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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呀!太單純太偷懶還變得太不體貼人,沒變聰明還變嬌縱,真是很不明智哦!都怪你丈夫專門給你吃迷魂藥,也怨他,哼!)
這天下午這對曾經在這間臥室裡愛語溫存的模範夫夫因為意外,突然發生了感情偏移、同床異夢的這一天。晚飯到了,管家上樓敲門,“少爺,少夫人,該吃晚飯了。”
“鍾叔,我不想吃。韻之,睡著了,等他醒了再說。”風御景輕嘆一口氣,看著緊緊抱住自己帶著淚痕早已睡著的韻之回道。
風御景醒來後定定的望著陶韻之很久,心裡翻騰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從他久不變化的那張輪廓深刻大氣沉穩的臉上看出些糾結困難的情緒。
這天晚上韻之睡醒過來,突然發現天天偎依在一起,常常想方設法要親近自己的丈夫失去了蹤影。韻之一顆心塌了下來,是了是了,天已經變了,我的御景,御景……嗚嗚嗚,又哭了起來。
不一會兒,管家的聲音傳進來,“少夫人,你醒了嗎?晚飯準備好了,是拿進來吃嗎?”
韻之止住哭泣,問道“鍾叔,御景他在哪裡?”
管家答道,“少爺現在在書房裡。少夫人,要我去叫少爺來嗎?”
韻之心裡難受,知道他還在家裡安定了些,一時又失去了睡著前想定的勇氣、決定和想法,突然害怕面對他,聽到他說些自己不願聽的話,馬上回到“不,不用,我就在房裡吃,拿進來吧!”(這孩子醒來好脆弱,又縮回殼裡去了。真是的!生活太好容易摧毀人的意志啊!當個意志堅定的富人其實也是本事,也挺不容易的。明智不夠足,精神力量有待加強。)
韻之這一脆弱就失去了最好的一次和風御景對話的機會,和讓風御景對他改變看法,對他重視起來的心。(唉!沒比較就算了,雖然有了韻之,也挺喜歡他的,聽他哥哥說起韻之那四本大冊子,記錄著六年來那堅定的愛,自己曾經既歡喜又佩服他六年如一日堅守愛自己的那顆心,可現在的狀況似乎沒能讓他想到這些放在心上。突然的意外相逢,真相大白後,讓他不能控制住自己那個心。其實風哥哥本性很喜歡堅強有韌性的男人,從趙桓步當初那性子就可以看出來啦!)
從那天開始,這兩個人之間忽然隔著一道無形的牆,理智與情感的交替似乎整日的困擾著風御景,韻之看著他天天愁眉不展,心裡既難受又懊悔,更傷心。沒有風御景的滿心縱容,韻之再也嬌縱不起來。風御景的笑容越來越少,韻之的愁容越來越多,兩人之間的互動也少得可憐,風御景只是深夜常常給他蓋蓋蹬掉的被子,在他睡著的時候盯著他看呀看,心裡想著什麼沒有人知道。
再後來,風御景常常回家很晚,也不要司機去接了,他去哪裡,幹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韻之再也坐不下去了,偷偷摸摸的一個人來到公司旁邊的咖啡店,看著車庫裡下班開車出來的每輛車每一個人,等到很晚的時候,才看到從來不開車的風御景從車庫開著一輛很低調的車出來,韻之很肯定那就是他,車窗開了一半,露出了他那寬闊好看的額頭,凝著重彩的眉頭,直視前方的微眯的眼。韻之迅速地從店裡出來,坐上一直等候在一旁的計程車,讓司機跟著他。
風御景來到雙影的Bonvoyage(特色酒吧)坐在一處看著舞臺很清楚本身卻較隱蔽的臺桌邊,看著合著音樂唱著憂傷情歌的那個男人,現在是這裡的自由表演時間,只要打招呼,樂隊會為到這裡放鬆的客人伴奏。這些天,趙桓步心情也不好,白天工作,晚上就來這裡放鬆心情,調整狀態,恩,這也算是來檢查工作。也不知道風御景是怎麼知道的,兩人就一個隱隱地抒發,一個巴巴的欣賞。當韻之終於在人群中找到風御景的人時,順著他目視之處就看到趙桓步在那裡神秘傷情的娓娓唱著。
原來風御景只是遠遠看著趙桓步,就在那裡看著他,什麼也不做。韻之心頭一震,心痛至極,抓著胸口的衣服緊緊的想要緩口氣,別那麼疼,別那麼疼,可是越來越疼,越來越強烈。韻之有些支撐不住,腿一軟,隨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這時,一個男人在舞臺,一個男人看著他,還有一個男人看著那個盯著舞臺看的男人。
趙桓步唱了多久,風御景就聽了多久,陶韻之就疼了多久。等到場子漸漸熱了起來,趙桓步準備離開了,風御景就站起來,似乎想跟上去,又有些躊躇,韻之看著他幾番掙扎,最後還是回到了停車場,坐在開來的車裡沒有動,又是好一會兒,才發動起來開著車離開停車場。韻之閉上眼睛站在柱子後面鎮痛了很久,然後從停車場慢慢走出去,鑽進那輛計程車去了哥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