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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顏回到家,問傭人怎麼還不開飯?
“三少爺,二少爺還沒有下來。”
“哦,他在家啊,那你還不喊他出來吃飯。”
“這…二少爺還在睡覺。”傭人不好隨便說家主什麼,又不能說他家二少爺在家和個男人翻熱浪,一翻就是幾個鐘頭,這會兒怕是睡得香。
“什麼!還在睡?現在都快七點了。天天在家睡覺,什麼都不幹,豬啊。我在公司累死累活,他躺在家裡睡大覺!”
氣得咚咚咚跑上去,一腳踢開刑二哥閨室大門,一陣腥稠味兒撲面而來,濃濃的、鹹鹹的空氣中瀰漫著大好大肯定的一股□□的勾當味兒。中顏好奇的走近臥室看,他哥光著趴在一精壯身材的男人身上,那人頭髮搭在側頭睡著的臉上看不清是誰,身上麥色線條很耐看,兩人一白一黃上星星點點錯落著紅草莓、紫色的掐痕。我說呢?這混蛋,這麼些天在家幹嘛呢?原來在家鬼混呢,哼!中顏心裡罵上了,居然敢在家裡幹這事,門都不鎖,虧得爸爸爹地不在家,要知道這肯定饒不了他們。再看看這屋,簡直狼藉一片,地上、沙發上、牆上處處留情啊,塗得到處都是,這還能是他哥的房間嘛?!這真是大跌眼鏡!不敢相信,再仔細看看他哥,白丫屁蛋的股間居然流出白色液體來,走近一看,從那處叉開腿下的床單上早已乾涸著一團白滯。中顏真是不敢相信,他哥是給這人上了。又看著他哥趴著那人的犯賤樣,怎麼也不能沉默下去了。
把外套脫下就甩到他們身上,打醒了正痛餓中的兩人。
兩人睜開眼睛,對眼一看,餘杭就費力地推開刑二哥到身旁,氣呼呼說“我還以為鬼壓床呢?原來是你壓著我。累死我了!這麼大的地方,你幹嘛非睡我身上。身上全麻了。”
刑佔顯看著他傻傻直樂呵,嘴賤地說“我喜歡,我樂意。你都是我的,我幹嘛客氣。”
危險臨近兩人渾然不知,還互相調笑著。刑中顏把這個場景這副德行一看,全明白了。大聲一吼“穿好衣服都給我下來!”哼一聲就摔門下樓叫開飯。
餘杭刑佔顯被刑中顏這一喊,真是全身打一突。原來房裡還有一個人,看著他摔門出去背影,餘杭擔心的說“中顏知道我們這樣會怎麼樣?”
刑佔顯這次再沒有平時不屑一顧毫不在意的灑脫樣了,內心大駭還大囧,怎麼辦?他全看到了,他肯定會跟家裡人說的,絕對不會替我瞞著。(這刑二哥又習慣性思維,不喜歡受制於人,別人幫他決定就等於他的自由不在,不過就算家裡不施壓,你以為你還能離開餘杭再來一春嗎?)
中顏和佔顯什麼關係?那是一個胎裡的鄰居真正的哥們,有的雙胞胎還有心裡感應,那他倆有嗎?對不起,奇蹟再現的常理沒在刑家出現過,小時候他倆關係還不錯,刑中顏淘氣是淘氣但很講哥們義氣,講胃口,那是他親哥當然顧著護著,從小刑中顏就比他身體強壯高大,雖然他們是世家少爺身份尊貴,可總會有不開眼的人找茬的時候,刑二哥雖然聰明可硬拼的時候聰明可沒用,那都是弟弟幫著他擋風遮雨。可刑二哥不珍惜啊,眼高於頂自命不凡,自持著絕頂聰明的腦袋常常背地裡惡作劇,耍著玩兒,累著弟弟被人圍攻受氣捱打,雖然中顏受傷的時候當時自己也內疚,不過他心太寬,時間長了,總是忍不住心裡的惡虐因子作怪。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中顏傷心的把他揍上一頓,這就是他那顧著護著的好哥哥,這就是條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啊!他放浪成性的這些年,兄弟情義就更加淡漠了,只有刑佔顯時常給他打電話巴拉巴拉啐,中顏很少對他推心置腹的主動說些兄弟間該有的心裡話。今天他和餘杭在家滾床單被他撞見,不知道中顏他會怎麼樣啊?刑二哥心裡沒底了,誰他可能都不那麼在意,中顏他對他來說那是又愧疚又防範的矛盾體,都是他自己作的罪。
餘杭看著他少有的擔憂神情沉默不語,一下摟住他的肩膀拉到懷裡安慰說“別擔心,有事兒我頂著,你家裡會喜歡我的。”
刑二哥舒了一口氣,哀嘆一聲“死就死吧,快衝個澡,穿衣服下去吧。”
兩人戰鬥著梳洗乾淨,很快下了樓,刑二哥吩咐傭人進去打掃。中顏已經在飯桌上吃上著了。一個尖銳的眼神掃過去,刑二哥脖子一縮心一緊還有點窘迫,餘杭笑呵呵的看著他說“早上謝謝你了。”
中顏看著他很不高興的說,“這就是你給我說的急事?你們怎麼回事?”
於是餘杭就一五一十娓娓道來,他和刑二哥這緣起情歸。
接著中顏就對著刑二哥開口,“你既然找到人了,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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