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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後的一絲幻想和僥倖全部化為粉末,絕望痛苦到最後都變成清醒和排斥,真的不想再騙下去,再也騙不下去了,自己該醒了。
陶家人都擔心的看著收了線的韻之,正想要說什麼,韻之搶先說道“御景他過來了。大伯、大伯夫、哥、哥夫,你們都去休息吧!我會跟他說清楚。”
陶雲濁看著這麼有主意的他,向陶航點點頭說,“顯顯累了,快帶他上樓休息吧。”於是用手重重的拍了拍韻之的肩膀,鼓勵他說,“韻之,我們陶家人都是好樣的,你不要害怕退縮,既然想清楚了,必然是最好的選擇。感情的事應該有決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還有我們,一定會好起來的。”
肖卿城卻說,“韻之,你給御景一點時間,桓步的事兒太突然了,我想還沒有到那個份上,到要離婚的地步啊!你不要太感情用事!”
韻之感激的看著他,還是很明白的說,“大伯夫,我和他的事兒,現在很清楚,即使他們沒有這一次的相見,還是會有下一次,御景他愛的真不是我,我勉強的待在他身邊,我們都很痛苦。”
肖卿城看著他,鼻子裡嘆出一口氣,“那好吧!韻之,你還年輕,不要為了些暫時性的挫折就做出錯誤的選擇,大家會為你擔心的。”
韻之蒼白的臉上拉出一絲掛不住的笑意,“大伯夫,你放心!我明白的。”
陶雲濁夫夫一走,陶航嚴肅的說,“和他說完,到我房裡來,聽到沒有!”
韻之一楞,復又裝出平時跟他打鬧一般的模樣,推著陶航出去,“好啦,知道啦!”看著刑佔顯說“哥夫,你還不快點帶我哥上去睡覺!”
刑佔顯看著陶航癟癟嘴,有些神秘的對著韻之說“誒,我說,你們是不是床上不和諧啊!搞得這麼嚴重的。”然後拉著韻之到旁邊小聲說,“要不要哥哥教你一招半式的,瞧你這樣子,就快沒說出來要死要活的了。你管他愛誰?反正你愛他,他和你結了婚,他就跑不了。說不定這愛也可以做出來的,就為他不愛你離婚啊!你真沒必要離婚的。現在不愛以後說不定就愛了……”(這絕對就是刑二哥自己的心聲啊!自己還不知道可不可以成功就拿出來顯擺賣弄呢!恩,不過呢還算是個好心!)
韻之聽著他喋喋不休的說著床上事,又是一陣懊悔,還有點兒不好意思,臉上紅的白的一團還挺好看的,等刑佔顯說完了,臉皮適應了,才說道“這,是我的錯,自從生了行行,我就沒讓他進來過,我…”
刑佔顯聽完張著嘴,不敢相信,半天反應“你,你真的?那難怪了,他心裡肯定不樂意,都這麼長時間了,天天睡一起不幹事,誰受得了!啊~,現在又遇著那桓步,你真是自尋死路啊!哦哦,不對不對,呸呸,我瞎說的,你,額~,哈~哈,你別往心裡去啊!啪!我說錯了錯了…”刑少夫人裝著打了一下嘴巴,表示失口不對。
韻之有些悲哀的搖搖頭,肯定的對刑佔顯說“哥夫,你說的沒錯。是我讓他的心疏得更遠了,我,我其實很後悔。”
刑少夫人唉聲嘆氣的說“韻之,你也真是的,這不是把他往外推嘛!為什麼呀,都結婚了,還不讓做?”
韻之低著頭,濃濃的鼻音小聲說“生孩子好疼。”
刑少夫人沒生過,哪裡知道有多疼,口裡一個勁兒的唉唉唉的,這算什麼問題?有些不能理解,最後被陶航強制的拉上樓才作罷。
韻之看著他們兩個上了樓,一會兒傭人過來問他有什麼需要,韻之想想還有時間,覺得該給疲累的自己放鬆下,今天太沉重了,不能讓御景覺得自己狀態不好,失了理智談離婚。御景要過來了,還會更累,韻之幾乎可以預見他不會隨便就答應離婚,就像他心裡想去接近桓步卻沒有一樣,他是個有責任心的好男人,還會有場艱辛的仗要打,自己不可以鬆口,不可以不堅定,不可以半途而廢,既然決定了更不會叫他看不起自己,我陶韻之不是個輸不起的人!嗚嗚~,誰叫我愛他呢?爹地說的是對的,我不能自私的為了愛他禁錮他加深這種在一起的怨,這條路是死路。就算我得不到他的心,我也希望他過得幸福,我成全了他,御景一定不會隨便忘了我,至少會一直一直感激我的。(喂,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你是孩子爹啊!你離不離開,孩子爸爸都不可能忘記你的。這傢伙卑微起來也真叫人單純的心疼!)
又是一個長久的晃神,傭人又問了一遍打斷他,韻之才恩一下接著說要去泡澡。陶家浴室很高階啊!陶韻之進去了就不想出來了,全自動按摩溫控系統,360度的全缸細孔高低壓變頻噴射出的水浪水波一陣一陣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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