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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名天看著長得三分像高勤航的臉,還盯著自己這裡瞧,就是一頓煩躁。知道他們是叔侄關係,但對於高勤航,李名天從來就避諱著所有的人提起他,拒絕提起任何有關他的一切事一切人,這次在弟弟家裡,人家侄兒突然上門,總不可能閉門不見,越是那樣越顯得自己太過在意,心胸狹隘,何況不能在小輩面前丟份啊!李名天煩躁不安的忍耐著…
李崢芋把這一切都瞧在眼裡,心裡憂傷的感嘆,如何讓李名天能放下過去的心結,活得輕鬆點,好好和湯明顯心意相通的過日子呢?難道他一輩子都要把高勤航含在心裡,要永遠的讓這情苦化不開的仇恨糾結到死嗎?也許只有讓他不要再恨高勤航,放下他認為高勤航對自己的變心才可以辦到,李崢芋對他哥太瞭解了。高勤航是他哥的第一個男人,對李名天來說,曾經是天一樣的信賴和存在,最後因為對方感情的背叛自己家世的變遷突然的情殤分開。對從小就嬌生慣養的李名天來說那時真是天塌地陷般的打擊,一直至今沒有走出來。
關於高勤航的一切,後來的李崢芋很清楚,當他懺悔痛苦的找到李崢芋幫助挽回李名天的時候,李崢芋就知道一切真是天意,他不能破壞剛剛建立的家庭,這麼做只能讓兩個家庭更加糾結痛苦。哥哥被湯明顯愛著,慢慢在好轉,就算告訴他,高勤航是愛他的,曾經的傷害已經存在放下又談何容易,又有什麼用呢?…
心中又是兩聲哀嘆,轉頭一想,兩個人的糾結痛苦這麼久還真像一家人,幾十年來都從未放下過,李名天恨在心頭,高勤航悔在痛苦的精神世界中。高勤航為當初的錯誤行為和錯誤態度付出了代價,失去了真心的愛人,機會終究不會等人,失去了就不再是自己的了,沒有勇氣承擔就得不到該有的幸福。也許開啟天窗說亮話,對這兩個人都會有用。
當中顏高遙遙離開的時候,李崢芋對李名天說,“哥,你想不想知道他後來的事兒?”
李名天終於把行行還給韻之,讓他們回房間去,然後生氣的說“你想說什麼?!我什麼也不想知道!你別給我提他!”
李崢芋搖搖頭,“你會想知道的,他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今天不想聽,我不逼你,你幾時想知道,就找我來。”
李名天聽完,惡狠狠瞪瞪他,站起來招呼都不打,哼一聲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部26
走出風家大門,坐上車,李名天的心翻江倒海的,那根哽在喉嚨裡的刺又清晰的讓人難受起來。
當初的高勤航因著一次交通意外認識了李名天,不知是李名天顏值太好,還是脾氣火爆,又或是性格熱辣吸引了他。自從那次飆車擦了李名天的車,傷了他的腿,便天天去醫院噓寒問暖大獻殷情,陪伴左右,甚至整天被李名天呼來喝去,也絲毫沒有怨言。其實高勤航本身是個相當高傲,講排場喜高調,個性相當鮮明,手段狠厲,挺會來事兒的人,還有著一幫子富貴圈裡混起的狐朋狗友,因著家裡有錢有勢,在外處事向來說一不二,說俗點是個慣來以自我為中心的闊少爺。他能這麼對李名天,也真是點奇蹟。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這個家的公子,那個家的少爺,還有時常出去玩碰到的那些認識他就想往身邊靠的各類風塵男人。
高勤航家裡有多有錢朋勢呢?值得那麼多人像螞蝗一樣攀上來,也不論他到底有沒有人品,在家有幾分地位呢?嗯,也可能人家就喜歡他這樣的仗勢高傲的性格,也可能他長得高大靈醒身材棒,甚至偶爾顯現出的那幾分狡猾的壞笑樣也很有魅力。高家的長輩一支是當時行政政務司司長。另一支高家家主是高勤航的爸爸,家族企業是裝置製造業,生產大到高階大型機電裝置,小到交通工具飛機汽車火車私家車,涵蓋輻射範圍很廣很大,他家四個洲的一些地區都設有自己的生產基地,當時正是明邦國發展騰飛的時期,藉著大伯在明邦國的高位,父親們也把重心轉移到京屏來。
高勤航其實從小是在國外長大的,接近成年才到京屏來,所以他對於國內的一些基本大世家的要求和約定俗成的風俗很不瞭解,(那國家的基本法家庭婚姻法絕對完全不知所謂了。)憑著自己過慣的隨意生活,到哪裡都是自己本身的那樣。自從認識了李名天,闊少爺便產生巨大的興趣和勇於挑戰的征服欲,連李崢芋當時都挺佩服這麼個耍盡一切手段,費盡功夫的紈絝少爺。情詩三天一首、情信五天一封,各種他會的語言都花哨的穿插用上,李崢芋那時候還學了不少有用的外國俚語短句。天天鮮花不斷,各種好玩的裝備奉上,遊戲裝備、他們家生產的鐳射影像裝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