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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他身上輕輕的上下聳動摩擦著,蠱惑著眯起眼,勾起小腿從他的腿根開始向下滑動,一隻手撐著他寬闊的胸膛,一隻手一下一下在他的喉結處打著圈圈,口裡還哼著常哼的小調,真是哪裡都不閒著,把陶航心裡折磨的恨不能把自己揍暈過去。(這就是天生的狐狸精,他罵別人不如罵自己比較貼。)
陶航那處早就反應強烈,憋著的滋味太難過了,怎麼紓解,一隻手不自覺的就摸上他的後背,另一隻手扶著刑二哥的後腦勺壓下,嘴貼上他的額頭慢慢的親吻下去,兩人陷在粉紅色的情霧裡。等都摸夠親夠了,刑二哥扒開他的睡衣,騎在他身上,準備上壘實戰的時候,陶航突然就反水推開他,迅速地跑進washroom就不出來了。刑二哥沒想到會這樣,太意外了,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跑掉,這得多大的意志力呀!任他怎麼敲門,怎麼哼給他聽,怎麼撒潑打滾,陶航就是不出來,裡面開得大大蓬頭淋浴的出水聲好像掩蓋了一切想要的事實,大聲述說著自己的失敗。
刑二哥又鬱悶了,我都這樣勾引他了,他怎麼就不上鉤呢?居然在最後要爽的關頭跑了,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覺得對不起那狐狸精,他爺爺的,裝什麼堅貞不屈,下面硬得梆梆的以為我不知道嗎?哼!等著,我遲早把你掰過來。一時又十分洩氣和傷心,前後短短的半個月待遇天差地別,就是換男友等於換衣服的刑二哥也接受不了。想著他還沒那麼快忘了那個狐狸精,他們剛剛開始正是情感濃烈的時候,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魅力明顯大大降低貶值了。刑二哥一時失落的坐在washroom的門外暗自神傷百感交集,也在反思難道我真太自私了嗎?真的不懂珍惜,浪費了機會,他以後還能對我一心一意嗎?回憶著那個時候的高遙遙,這狐狸精的模樣,猜想著陶航難道還是比較喜歡這樣俊秀溫順的?真該在他說喜歡自己的時候好好抓住他。懊悔不安的情緒一來,刑二哥默默地下了決心,以後不再像過去那般恣意著不管不顧的生活了,沒有陶航自己就像失缺了半邊天似的,不能失去他,一定要把他重新追回來,要讓他從身到心全屬於自己,(這份決心一下刑二哥又重新燃起鬥志開始了未來改頭換面的新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下部33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在刑二哥和陶航打磨著你要不要跟我結婚的這段時間,還有兩個忙碌的人正在排列組合他們的人生。和曹靖坤分手後,湯辜承就回到單位有條不紊的安排手下人下午要做的工作,等到檔案簽了字,秘書拿了檔案就去湯明顯那裡過目派發執行。然後視察了各個部門的工作情況,忙了一個來回的湯辜承就接到了陶航的電話。
“我有兒子了,我要當爸爸了!”沒頭沒腦就是這麼句激動的宣告,湯辜承心裡咯噔一下就疼了。想一想還能是誰,當然就是那養不熟的白眼狼給他懷的孩子。愛情升溫發酵之後剪不斷的是親手培育出的複雜感情。兩人分手後,刑二哥在湯辜承的心裡那就像是自己養大的兒子似的,從來身邊遇到的麻煩事都是湯辜承給他料理得齊齊整整的。對方也樂得接受,就好像兩個人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一樣。養大兒子突然要給人家了,這心裡難受的滋味肯定還要適應適應。湯辜承有些心情複雜,“他喝了酒睡不醒,就是因為懷孕了?”
“是啊,承哥。等他醒了我就跟他求婚,到時結婚請你來參加婚禮!”
“好,你照顧好他,有事給我電話。”
收了線,湯辜承有些不太平靜,想去喝一杯。還沒有下班,告了假就去了喝酒的地兒,一杯一杯的白蘭地仰頭灌進,想著和顯顯那些年一起瘋狂過的日子,他得寸進尺的要求,想著自己疼愛他滿足他,他那得意快樂滿意的賤模樣真是有趣,自己整天的耍著單邊看著他上下折騰的有勁也不覺得孤單。現在他就要嫁人了,孩子也懷上了,以後那些趣味在身邊看著的機會都是人家的了,心裡空嘮嘮的,說不出什麼滋味。唉,他們該成家的成家該生孩子生孩子,時間還真是過得真快啊!……
湯辜承難得這麼傷感的嘆息一番。
五點一到,湯辜承的電話準時響起,有些微醺的承哥哥接起來就聽到一個明顯討好的清朗男聲,“嘿嘿嘿…,承哥,我在大門口,你出來了嗎?”
有些遲鈍的反應,想了想這是誰?找我要幹什麼事?大約回憶了一分鐘,曹靖坤又說,“承哥,承哥,你在嗎?我是曹靖坤呀,我來接你去我家。”
恍然,湯辜承突然想起,對了,中午的麻煩還沒完,現在找來了。喝了酒的湯辜承有些不得勁,腦袋在酒精的作用下運轉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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