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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識的,只是他不知道他為什麼一見他就逃。秦帆想跟出去的,被一個賓客纏住了,微笑著把人打發了後,追出去,人已經不見了。
蘇揚是想回去的,可是附近打不到車,於是轉回來瞎逛著,遠遠看著自己的情人在那觥籌交錯的地方談笑風雲,彬彬有禮,應對自如,原來這傢伙是真的帥得沒話說,蘇揚看看自己,天差地別啊,不過他得意,這麼帥的男人,是他的。
站得有點冷,想想還是往別處去,看看有沒有暖和一點的地方可以呆。本來呆那玻璃房裡穿那麼點衣服是不覺得冷的,這麼一跑出來還挺冷。有錢人就是吃飽沒事幹撐的,在這麼偏的地方造那麼大的房子,連打車都打不到,秦帆打電話過來問人跑哪去了。
“我跑哪去關你P事啊。”蘇揚說。
秦帆擔心他冷,零度的天氣,穿個襯衫,說道,“你晚上代誰班的,你不給我回來,我炒他魷魚,這個月的工資也不打算給他了。”
他想好好跟蘇揚說估計是沒用的,只好拿那個叫他代班的人開刀。
不料蘇揚是軟硬不吃的人,一聽這話更不爽,說,“你把他殺了扔海里餵魚也不關我的事。”說完切了電話。
蘇揚冷得發抖開始打噴嚏,找那開車的拿鑰匙去車裡拿衣服吧,不記得哪個開的車,跑廚房,不行,被抓住又得去上菜端盤子,心一橫,老子都他媽不幹了,還管那麼多,躲那兒比凍死強,還能等著收工一塊兒回去。
秦帆找了他一圈沒找到人,猜想可能會跑玻璃房後面的廚房那兒去,果然一逮就逮住人了。
蘇揚一見秦帆就往外走,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就這麼個暖和的地方也不讓人呆。
外邊寒風陣陣,秦帆把自己衣服脫了給蘇揚。蘇揚死活也不穿,秦帆只好直接把人往房子裡拽,蘇揚才不去,這傢伙可是個同性戀,而且是頭腦不對勁的,不能被他拉哪自己就上哪。
秦帆發了火把衣服往蘇揚身上披,“不肯進去就給我把衣服穿上,要是傳出去在我家凍死了個人,我們家在S市還怎麼混。”邊拉著他往車庫走,邊拿起手機打電話,叫司機過去車庫送人緊接著再打了個電話叫人送一件外套去宴會廳侯著。
蘇揚甩開他,被人這樣拉著感覺真不爽。
秦帆停下來,說,“你怎麼就對我這麼有偏見?早知道我就忍著不跟你說,好過你現在見我就煩。”
蘇揚有點亂,他是懶人,不願意去思考那些雜七雜八的事,但有時候又常常忍不住鑽牛角尖。這回秦帆應該就是好心讓他去打工,還那麼費周折地讓小濤來傳達,自己也不出面,可見並不想讓蘇揚知道實情,晚上知道了純屬意外。
“你怎麼知道我想找事做?”蘇揚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那天你跟林宇濤講話,我聽到了。”秦帆回道。
“於是你費那麼大的勁讓我過來就當個服務生?”蘇揚問。
“就這個靠譜。”秦帆實話實說。自家是開連鎖酒店的,不是讓他當服務員難不成請個大學沒畢業的來當經理啊,靠不靠譜,誰信呀。
“別人上晚班的一月多少錢?”蘇揚問。
秦帆稍一遲疑,說,“本來沒有晚班。”
蘇揚又一股火躥上來,就為他一人,把所有員工上班的次序打亂了,真是不可思議,“你爸就由得你這麼亂搞?”
“這個是小生意。而且重新調配對他們沒什麼影響,反而更輕鬆。”秦帆說。
“你不應該學氣象學。”蘇揚說。
“你覺得對我來說在這個國家學氣象學和酒店管理有差別嗎?”秦帆反問了。
蘇揚想,多少還是有差別的吧,一邊讀書,一邊有那麼好的機會可以實踐。不過話題似乎扯遠了點,他站著跟秦帆說話,是想討論叫他以後別在他身上費神的。蘇揚是直人,他很想說,其實我也算是個同性戀,但我們不合適,你別浪費時間。但人家秦帆明確表示過,並不想和他有什麼。蘇揚覺得秦帆的這些做法對他來講是有點壓力的,一個你不感興趣的人在背後默默為你做事的感覺就好像被暗箭傷了一樣的不舒服。
蘇揚說,“我保證以後見了你會打聲招呼,也不再對你有任何成見,但你能不能不要費任何心思在我身上?”
“有人叫你別吃飯別喝水,你受得了嗎?”秦帆說。
蘇揚這時候如果在喝茶,一定能噴秦帆一身。“不至於吧。我們什麼都沒有,沒必要說得這麼嚴重。”
他想立刻就走,這話談不下去了。要不打個電話給葉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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