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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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這場面夠壯觀啊,我說,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畢凌風雙手插在口袋裡,挑著眉打量滿地狼藉,他踢開滾到腳邊的酒瓶,頗為無奈的問。
客廳中,各類名酒扔的到處都是,茶几上也擺的滿滿的,酒液傾倒在上面,變成一灘灘的汙水,地毯上還有不少玻璃碎片,看得出是被用力扔出撞碎的,畢凌風捂著鼻子挑選落腳處,刺鼻的酒氣鋪天蓋地而來。
段易峰頹廢的趴在茶几上,身上的白色襯衫被酒液弄的汙跡斑斑,他一隻手卷著袖子,一隻手沒卷,頭髮亂糟糟的立在頭上,嘴邊青色鬍渣更顯無神,腳上僅穿著襪子,整個人半醉半醒,茶几旁還有嘔吐物,散發的味道與酒液混合在一起,差點沒讓畢凌風直接暴走。
“靠,要不是陳昆打電話給我,你死在這恐怕都沒人知道。”畢凌風盯著段易峰這幅消極頹廢的模樣,洩憤般的罵了一句。
段易峰眯著眼打量他半天,才模模糊糊的看清楚,反問道:“你來幹嘛?”
“我不跟醉鬼理論。”畢凌風一把將段易峰手中的酒瓶扔掉,然後擰著眉,用力把段易峰從沙發上拖起來,段易峰罵罵咧咧的要去搶酒瓶,直接把畢凌風當攻擊物件,畢凌風忍著罵孃的衝動,硬是把他拖到了樓梯口。
“媽的,老子上輩子欠你呢!段易峰你就作吧,使足勁折騰吧!他媽的!”畢凌風指著躺在樓梯口的段易峰就罵,“你沒事跟老子裝什麼憂鬱!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他媽死都不怕還怕什麼!”
畢凌風罵爽了才氣沖沖的取出手機,直接撥打家政公司的電話,他可不想收拾這爛攤子,只是搬段易峰的事還得自己做,段易峰看著就不輕,喝醉了更是重的跟頭死豬一樣,畢凌風把他拖到臥室裡,已經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家政公司的人來得很快,畢凌風讓對方煮了一碗醒酒湯,給段易峰灌下去才慢慢清醒,趁著這段時間畢凌風還去洗了澡,剛剛被段易峰染上的味道讓他全身不舒服。
段易峰無精打采的倒在床上,聽見推門聲動也沒動一下,手腳仍維持著原樣,畢凌風將毛巾用力扔給他,沒好氣的說:“醒了就去洗澡,臭的跟乞丐一樣。”
段易峰瞳孔微微晃了晃,抿著唇不動聲色的保持沉默。
“喂,你聾了啊?今天要換了某人,可能就直接給你一刀了,你該慶幸是我。”
“他不會。”段易峰終於開口。
“提到他就不裝死了。”畢凌風搬了凳子在旁邊坐下,一副長談的模樣問,“騰軒忙的快瘋了,你這星期都沒去吧,打算怎麼樣?陳昆跟我說時都快崩潰了。”
“……”
“別跟我裝傻,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
“媽的,我最討厭玩單機了!你不說我也猜的j□j不離十,羅驍那又怎麼了?前段時間也沒見你這幅樣子,是誰跟我說要把他追到的?這樣就氣餒了?”畢凌風洩氣的拍在床上,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段易峰頭疼的翻身,側躺在床上,冷淡道:“你走吧。”
畢凌風微微斂眉,情況看起來比想象的嚴重,段易峰不會無緣無故這麼頹廢消沉!
“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媽的,要不是朋友,我才懶得管這些破事,你就說吧,現在什麼情況?”
“他心裡沒有我,我……我發現自己真的失去他了。”段易峰緩慢的沉痛的低聲開口。
看來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平日冷靜理性的段易峰根本不會說這樣的話。
畢凌風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您現在才發現啊,從你再見他到現在,他到底做了什麼讓你覺得他心裡有你!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早就跟你說了,你跟他不是一類人,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你最該做的就是放棄他,再說,我要是羅驍,你早就死的骨頭都不剩。”
“放棄?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段易峰低聲諷刺的笑,是啊,從再見到現在,羅驍面對自己始終戴著一張面具,他沒有表達出半點好意,可自己一直覺得是有希望的。
他一直以為五年前那件事已經被冰釋了,直到那晚羅驍再次提及,他恨自己,恨那段記憶,那些就像夢魘一樣刻在他的骨子裡,段易峰再神通廣大也無法做到改寫曾經。
那晚,他被狠狠的打醒了,一直妄想的夢被擊碎,再見到羅驍面對俞梧時的溫和與微笑,心臟如同蜘蛛網般蔓延,撕裂一般的疼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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