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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在這裡變得那麼蒼白無力,無論你是人還是螻蟻都是一樣的。”
“朱靖煜,這裡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有趣,每一步都存在著危險,我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你決計不會離開我的,但是我就是想讓你知道這兒很危險,而我也不希望你出事,所以,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蛋蛋說完,就被摟緊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地貼著一個寬厚的熱乎乎的胸膛,能夠清晰地聽到有力的心跳聲。
一下一下。
如擂鼓一般。
彷彿在訴說什麼誓言。
朱靖煜沒有說話,他知道現在什麼都不需要。他也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其實他何嘗不也是隻希望蛋蛋能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一直跟他在一起。
過了好久感覺到胸前有些濡溼,蛋蛋的聲音有些啞啞的:“你問我為什麼喜歡做生物學家,其實很簡單我喜歡跟動物打交道,我覺得動物很單純,跟他們相處不用花太多的心思。野獸兇猛固然很可怕,但是比野獸更可怕的是人心。在叢林中你覺得人怕野獸,其實對野獸來說,他們最怕的卻是人。”
朱靖煜點點頭,他有一句話沒有說,跟我在一起,你什麼都不用多想,不用花心思。
蛋蛋從朱靖煜懷抱裡退出來的時候眼角還有些紅,他有些不好意思,哽咽著聲音讓朱靖煜講故事。
“從前有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那種所謂的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他的出生可謂是萬眾矚目,因為在他之前都是女兒,你也知道,越是大家族越是注重這些血統,兒子總比女人來的金貴;所有的人都視他為寶,並且把他當作家族的繼承人來培養,當然這個少爺的表現還算勉強合格,不過比起許多人來說已經很優秀了,可以說這個少爺的生活一直很順利,連他自己都覺得或許他就是所謂的天之驕子;直到他遇到了他生命中的剋星。”朱靖煜頓了頓繼續說,“那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很漂亮很乾淨,他想要給人留下好印象,想要跟他搞好關係,可是無論他怎麼做似乎都是錯的,後來,終於有一回,少年接到了男人的邀請……”耳邊響起了輕輕的鼾聲,朱靖煜小心地將人抱住,在額上印上一吻:晚安,我的蛋蛋。
第二日的行程果然比起第一日來的艱難的多。朱靖煜總算是深刻地體會到了蛋蛋所謂的危險。
樹木一棵一棵排排站著,有時候一個轉彎,就覺得人就丟了,方向感全無。地上的落葉鋪了不知道多少層,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空氣溼熱,在這個地方,風簡直就是一種奢侈品,朱靖煜有些後悔沒有帶上太陽能小風扇。
開始還進行地比較順利,走到後來,前方的視線都被層疊的樹木擋住,這樣的情況很容易迷路或者走散,朱靖煜不得不一手端著槍一手拉著蛋蛋。
兩個人經過一排樹的時候,蛋蛋停下腳步,他指了指旁邊的樹,解釋說這個就是橡膠樹。
朱靖煜細細看了看,樹幹不是很粗,上面掛著斑駁的青苔,有些藤蔓直接從上面延伸到地面,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就跟有好多棵一樣。
蛋蛋小心地掏出刀,然後在上面畫了一刀口子,很快,樹的傷口滲出了白色的液體。蛋蛋說:這是樹的眼淚。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朱靖煜注意到蛋蛋的動作輕輕的,像是怕打擾了叢林的寧靜。然後他轉過頭來,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向前方不遠處慢慢指去。非常不出意外地,眼前是一條蛇。
卷2 第十六章
朱靖煜:作者,請問你打算寫一篇叢林遇險記麼?
跨過:正有此意
朱靖煜: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啊
跨過:什麼
朱靖煜:看著我,你看著我,看沒看到我苦逼的臉,你這是虐文是不是啊,苦逼虐文啊,哪有人把男主寫成TJ的,你安得什麼心啊
作者遠目狀
“毒蛇嗎?”
蛋蛋點頭:“劇毒無比。”
朱靖煜又問:“見血封喉?”
蛋蛋斜目:“你當是鶴頂紅?”
朱靖煜微笑:“這種蛇我知道,攻擊的時候大概能跳一米高,兩米遠,咬人後三小時內死亡。”看到蛋蛋不解的神情,他驕傲地說,“我也是做了些準備工作的。”
蛋蛋問:“你怕麼?”
朱靖煜仰首:“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蛋蛋無語,我還根正苗紅,三代貧農呢!
那條蛇聽到兩人交談,蛇頭立刻警覺地豎起來,然後死死地盯住了朱靖煜。狹長而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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