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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這畜生後來弄完了之後,還繼續在我身上又啃又咬,又掐又擰的,還試圖把整隻手塞到我後面,後來大概實在那裡彈性有限,他只塞進去四根手指,在裡面轉啊轉的弄了好久。
後來我就又昏過去了,不知道畜生還幹了些什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安可已經走了。我幾乎爬不起來,拿手摸了摸屁股,溼漉漉的,混著些硬結樣的東西,拿起來看了看,溼的是血,硬的是血痂。
歪歪斜斜摸到醫院,這回接待的醫生年紀輕些,但反應和上次的差不多,一聽之下,臉色就有點異樣。老子不管,該撩衣服撩衣服、該脫褲子脫褲子,那醫生努力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給做了檢查,上了藥,而後寫好了病歷,又開了藥方。
拿了病歷和藥方又摸回家,等到晚上安可回來,我把東西遞給他。
他瞄了一眼手裡的東西,問:“幹嗎?”
我對著他伸出一隻手。廢話,你弄的,你還不出醫藥費啊?
他沒動,也不說話,只盯著我。
我們倆對峙了一會兒,我轉身一拐一拐地走出去,打了個的,直接去派出所。
我把安可給告了,告他故意傷害,證據就是我手裡的病例。
值班的警察臉色精彩,盯著病歷看了半天,才斟酌著說:“你這個,似乎……還夠不上故意傷害的條件,先調解吧?”
我說:“他不給醫藥費。”
那人傻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而後皺起眉頭,拿起電話說:“那先通知吧。”
我報了安家的電話,安可不到半個小時就趕來了,警察同志帶著親切的笑容,柔聲細語地把事情和他一說,安可愣了愣,笑笑說:“行,這事兒我自己處理吧,麻煩你了。”站起來說:“有空請你喝茶!”而後扯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不走,目光盯住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尷尬地避開了我的目光。
安可說:“我領你去醫院。”
警察同志說:“反正也就是醫藥費的事情,這不就結了嗎?”
我就跟著安可出來了。賴那沒用,我知道。
安可帶我去了醫院,買好了藥,而後帶我回家。
我把該吃的藥給吃了,又自己摸到洗手間去上藥。
出來的時候安可坐在我床上,盯著我看了好一會,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就想要醫藥費。
他說:“去派出所告我?虧你想得出來!我告訴你,別說這點小事,就是哪天我真把你打殘了打廢了,你也告不了我!”
我知道我告不了他。我就想噁心噁心他。
安可又盯著我看了半天,臉色緩和下來,說:“過來。”
我就走過去,在他跟前站著。
他咬了半天的牙,臉色難看地笑了一下,站起來,出去了。
第十五章 本章重虐,有路人H,慎入!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安可忽然說:“今天是週六,你不用上課吧?”
我點頭。
他說:“想去哪裡?我帶你去。”
我搖頭,而後低頭繼續吃我的早餐。我沒有想去的地方,就算有,也不願意讓他帶我去。
手裡吃了一半的麵包忽然被人奪下,我抬頭,看見安可暴滿青筋的臉。
我又怎麼得罪他了?
安可咬牙切齒地說:“你說句話會死啊?”
我不想說話。
安可死命地捏住我的下巴,咆哮:“說話!你給我說話!”
我不想說話。
安可瘋了一樣,叫得幾乎聲嘶力竭:“你一定要故意和我對著幹是不是?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葉遙,我告訴你,我的手段,你還沒真正見識到,到時你可別後悔!”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和他對著幹,我不說話,只是因為無話可說。
從酒會回來的那一個晚上之後,我就再沒有和他說過哪怕一個字。
和這個人,我沒有一丁點說話的慾望。
安可死死瞪著我,幾乎瞪裂了眼眶。很久,他終於放開我,站起來,大步走出去。
我高興地看著他出去,看樣子他今天不會回來的早,那就沒人管我了。挺久沒看見老孃了,乾脆今天回去瞧瞧,又一想,一身的傷,走路都還不利索,老孃看見了,指不定要怎麼雞飛狗跳呢,只好算了,在房間裡打遊戲到天黑,白白浪費了一天的時間。
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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