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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孩子都給你懷上了,你敢說你不知道?你還想裝著之前都不認識他嗎?你還是我認識的風御景嗎?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越說越激動,手裡越抓越緊。眼看場面要失控,曹晃之雖然又是一驚,心想這是什麼情況,這兄弟倆人要成仇嗎?不能讓他傷了風御景,看著形勢不對,趕快上前想掰開刑中顏的手。中顏一把推開晃之,只大聲一喊“滾”。把晃之摔在牆上。
這響動驚到了屋裡的人,餘杭立刻衝出來,看見風御景揮拳就揍,風御景被一個人死死抓住衣領,用兩隻手去擋,但餘杭來勢兇猛,他行動受阻,身上臉上還是捱了不少,曹晃之立刻也湊上去幫忙。康力站在門口不知如何是好,耀茗趕緊通知樓層保安過來。
一片短暫混戰在幾名保安的鎮壓下結束,餘杭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瞪眼看著風御景大聲大聲喘著氣,刑中顏還是死死盯著風御景像是硬要個說法的樣子,風御景最是狼狽,晃之臉上也捱了一拳。
耀茗幾人看著他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早上還好好的,現在好像深仇大恨一樣,只好打著官方語言警示勸說,“這裡是醫院,病人休息的地方,不能大聲喧譁鬧事。有什麼矛盾到外面解決完,再來。”
餘杭朝他點點頭,“對不起,實在沒忍住,我會好好解決的。你們走吧。”
耀茗對保安抬抬下巴示意離開,聽話的保安一走。耀茗就拉過餘杭問到怎麼了?需要我幫忙嗎?餘杭想想“你幫我看著我弟弟,我帶他去我辦公室。”耀茗答應“要幫忙儘管開口。”餘杭點點頭。
餘杭虎著臉對著風御景開口嗆聲“跟我走”,曹晃之揉著傷處也要跟上,被風御景攔住,“你回去。”曹晃之哪裡肯聽,堅持要一起,最後在風御景高壓注視下,說要在病房裡等他。刑中顏理所當然的跟在後面。
作者有話要說:
☆、中部8
餘杭的辦公室不小,一整面牆壁都是外文國文類的醫學參考,想象的出來,這是個很有知識文化的有志青年,如果不是憤怒至極失去理智絕不會作出此等粗暴的舉動。可見他確實當得起韻之的哥哥,不是至親勝至親毫無疑問。
三個男人,三面對三面,此番與早上情形又是如此的相似,但氣氛則完全的不同。風御景跟著一進門,毫無預兆地受了餘杭狠狠的一拳打在腹部,直接撞上那面書牆,啪啪翻到的書摔落在身上。風御景捂著肚子,抬頭看他,見他還要衝上來,刑中顏這時才出手攔住,“聽聽他怎麼說,再揍不遲。”刑中顏心中一是不忍可又是生氣。
餘杭見刑中顏的舉動並不維護自己老闆,心中詫異,對他的印象有所改善也願意接受他的建議。他對風御景說“你有什麼話,說!”
風御景抿著嘴,看著他們兩人,半天不開口。其實風御景能說什麼呢?他連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韻之都不記得,又是怎麼讓他懷孕的也不知道,現在剛剛感到一些心動就遇到這麼強而有力的好看,他感到自己也挺冤的。可韻之的確懷的自己的孩子,這就是推脫不了的責任,不記得幹過也是幹了。
餘杭見他不開口,只當他不屑一顧,不服氣的樣子,準備再次向前動作,還是被刑中顏攔下來。
刑中顏上前問到,“御景,你還當我是兄弟就不要瞞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韻之怎麼懷的你的孩子?”
風御景眼底一絲波動,刑中顏少有的語氣,讓他明白刑中顏很喜歡韻之,也在乎他們之間的情誼,這是一定要有個交代的。嘆了口氣,站直身子望著他開口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可能說出來你們還是不信。但在你面前我說不出謊,也沒必要說謊,韻之我是喜歡。但在我印象中的確是和你來到這裡才認識他的,我剛趕來的時候問過醫生,韻之是在去年12月懷孕的。我會好好查查是怎麼回事。”
餘杭聽完他的話馬上介面道“查什麼查,就是你們公司年底週年慶那時的事兒,他那時在京屏出差,你裝什麼蒜。”
……
韻之的病房裡,此刻待著三個人。耀茗給韻之拔針換藥,測量體溫,一看結果指標浮動不穩定,立刻聯絡了主治醫生。康力發揮著他的宣傳部會寒暄迂迴的本色,積極地在外廳和曹晃之打聽著他和風御景的關係,想了解他的情況,曹晃之心裡現在亂得很,心中想著風御景的事,這一連串的打擊和傷害,讓他腦袋木然,被康力時刻的打斷,卻因為康力進退有度的說話方式並不討厭他,還被他轉移出一部分視線,只用了一小半神經有問必答,那感覺就像有些絕望後豁出去的感覺,什麼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