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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均冷哼一聲,氣場全開女王樣抬頭挺胸轉身進了大堂,華麗麗的迴歸房間去也。席禹澤理所當然想跟上,卻被門童攔住要車鑰匙,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優美背影遠去,氣急敗壞的自己給自己揉肚子。
兩人第一次交鋒,勝敗毫無疑問──席禹澤,輸了。
獻殷勤不成反遭暴打的席家二少很火大,還是上下兩股火一起脹大。說犯賤也好征服欲也好,狩獵者們天性如此,被如此拒絕的席禹澤不但沒有退縮之意,更硬生生鼓起了更猛烈的雄心壯志:沒關係,先是踹後是打,最後早晚親嘴巴!不折騰不叫人生,不胡搞沒有激情!甭管陳均心裡殘留著容濤或者沒有他,他都賴定了!
還有,最後那個冷哼比起昨夜呻吟別有一番滋味,當真銷魂。他都硬了誒嘿嘿嘿嘿……
花痴傻缺色魔化的席禹澤也跟著轉身進了酒店大堂,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頤指氣使的找回自己少爺感覺。有錢果然能買到部分愛情。沒過三分鍾,前臺美女就客客氣氣的告訴他,陳均陳先生住在1205號房間。
房間裡陳均正在洗澡,今晚上他丟擲了自己的解決辦法。容濤不想接受也得接受,被迫的感覺不好受,想必容大少還會有下文,他不會回去,一點兒可能性也不會有了。
但願容濤能有當年那個勁頭和聰明勁兒,這十年來不知是不是陳均做得太多太好,加上容家事業也到了守成的時候,容濤一年比一年的倦怠,更喜歡耽於享樂不思進取。今年席家這條過江猛龍要紮根,未來便都在五五之數里,誰也沒法預知。
這麼多年了,也還對容家幾個出生入死過的兄弟有點感情的──可他必須得做好離開容氏企業的準備。
陳均這一晚上睡的並不安寧,先是他胡亂洗的冷水澡導致身體冰涼半夜才捂熱,又有客房電話不知怎的連打了三個還都是男的。睡意睏乏他索性剪斷了電話線,下半夜卻還在房門口聽到有貓兒叫春似的哭號,暴躁之下往門上狠狠踹了幾下才安靜。等到他好不容易終於睡著了眯了會兒眼,全年365天每天早上六時響起的鬧鍾鈴聲又在他耳邊徘徊嘶吼,刑訊也沒這麼狠,這簡直是想要他的命。
頭痛欲裂的陳均摸索著按掉鬧鈴,把黏糊成你死我活的眼皮子掀開一點,注意到今天是星期一,萬惡的上班日。
狗日的上班,他都炒了容濤男朋友的魷魚,回去也是對著怒氣衝衝的質問。他可太瞭解容濤那性子了。
他會回去的,不過不是現在。陳均這麼叨咕著又把自己往被窩裡塞,房門口突兀的又來了一聲“嗷嗚”。驚得他查德坐起,一隻手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槍,紅了眼睛一把拉開門:“爺我今個兒斃了你──”
席禹澤大驚失色:“要愛護動物!不要走火入魔!”
回應他的,是陳均獰笑著上了膛開了保險的格洛克17式手槍。走廊上四下無人,席禹澤也顧不得講究什麼面子問題了,軟了腿往後退脊椎骨抵在牆壁上,拼命搖尾乞憐攤平手掌往上舉,小手指上耷拉著白色塑膠袋沈甸甸往下墜:“我……我是來送早餐的!”
飯菜的香味飄出來,困頓不清的胃部活泛開來。陳均從前天晚上開始就滴水未進,對身體不算什麼可也沒必要這麼虐待。他從來都不想委屈了自個兒,手槍收回來,門開啟,席禹澤比捲髮管家更期待他的誇獎,以標準餐桌禮儀送上各式餐點,密密麻麻擺滿了桌子。
席二少絲毫不懂得浪費可恥,還算好看的嘴巴被他笑成了裂口女:“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每樣都買了點兒。”
熱氣騰騰的小籠包、濃濃香甜的純豆漿,麵包牛奶各色都有,換做別人想必心頭感動一二,可使喚容濤習慣也奢侈習慣了的陳均眉毛都沒動過哪怕一絲一毫,坐在椅子上翹著腿,信手捏了一隻小籠包放進嘴巴一吸允,啪的扔到了一邊兒去,輕描淡寫開了尊口:“城西有家吉祥樓,小籠包做的不錯。”
席禹澤點頭哈腰,以百米九秒破奧運冠軍的速度衝了出去消失了蹤影。陳均勾了唇,慢條斯理又捏了一個小籠包細嚼慢嚥的吃了,鮮嫩汁液溢滿整個口腔──嘖,味道真地道。可惜……
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城西離這裡來回少說車程一個半小時。更別提吉祥樓只是陳均隨口胡謅的喜慶名詞兒,完完全全沒有這麼個地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陳均再次收拾了東西,打了電話叫了人,繼續轉移陣地,換到手下人安排的落腳地去了。
陳均前腳剛離開,席禹澤後腳就回來了。他把所有屬下罵了個狗血噴頭,強制性要求他們沒有吉祥樓也必須比劃著蓋出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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