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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孩如驚慌而逃的小白兔一樣的動作,白袀然心情更好了。
沈燁辰,咱們慢慢來。
白袀然這次回到公寓後,很意外地接到他爸白睿同電話。
電話那頭也是清冷的四個字:“回來一趟。”
這樣的態度也沒什麼,自從媽媽去世之後白睿同對白袀然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心。白袀然有時候覺得他和白睿同現在也許就算是名義上的父子,貌合神離。在家碰到他會冷冷地喊一句爸,白睿同也只是點點頭,對他冷淡的語氣沒有不悅,也不和他多說話。
白袀然有點不悅地打車回家了。回來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家裡只有白睿同一個人,那兩個平時見他都蹬鼻子上臉的人都不在。白袀然覺得心情好了點了。
“回來了?”白睿同指了指身邊的沙發,示意他坐。
“嗯,只有你在麼?”白袀然喜歡從別人臉上揣摩他的心思。
白睿同臉上的肌肉似乎繃緊了些:“你哥哥住院了,沁荷去照顧他了。”
“他動手術了?”其實心思轉了幾個彎,白袀然已經有答案了。
白睿同的臉色又變了變:“他被人整了,傷得不輕。你有時間也去看看吧。”
果然如此。
“你叫我回來就是這件事?”白袀然聽到白一恆被打了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那樣見死不救的人渣沒人整我以後也會慢慢讓他還回來的。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白睿同終於忍不住發怒了。兩個兒子不和他是早就知道了,但是畢竟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難道就非得像陌生人一樣麼。
“我去看他會影響到病人的情緒。”白袀然火上澆油。
白睿同怔怔地看著這個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的兒子,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
“袀然,”白睿同的語調有點生硬,他確實是很久沒喊兒子的名字了。“有沒有想過到公司來幫忙?”
白袀然這回終於抬起頭了:“他一時半會回不來?”還是被打成植物人了。
“不是,你們倆都是我兒子,以後公司也是要交給你們兩個的。”白睿同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底氣不足。“早點來鍛鍊也好,反正你雙休日也沒事。”
白袀然表面上風平浪靜,心裡確實洶湧澎湃了:哼!都是你的兒子,說的好聽。所以你就為了這個野雜種拋棄自己的原配妻子嗎。
“我還有事,先走了。”白袀然也不管這才是他名義上的家了,起身走了。
“袀然!你去哪裡?”白睿同對兒子的這種不冷不淡的態度著實很憤怒,但是現在公司的形勢很嚴峻,他需要兩個兒子的支援。最重要的是,他其實也很希望白袀然進公司的。
“我在外面租了個房子,反正週末回來你也不在家。我和他們沒共同語言。以後如果只是這種無聊的事就不要喊我回來了。”白袀然邊走邊解釋道。
這是兒子回來之後說的最長的一段話,卻莫名地讓白睿同有些心涼。他和自己的兒子是越走越遠了。
白袀然徑直去了夜色。沒想到濮羽也在。白袀然對這個大老闆整天無所事事的做法嗤之以鼻。
濮羽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聽說白一恆被人整了?”
“你訊息很靈通嘛。”
“白家也是我們的商業夥伴嘛,大家要互相關心。”濮羽一本正經地說道。
白袀然沒說話,他四下探望,想找邵承蘊。不管怎樣,這個時候他不想聽到白一恆三個字。
“怎麼?”濮羽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今天白袀然是有多反感他的話了,不過他就是喜歡沒事戳戳別人的軟肋,“和家裡又鬧彆扭了?”
白袀然徑直走到吧檯旁邊坐去了。
濮羽八角章魚般地貼上來:“別這麼小氣嘛。白一恆掛了你的好機會不就到來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機會還是他讓給我的?”
濮羽一下子就聽出這話的言外之意了:“白老頭跟你提了。你沒答應?”
“你傻啊。”濮羽一下子來了勁,又換了個姿勢貼近白袀然的一點,白袀然頗為熟稔地移開一點,濮羽終於作罷。“我說,不管你和誰過不去,但是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啊。你這樣不是遂了小人的願麼。”
其實白袀然不是沒想過要涉足商業,只不過他就是不願意進白氏集團去聽別人的風言風語。當年的醜聞也許在別人眼裡就是看一場戲,但是在他心中就是膈應。因為白一恆比他大整整三歲的關係,加上有蔣沁荷在枕邊吹風,白一恆終於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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