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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水道,水遠都找不到了。
回到夏實身邊,只見他一臉茫然地望著天花板,神情裡有一絲解脫和釋放感,彷彿他已逃離地獄,見到了畢生初次的陽光。
在救護車抵達以前,綾人都坐在夏實身邊,摟著他的肩膀,二人互相依靠著對方。
尾聲
走花寧靜的街道上,春風尚有些許寒意,吹醒了種在一戶人家裡的櫻花,也令夏實忍不住打了冷顴。來到家門前,旁邊的淺驚家太太正好走出門,看到夏實的眼光帶有些訝異。
“你好。”
“你好……”面對夏實禮貌的打招呼,她只是匆匆地點個頭,勉強的笑容很快便消失在臉上,換來怪異的眼光打量著他。
夏實只能苦笑,不理會她地迸人屋內,將身後的大門關上,卻不上鎖,客廳裡全無一物。下個月這裡就要被拆掉,將地皮一分為二,建兩棟房子,否則在這泡沫經濟崩潰的時代,根不沒人有能力購買。在綾人的安排下,不但成功將房子脫手,也把所有傢俱都處理掉了。
結果,這房子還是到了壽終的時候了。
夏實躺在地板上呆望著天花板。對於他曾經恨之入骨的籠子,如今一旦知道他真要消失了,居然會有一股捨不得的感覺。但是他無法再繼續待在這兒了,也無意這麼做。
去年,桂木因下體受傷而被送入院,這件事很快便被傳媒界知道,大肆報導。無論是當事人或是學校都成了外界注目的焦點,“性醜聞”、“性侵犯”等不堪的字眼佈滿所有報紙的頭刊,校內暴力和入學考試壓力都再度成為社會的熱門話題。後來,一本婦女雜誌不知從哪得知兩年前的那件事,拿出來大作文章,甚至偷拍了夏實的照片,在臉上打上馬賽克,活像個犯人似的被刊登在雜誌裡,傳媒界賴在學校、平井家以及綾人的家門前不走,終於把綾人弄得火大,對那本婦女雜誌發出律師信,起殺一敬百之效,嚇退了其他人。
在那段期間,夏實足足躲在綾人家裡三個月足不出戶,躲在家中連窗戶都不靠近。暑假結束了,他亦沒回校,繼續將自己封鎖在屋內。第一次踏出房子,是到診所去看心理醫生。
看心理醫生是出自綾人的勸說,眼看夏實一天--大消瘦下去,一天開不了幾次口,綾人最後還是聽取川原的建議,讓專家去治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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