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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陳均。他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容濤的黑麵。
劉助理知情知趣的根本沒進來。門一關兩個分了手的舊情人面面相覷的站著,陳均也不跟他墨跡,挑了眉懶洋洋往門上一靠:“手上事多,還得整理個幾天。你找個人來接手。”
這種撇清關係一刀兩斷的話只會刺激容濤,他幾欲磨牙,還是擺出自己最兇狠的表情作惡:“你玩真的?”
喲呵,感情容大少這三天光吃喝沒動腦麼?什麼玩真的弄假的,從他第一次收了下面人孝敬上來的小情兒起,他就該料想到最終會有這麼一天。
這世道是不公平,可也沒厚愛誰到極致的地步。容大少以為自己得天地之獨秀,也遲早會面臨圖窮匕見風雨交加。不是不報,不過時候未到。
陳均閒閒的盪漾開去胡思亂想,攤手自如笑道:“還有別的事麼?”
容濤差點沒吐血。三十多歲春秋鼎盛的大男人,竟然晃了晃身子眼冒金星。撐住辦公桌站穩了,腦海裡一片空白。
他從來不知道,陳均能做得這麼絕。或者說從來沒想到過,陳均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是這麼狠毒。打得他措手不及,潰不成軍。
容濤不想就此鳴金收兵,這一次走脫了陳均,下一次不知何年何月還能再見。這裡也沒外人,他張口就要咆哮,辦公室大門忽的一聲巨響──
“轟!!!”
塵土飛揚,好幾天沒澆水的大型盆栽隨著兩扇大門撞進房間,地毯上霎時黃黃綠綠,頓時有種都市田園別具一格的風味。
席禹澤拍著手上泥濘大搖大擺走進來,一抹欠揍的笑容生動形象,還招財貓一樣舉起一隻爪子招招手:“HI~我說容總,您這辦公室大門也太不好弄開了,萬一地震來了,豈不是上天入地堵死個人麼!”
陳均沒忍住也完全不用忍,撲哧一聲笑了。
陳均這麼一笑,真個如百花齊綻,妖孽天成。放在房間裡另外兩個男人眼裡,都只覺得心頭火熱。席禹澤當即撲上前去,不管不顧想要抱,被陳均一閃身轉為抱住他的大腿,只知道痴痴的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糟踐的痴呆樣讓容濤眼睛發直,看清席禹澤的動作後更是臉也凍成一塊,開始發揮絕技冰天雪地,致使室內溫度那叫一個蹭蹭下降。
陳均恍若不覺,動了動下半身沒挪開,只好斂了眼皮子往下瞅眼席禹澤,席二少抱的死緊死緊,還隨即打棍隨上,一隻手不老實的朝著大腿根兒摸。陳均抬腿對著席禹澤兩腿之間就要踹,卻被吃一塹長一智的席禹澤一把抓住腳踝,登時站立不住,一半重心都壓在牆上。
陳均眯了眼,席禹澤又一寸寸沿著骨骼摸上小腿大腿──容濤終於看不過去,暴跳如雷怒吼:“席禹澤!!!”
席禹澤笑嘻嘻應道:“哎!容總找我有事?”
陳均樂了。
他以前不認識席禹澤,只聽過容濤帶著強烈主觀情緒的貶低評價,以為大概和容濤差不多,年紀偏小或許閱歷不夠。而今看來竟還能和容濤來個平分秋色,勉勉強強能入他的眼。
若不是容濤的小情人瞎折騰,他估計只會在某次合作中正兒八經透過容濤認識席禹澤,再一門心思想著如何合縱競爭。現在什麼都亂了。
死纏著他不撒手的男人看樣子是上次419也玩得挺爽,想發展成多夜情。他轉瞬間想了幾個念頭,餘光看了看容濤,得出結論是今天想要好好的離開容氏大樓,估計還得再利用一回席禹澤。
席禹澤看樣子巴不得陳均和他扯上關係,也特情願當護花使者。他眼巴巴的抬頭無限渴望的看著陳均,一副想要把他生吞活咽的氣勢。陳均的人體焦距往他身上一打,他就迅速起身弓著腰特巴結的笑:“陳陳寶貝兒,你吃飯了嗎?”
現在才下午四點!
陳均絲毫不給他臉面,拔腿恢復自由身,朝著門口走了兩步,又停下身,忽然對著席禹澤就又是勾唇一笑:“不是請我吃飯麼?”
席禹澤目光呆滯,如狼似虎再次撲了上來:“你想吃什麼?”
容濤眼神一黯,拳頭攥的出血。陳均看也不看他一眼,笑的能把席禹澤當場化成一灘春水:“城東那家國營天合樓菜做的不錯。不過……我喜歡安靜。”
陳均這麼應和他,別管真情還是假意,席禹澤都一臉喜色,忙不迭的摟上那精瘦綿軟腰肢,連連點頭:“沒問題!我這就叫人去包場!”
“開發區那邊有家粥店的密合羹挺好吃的。”
“沒問題!我這就叫人買兩斤熱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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