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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韻之,好不好……”
陶韻之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激情的表白很想哭,很高興,渾身想要激動的顫抖,可是他忍住了,只是僵硬著身子思考,不知道這算不算他真的愛我,還是說為了讓自己跟他回家,可他已經說他愛我了,御景他不會說謊的,不會的,他說愛我就一定是愛我的!我要不要依了他?要不要跟他在一起?
這一夜,兩人的心都不平靜,一個揪起,害怕失去想要挽回開始發力追回,一個徘徊在怕是幸福在錯覺裡。
就著這樣的姿勢,這一夜兩人就這麼睡了過去,早上晨光熹微,韻之猛然睜開眼睛,熟悉生物鐘開始發生效力,發現自己還被御景摟在懷裡箍得死死的,心中感到安慰高興,又感到後面被他那裡頂著,有些心癢難耐,也有些覺得挺對不起御景的。其實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丈夫有需求是要毫無條件滿足的,兩個人應該是最親密無間的,可以相互支撐依靠、和諧包容的,可自己呢?以前的事就不說了,那現在……
慢慢輕輕有些困難的轉過身,貼著御景已經敞開浴袍的胸口熱熱的,一抬頭嘴唇就吻上了他的下巴。韻之看他皺著眉頭,好像難受的樣子,想著我給他發洩一回會不會好一點。於是摸到他下面,用手全部握住給他抽動起來,御景在睡夢中尋找著韻之,迷霧森林裡追著他的影子,嘴裡喊著韻之你回來,你別走,快回來,就快要追上了,突然有誰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御景哆嗦一下,接著就舒服起來,鼻息漸漸加重,惦記著跑掉消失的男人,嘴裡驚炸起,“啊,韻之,你別走!恩~!啊!韻之,韻之……”陶醉又失落的喊出聲來。喊著喊著,喊道最後前端突然噴發洩了出來,風御景大叫一聲,“韻之!!”突然睜開眼,坐起身來,看著對面的裝飾畫,驚嚇的大口大口的喘氣。
豐恆愷在門口等著、聽著,心裡涼了半截,他們兩個還是做了。韻之手都抽的快發抖了,似乎御景真的不容易,這是憋得太久了?出的多,卻比過去短暫多了,這玩意兒是不是長時間不用會這樣?以前他多厲害啊!有些暗自後悔。想著一會兒要不要問問豐哥,這是因為他之前幹得太多還是幹了太少了會這樣?該怎麼辦?(人家御景這是受了驚嚇!恩,當然也少不了沒能和你一起長期的這樣那樣鍛鍊的成分。)
韻之也趕緊坐起來,問“御景,你怎麼了?!你還好吧!”
風御景聽到他的聲音,回頭一把抱住光溜溜的他,心有餘悸的說,“韻之,你沒走,太好了,太好了!”剛醒過來的風御景還留在夢中情景的餘韻裡,看到消失的愛人還在身邊,心裡滿心歡喜,前片敞露,浴袍早就鬆垮的掉在手肘,兩人這赤身裸體貼在一處,這麼久的肌膚相親讓韻之有點快堅持不住要投降了,腦袋裡火熱熱一片,心中慾望在燃燒……
就在這時候,嘣嘣嘣,三聲敲門聲拉回了他快功虧一簣的神經線。豐恆愷在外面用最平常、最普通沒有起伏波動的聲音問“韻之,時間不早了,起了嗎?”
韻之立刻收斂了心神,艱難的從風御景懷裡探出頭回答“起了,就來!”然後費力地推開風御景,拍拍他的臉,說“御景,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沒事了,都好好的。我得去學院了,你再睡會吧。”隨後,推了他一把,讓他躺床上,自己下了床,單腳跳跳跳,穿了衣服,開了門。抬眼就看到豐恆愷黑著臉,還黑著眼圈尖銳的盯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終於好了,啊?!再纏綿下去就要遲到了!”說完轉身就走,坐在沙發上等他吃早餐。這樣子明顯就是生氣了。韻之想著他誤會自己了,趕緊解釋,“誒,豐哥,我沒有,沒和他做,你誤會了,真的!”
豐恆愷看他一眼,立刻鬆了脾氣,站起來,扶著他坐好,像剛才那個不是他一樣,自然好脾氣的說“恩,那趕緊,快吃飯,一會送你去上學。今天講座很重要,喬寧波能來一次不容易,你也好好向人家取取經,人生該怎麼取捨,什麼對人是最重要的?做人最重要的是哪些?到底什麼樣的婚姻、什麼樣的事業是適合自己的?這些你都完全沒概念,要好好聽,知不知道?”
韻之耳朵聽著,嘴裡咕嚕咕嚕吃著,一邊胡亂的應著。風御景又坐起來透過開著的房門口看著、聽著他們小聲的對話。這明顯就是有顧忌有姦情的味道,即使他們沒幹過,可這男人有心,韻之又聽他的,難怪韻之不願意和我做了,原來問題在他這裡。風御景頭一遭遇到人生中第一個情敵。
很快,韻之吃完飯,進來換外出的衣服,看風御景醒著,對他說“御景,我要走了,你來歐卜洲還有事嗎?”
“恩,還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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