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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可以做出只顧自己不顧身邊人感受的舉動。特別是風御景,對趙桓步那些遭遇到的事心酸心疼。那時即使桓步無聲無息的離開,風御景也從來沒有怨過恨過他,一直只是懷有疑問,這麼多年,這個疑問終是解開,心裡一陣釋然過後,是心口鈍鈍的難受和難過,原來不是他不愛我,只是命運捉弄人。疼痛的檔口,想起韻之,當理智回神,又突然想起這是什麼地方!還有什麼人!馬上又感到很抱歉,漸漸放開手臂看著趙桓步說,“桓步,對不起,我們,不可以這樣下去。我……”
“御景,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也不必說,我懂,都懂。”趙桓步含著淚微笑的說,這時的他心裡好受了許多,風御景已經結婚,不再是單身自由身,他們不可以繼續這樣,這個樣子不好,太失態了。然後也放開他接著說,“你好好對韻之,看得出來他很愛你,還為你生了個可愛的孩子,你比我幸運的多,該好好珍惜!”
“桓步,我……”風御景聽著這麼體貼又傷感的話,真是又心疼又無端的愧疚,自己沒辦法給他安慰,沒有資格陪著他給他繼續的愛。眼裡流淌著些明顯能看出來的湧動浪潮,只有再一次的抱緊他,無聲的表達自己此刻並不想離開他的那份深刻的感情,風御景珍惜的感受著手下人,眼睛復又微眯微睜,眼上的睫毛閃動著似乎噙著的淚滴,又抱了好久,趙桓步慢慢推開他,“御景,你,你該走了。”風御景看著他的眼睛,慢慢的放開手,感激他的理解,帶著不捨又期盼的眼神說“桓步,謝謝你!你會待在京屏嗎?”
“我暫時不會走,但是你最好不要來找我,我們,就這樣吧!御景,你真的該走了!”趙桓步一聲接著一聲催促風御景離開,雖然心中不捨,可是真的沒辦法。風御景只好依依不捨的向他告別,對陶航說了聲也謝謝你,然後來到隔壁房間帶著桃紅著雙眼的韻之向刑少夫人點點頭,接著離開了陶家。
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能開口先說第一句話,風御景一直看著車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陶韻之也一直看著窗外,愁著好看的眉毛,心裡激戰著,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能挽回丈夫的心?還是說愛他就要成全他?此時此刻好亂好亂真的好亂!
行行睡了,李崢芋一直在大廳等著他倆個回家來,兒子兒婿兩個人都腫著眼睛神態失落悲哀,特別韻之憂心忡忡的樣子,剛踏進大門,李崢芋就覺得很不對勁,剛準備問你們怎麼了?風御景就擋回去說,爹地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隨後就快速的上樓去了臥室。李崢芋轉頭問韻之,到底怎麼回事?
韻之坐下來,想了想,對李崢芋說,“爹地,御景過去有個初戀情人,是我堂弟,今天他們見面了。嗚嗚嗚……”剩下的事在韻之斷斷續續的描述下全盤托出。
李崢芋拉著韻之的手說,“韻之,你不要傷心,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唉~!”又長嘆口氣,想了想看著韻之接著說。
“人的一生會經歷各種各樣你想象不到的事,必須要學會堅強面對而不是逃避。御景他只是太突然,並不是故意傷害你,你要對他有信心。現在你們的問題的確需要好好考量。韻之,你不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些封閉,整天都在家裡帶孩子,失去了些該有的生活嗎?你把所有的關注轉移到孩子身上,這雖然沒錯,但夫夫是一體,御景他不自覺的會失落、會感到缺失、不完滿,你給了他少愛你的機會,看得出來御景對你有些不滿。兩個人在一起需要包容和溝通,還有默契,默契不僅需要了解,也許還需要些相近的高度或體會,夫夫感情是一門大學問。感情可以有也可以沒有,沒有也可以有,有一點點也可以慢慢把它變深刻,深刻的愛情也可以隨著時間流逝變成美好的回憶。這些都在於自己,也就是你,有些事情不是看到了希望才去堅持,而是堅持了才能看到希望。你明白嗎?”
聽著李崢芋這麼富有哲理的話,韻之心裡有些觸動,是啊,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再害怕又有什麼用呢?人只有不害怕失去才不會失去,我應該和他好好談談。不論怎樣的結果,為了我們這個家,我的丈夫,我的行行,我應該試一試。(現在的他想的好好的,要去面對,可之後……)
“爹地,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李崢芋笑著說,“怎麼,你想走捷徑嗎?我是他親爹地,你不怕我假公濟私,偏袒他。”
韻之只好也難看的擠出點真誠的笑容,對李崢芋說,“就是偏袒,我也要知道爹地你有多偏心。”
李崢芋把手搭在韻之的肩上,看著對面的鐳射影像眼神縹緲,似乎在衡量把自己的想法就這麼說出來,這孩子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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