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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盯著某人。
嚴野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酒,目光依然停留在某點不動。
朱靖煜被兩個人那不屈不撓的緊迫盯人的做法搞得支撐不住,終於暴走:“你們可以了啊,有話快說。”
“四少,你最近……”蘇幕遮斟酌了半天,然後吞了吞口水,借著酒膽道,“慾求不滿?”
慾求不滿?!
這什麼意思。
他媽的!
他現在連欲都沒有,哪來的求不滿啊!
嚴野在一邊冷靜地看著朱靖煜的反應,接著慢條斯理地幽幽問道:“難道不是麼?
第五章
小和尚:方丈,朱四少捐了一大筆香火錢。
老和尚:善哉善哉。
小和尚摸摸小光頭,星星眼:方丈,你那天跟四少說的有蛋,萬事呈祥,是什麼意思啊?
老和尚: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小和尚皺皺眉,繼續追問:那這個蛋又是什麼蛋呢?
老和尚:佛曰說不得,說不得。
小和尚忍住暴走,還殘存著一線希望問道:那什麼可以說呢?
老和尚:送豆腐的那位大姐最近怎麼不來了?
小和尚:……
朱靖煜覺得這夫夫兩個實在太欺負人了。
一個是自己打小玩到大的青梅,一個還曾經是自己很看好的美人員工,可惜兩個人現在一個鼻孔出氣,同時用那種讓他抓狂的目光看著他。
有那麼一瞬,朱靖煜真的差點就要從座位上跳起來,然後跪在大眾面前,邊狠抽自己巴掌邊懺悔:“我有罪,我慾求不滿,我有罪,我慾求不滿。”
但是!
他現在不舉啊!他沒法人道啊!他不是男人啊!
靠!
有沒有人性啊。一個個的,還用這些詞來寒磣他!
朱靖煜喝了一大口酒,然後將杯子重重地放下,紅著眼道:“嚴野,我請你來喝酒的。”
嚴野好整以暇,聳聳肩:“OK。”手一揚,又要了幾杯。
蘇幕遮摁住他,故意嗔怒著:“野,少喝點,醉了,我可不管。”聲音又甜又膩,聽的對面的某人心口泛酸。
嚴野看著朱靖煜那苦大仇深的模樣,跟死了媳婦一樣,就異常地開心,他一向記憶力好,對於上回朱靖煜對自己做的那件事情依舊印象深刻。
一把將蘇幕遮抱起來,擱在大腿上,然後在蘇幕遮白皙的脖子邊上來回地蹭著,直把腿上的人兒弄得面泛桃花才罷休。
朱靖煜那叫一個悔啊,他覺得他再一次被黑驢血蒙心了,居然叫嚴野出來陪他喝酒。
嚴野見好就少,斂住神色:“最近你一直在蒐集蛋?”
蘇幕遮補充道:“我們是聽說的。”
朱靖煜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他大張旗鼓地坐,本就不怕人家知道,道上面或許有難聽的傳聞,但是鑑於他的身份和勢力誰也不敢亂說話的。
嚴野繼續問:“你要那麼多蛋幹什麼?”
“其實。”朱靖煜沈吟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我只想要一個蛋。”
“哦?”嚴野故作不知,虛心求教。蘇幕遮看著嚴野的表情,內心暗自發笑,若不是早知道嚴野的心思,恐怕他都要被這表情給騙了。
朱靖煜思量再三,終於很痛苦地低吼:“蛋蛋,我要蛋蛋。”
吼出這句話,四周一片安靜。
音樂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趁得朱靖煜的聲音異常的清晰。
這話或許對嚴野三個來說很正常,可聽在別人的耳朵裡面就詭異的多了。
要知道,在酒吧這種場所,蛋的寓意在明顯不過了。
嚴野很冷靜地衝播放CD的DJ說道:“沒聽到嗎,我們要聽蛋蛋!”
DJ的臉一下白了。
他一向自詡也算是閱歌無數的,這歌名他敢說前後五百年,大概都不會出現的。
但是,顧客是上帝啊,何況剛才說話的這位,看上去著實霸氣十足,讓人在他面前有種不得不俯首稱臣的錯覺,只好心驚膽戰地抽出一張一張塵封已久,裡面的大多是不為多少人知的歌曲的CD任意挑了首開始放。
嚴野他們三個淡定自若,只把剛才發生的一切當做是浮雲。他回過頭,皺了皺眉,很疑惑地問道:“你在南極沒找到他?”
朱靖煜咬牙切齒地說:“沒有。”他說這話的時候,寒風四起,讓人有種幻覺,似乎跟著他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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