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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大雨的也來不及找房子……沒有地方去了”。
方大滘是江邊的一個村子,地勢較低,村民建了很多便宜的民宿,租給工廠裡打工的人。這次淹水,危險性很大,已經被圍起來,一般人都不讓進了。
“來不及找房子不會去住旅館?你這樣是裝可憐給誰看?這樣待著是想生病啊,到時候病死了都沒人管你……”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毒舌,但還是說出了下面的話:“先去我宿舍住吧。”
說完就去拉地上的人。地上那人卻不起來,粗魯地甩開他。俯□,聽見微弱的抽泣聲。等了好一會兒,再去拉,便沒了反抗,乖乖站起來跟著他走。
進了屋,離秋竟然招呼也不打一聲,扒去身上的溼衣服就倒在了床上。看得聶帥心頭火起,恨自己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帶這麼一個人回來。
正要罵他,床上的人發出了不舒服的□,走過去仔細看看,臉上通紅,好像是生病了,摸摸額頭,滾燙。找出體溫計,40度。一時好心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聶帥無比懊惱。
作者有話要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塑造這兩個人。離秋的身世是極端了一點。他們雖然曾經是同學,生活在同一個城市,階層相似,但兩個人互相都不能理解對方的生活。以後會慢慢有一些交融的。
☆、病中
這個時候,藥店都關了門,聶帥自己很少生病,家裡也沒備個感冒藥,看著床上離秋燒的像個煮熟的蝦子似的,聶帥手足無措。最後好歹想起來家裡有生薑,他這是受了風寒,生薑驅寒。也不知有用沒用,先試試再說吧。切了有半斤生薑,熬了濃濃一碗生薑水,叫離秋起來喝。
離秋坐起來迷迷糊糊地喝了,又縮排毛巾被裡,緊緊把自己裹著,看樣子很冷。聶帥找出一張棉被給他蓋著,看著他滿意地卷在了身上,腦袋舒服地往枕頭上蹭了蹭,突然覺得這小子這樣子還挺可愛。
時間不早了,收拾停當,挨著離秋身邊躺下。床不大,兩個人睡有點擠。聶帥一個人睡慣了,身邊躺個人還真不習慣,正翻來覆去睡不著,旁邊的人就湊了上來,緊緊貼著他的背,胳膊腿都擱在了他身上。這人啥毛病啊!一把推開他,他又捱過來,如此幾次,聶帥想他是個病人,讓讓他算了,便放棄了抵抗,隨他去,抱著睡也不會少塊肉不是。就是彆扭得緊。
離秋身上燙得嚇人,為了怕他著涼,自己也蓋上了那條棉被。雖然這些天降了溫,但蓋棉被似乎還早了點,聶帥熱得胸口透不過氣,更睡不著了。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突然想到離秋沒有穿衣服的事實,聶帥臉紅了下,驀地起身翻了套睡衣出來,胡亂給離秋套上,這才又躺倒在床上,離秋又八爪章魚一般纏上來。
這一覺真是睡得萬分辛苦。第二天聶帥覺得自己是憋氣憋醒的。掀開被子下床,深吸一口氣,發覺自由地呼吸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唰地拉開窗簾,一夜雷雨過後,天氣分外透明,連陽光也水洗過一般清透。好天氣帶來好情緒,聶帥換上運動服,去江邊晨跑。
等回來,離秋仍睡著,被子蹬開了。聶帥摸摸他的額頭,汗津津的,燒倒是退了。看他睡覺的樣子,眉頭微微蹙著,也不知在煩惱些什麼。一時性起,伸手給他抹平了,便順眼許多。這個人,清醒時和迷糊時,彷彿兩個人。聶帥搖搖頭,去廚房做早飯。
他熬上粥,離秋已經起來了,正站在房子中間愣怔。看到他出來,才囁嚅著向他道謝。
聶帥心裡有些厭煩離秋這樣兒,看著是客氣吧,可那客氣總不自然,跟這樣的人相處,一個字——累,而且是累心,怕自己什麼時候就一不小心踩到對方的地雷。現在他只想趕緊想辦法讓離秋快點離開,好好一個週末,不想就這樣破壞了。
吃早飯的時候,聶帥開啟電視,避免兩個人相對無言或者無話找
話的尷尬。
吃完飯,離秋要收拾,聶帥攔住了:“不用,我一會兒再收拾。”離秋看他的態度,明白他希望自己快點走,便說回方大滘看看怎樣了。聶帥拿出一套乾淨衣服,讓離秋先穿著:“你衣服還溼著,早上剛退得燒,不能再穿溼衣服了。”離秋又道了謝,說回頭一定洗乾淨了給他送來,聶帥不置可否,離秋找他要了個塑膠袋子,將自己的溼衣服疊一疊裝裡頭,就走了。
屋子裡就剩下聶帥一個人,陡然覺得空氣輕鬆下來。其實,晚上耍賴一定要纏在他身上睡的離秋反而比較率直可愛,如果是那樣,做個朋友也許不錯。這個唯唯諾諾的離秋,聶帥真的不想跟他有太多接觸。
離秋來到方大滘,水退了不少。回到自己租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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