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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任放了彬彬半個月假麼,真不錯,彬彬一上班我還罵老任不識人情味呢。”唐少川有些高興地道。
“不放假不行,有人去他們大隊上訪了。”陳妙慧笑了笑道。
“誰啊,你們?”唐少川問身邊的柳思勉和見姐姐過來了從車間跑了過來的陳鑫。
“我哪敢去警察局請願吶,不是我不是我。”柳思勉笑道。
“也不是我,我除了姐夫,看見警察就發悚。”陳鑫跟著道。
“不是彬彬的朋友,是廣場一帶的商戶,”陳妙慧解釋道,“聽服從領導命令押彬彬過來的齊飛說,廣場十多家商戶的店主見彬彬上班了,十幾個跑到大隊去反映,說彬彬一陣風就可被颳走,哪能上班。領導說聽從群眾意見,讓彬彬先歇個十天半個月。”
“好好好,這就好,還是我們彬彬有人緣,”唐少川連連點頭,“那你是來找陳鑫的吧。”
“有些事想和柳經理商量下,表哥可不可給個方便,準他個假。”陳妙慧笑道。
“他平時想來上班就來上班,想不來就不來,還不能少他工資,有什麼準不準的。”唐少川開玩笑道。
“唐總說這話就太傷人心了,頭頂上有青天吶,都看著呢,”柳思勉沒想到陳妙慧會找他,也不知道什麼事,心裡莫名其妙有點作虛,“前不遠有家咖啡廳,咱們去哪吧。”
“行。”陳妙慧點頭道。
“你找柳經理有什麼事啊?”陳鑫很是好奇。
“沒你的事,你去忙你的。”陳妙慧對弟弟道。
關昊彬和舅舅唐勇談了會話後,便說想去山風轉轉,丁默見他精神狀態並不太好,留住了他,說一起去旁邊茶吧喝會兒茶。
“連累哥這段時間受累,對不住,”關昊彬看著明顯消瘦的丁默,心有愧疚,“表哥也失去了媽媽,卻大事小事什麼都管理得好好的,我卻這副不爭氣的德性,想來很是無臉面對你們。”
“說什麼渾話,你能跟那沒心沒肺的流氓比啊。”丁默揉了揉關昊彬的頭。
“哥愛的是我表哥吧,”關昊彬沒來由的一句話讓丁默吃驚不已,“表哥是個粗神經的人,你心裡肯定也跟我一樣的苦。”
“也沒什麼苦不苦的,習慣了就好,心存希望傷得愈深,就這麼瞎過更好,”丁默把端起的茶杯放下,嘆氣道,“你啊,也要放下心中的悲傷,日子總歸要繼續,不要讓阿姨他們在那頭擔心。”
“現在好多了,”關昊彬抬眼道,“我現在只恨我生身父母一件事。”
“恨他們拋棄你了?”丁默很是意外,從來沒有從關昊彬嘴裡聽過什麼生身父母的事,今天怎麼提起來了。
“不是,”關昊彬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想過他們,也從來沒有想找他們的意願,只是恨他們一件事,恨他們把我生在了十月二十六,不是為了給我過生日,爸媽和舅媽都不會死,因為這點,我恨他們。”
“我也有過遺憾,”丁默抿了口茶,幽幽地道,“知道我為什麼想學醫麼,在十一二歲的時候,我爸媽就先後因病去世了,那病拿到現在來說,很容易治好,只是家裡窮,又離城市遠,沒辦法,看著爸媽痛苦的樣子,我有種很無力的感覺,心想要是能替他們承受一半痛苦都好啊,打那時起,我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學醫。但現在雖然學醫了,有時還是有那感覺,醫術再高,也有治不了的病救不了的人,有些事不是自己想努力就能努力得了的。彬彬吶,同樣,有些人不值得記起乾脆就不去想,你要恨,無疑會對他想得更多,徒增煩惱。”
“哥啊,不信命也得信了,你說我到底是克父克母的命呢還是註定無父無母的命,要不然怎麼就會沒有爸媽呢。”關昊彬苦笑道。
“亂說,誰說你沒爸媽了,叔叔阿姨不是你爸媽啊,多疼你。”丁默聽了心裡一酸。
“哥說得對,我又胡思亂想了,”關昊彬眼睛溼潤地道,“爸媽對我可說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同事都說離開父母我就純粹一生活白痴。”
“誰說的,你不就是不會燒飯麼,什麼事不會做啊,在學校偷偷洗自己的衣服,還騙阿姨說女朋友幫你洗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丁默想說些好笑的事來逗他。
“是啊,我媽一直把照顧我當成她的事業來做,生活上的事從來不要我去考慮,可是我還不知足,在考大學和選擇工作時還老逆著他們的意願,偏要當什麼警察,哥可能還不知道,我曾經有次打跑了個拿刀的小偷,我媽知道後,足足跟了我一個月,我站街值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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