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法不去面對董世鈞。
董世鈞越來越大方地去找寧遠,一起吃飯、一起看書、一起選修課,他已經開始公然在學校裡和寧遠勾肩搭背起來。
寧遠的清秀儒雅和董世鈞的陽光帥氣互相映襯,兩個英俊不凡的男生走在一起,吸引無數的目光——名符其實的雙子星。
「你們不是不對頭嗎?」董世鈞和寧遠的朋友見此無不驚訝。
「不是冤家不聚頭。」
董世鈞告訴自己所有的哥們,寧遠已經是他最重要的人,不可以再針對他。除此之外,彷佛是在宣告著佔有,董世鈞幾乎霸佔了寧遠全部的課餘時間,圍在寧遠身邊的女生,也被董世鈞聰明的一批一批打發走。
起初的詫異消除之後,整個學校裡慢慢也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也習慣在哪裡看到寧遠,在哪裡就能看到董世鈞的狀況。
越是和寧遠相處的久,董世鈞越是覺得寧遠是一個很堅強、勇敢又溫柔體貼的人。
不是因為知道他身體的病痛,董世鈞想就算他身體健康,自己依然會非常欣賞他。
這天,兩個人一起去做完義工回來。
寧遠疲憊的靠在椅子上,董世鈞替他倒水,看著他喝下去。
「累嗎?你要注意身體,別太逞強。」
寧遠抬手擱在額頭上,沒有說話。
董世鈞走過去,拉下寧遠的手,毫無預警的吻住了他。
感覺到寧遠落下來的手臂環住了自己的腰,董世鈞放下心來。
吻完,董世鈞看著寧遠:「現在,不累了吧!」
寧遠轉開眼波,沒有說話。
「你到底在倔強些什麼,有什麼是不能讓我分擔的呢?」
一個星期四的下午,劉淑貞和王湘琴一起逛街回來,在家裡聊起了私房話。
這兩位母親已經由原本的陌生人變得情同姐妹,常常一聊就忘了時間。
山南海北的扯了一通之後,王湘琴問道:「淑貞,你們家小遠到底是什麼樣的心臟病?」
其實以前王湘琴就一直想問,真的是想關心一下而沒有其它任何的意思,關係稍淺的時候不好意思出口,現在就不同了,已經可以問了。
「他是先天性的心臟病。」
「很嚴重?」
「並不是最嚴重的,但是就像是帶了個定時炸彈一樣,叫我和他爸爸日夜難安。本來說這孩子長不大,過不了十四歲,我天天擔心,後來孩子上高中了,檢查報告說情況趨於平和,沒有大礙,可是我們一直懸著心,一刻也安生不了。」
「動過手術了嗎?也許……」
劉淑貞流下了眼淚:「動了,已經動過兩回手術了,孩子受得那個罪,我都怕他在手術檯上,下不來……」
王湘琴暗怨自己多事,引得好友傷心。
「手術之後,先天缺損的地方有所修復,似是無法根治,也不能換心,只能藥物治療,不過情況是好多了,只要孩子別勞累、動怒,心平氣和的,也就跟正常人沒什麼分別。為著這個病,小遠他不能運動,小的時候老是住院也沒有朋友,童年很寂寞。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總想做點什麼,就老是去當義工,參加公益活動。只要他的身體受得了,我就不攔,我知道他是怕……怕哪一天……如果能做點貢獻,他會覺得沒有白活。」
王湘琴也掉淚了,兩位母親互相幫著對方擦掉傷心的眼淚。
「真是對不住,讓你傷心。」
「沒有,說出來我心裡還好過些。很多話只能放在心裡或是跟他爸爸說說,都不敢告訴外人。小遠也不喜歡別人知道他的病,我能和你說說,心裡好過的多。」
「你不要跟我客氣,有用的著我們的地方只管說,老董雖然不是很有本事,我想我們總能幫上你們一些。」
「唉!」劉淑貞輕嘆一聲:「我心裡苦,文生何嘗不是?我們只有一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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