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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照舊。
我的生活和心情都日漸平靜,但心底的那個身影,卻從未真正消逝。不該碰到的人,我沒有再碰到,不該想起的事,我也沒有再想起,但他還是在那兒,一直都在,我知道。
我真的應該找個人,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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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有H
又開始放寒假的時候,蘇墨再一次帶我出去旅行。這一次,我們去了哈爾濱。蘇墨說,最冷的時候才要去最冷的地方,就像下雪的時候吃冰激淋,要遠比天熱的時候吃冰激淋痛快、刺激得多。
這的確是非常刺激的一次旅行,因為我怕冷,非常怕冷。
而那個冬天的哈爾濱,卻冷得不負眾望──溫度是零下二十度。
我穿著蘇墨給我備好的厚厚的羽絨服,裹得像個企鵝,還是全世界最肥最笨的企鵝,笨拙地踩著滑雪板,死死攥著手裡的滑雪棍,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動,任由蘇墨在我身邊呼嘯而過。
蘇墨終於玩得累了停下來的時候,我終於挪完了一條五十米長的滑雪道。蘇墨望著我,由衷地說:“滑雪和騎腳踏車一樣,能慢到這程度,太不容易了,真的!”
我努力用同樣不屑的目光回敬他。據他說他學會滑雪十年,但是十年後的今天,他仍然和我一樣停留在只適用於初學者的直而寬的緩坡滑雪道上,仍然只會最最簡單的直滑降,連斜滑降都還不太會,更別提什麼轉彎技術或者高山滑雪了!
但是蘇墨說,滑雪和出來玩都只是為了開心,又不和人比賽,為什麼還要管技術難度那麼複雜的問題?
我:……
好吧,他總是有道理的!
於是蘇墨繼續開開心心地玩他的直滑降,我繼續笨拙地當我的企鵝。
晚上我們去了酒吧。
哈爾濱的酒吧很熱鬧,我們去的,是一家同性戀酒吧,地方不算太大,人卻極多。
中間的舞臺上正跳著欲遮還露的豔舞表演,過了一會,竟然還有現場雞尾酒製作表演和拍賣。
蘇墨在臺下看得直眼。在臺上雙手上下翻飛的調酒師是個很年輕很高大的帥哥,調酒的動作尤其帥得冒泡。
旁邊的人看蘇墨看得直眼。
蘇墨太漂亮。哈爾濱的帥哥又多又搶眼,可是沒人搶眼得過蘇墨。
蘇墨其實很會玩,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他會玩得這麼瘋。午夜十二點,臺上所有的表演都結束之後,狂暴放縱的音樂聲響起,蘇墨居然跑到臺上跳起了脫衣舞,當然沒有真的脫衣,但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情都到位得不得了,勾得整個酒吧的人都發了狂。
我跟著所有人一起尖叫,叫得聲嘶力竭。
他從臺上下來的時候我抱住他:“蘇墨,我們一起吧!”
我知道我需要找個人,安可不可以,但是蘇墨,是可以的吧?
蘇墨也和我一樣需要一個人,幫他驅散以前的陰影,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那道陰影,確確實實地存在於他的心裡,我感覺得到。
蘇墨傻呆呆地任我抱著。
我眼巴巴地看著他。
蘇墨終於回抱住我。
我吻了他,在臉上。其實我想吻他的唇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膽怯了。
有人拍在我的肩上。我回頭,看見一個氣勢逼人的高大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蘇墨一把把我拉到身後,昏暗的燈光中,我看見他瞬間蒼白如雪的臉龐。我把目光轉向眼前的男人,他是誰?
男人強硬地把我從蘇墨身後拉出來,捏起我的下巴,仔細打量。
我竭力掙扎,但男人的手就像鐵鉗,牢牢鉗著我的下巴不放。
我撓著他的手,又開始後悔沒有留指甲。
蘇墨死命扯開了他的手,整個人發著抖,過了一會,才說出話來:“凌絕,你不要動他!”
男人目光盯住我,漫不經心地說:“給我個理由?”
理由?我又不認識他,不動我,居然要理由?我揉著下巴,惡狠狠地瞪著他。我知道,眼前這個,又是個超級混蛋!
蘇墨慢慢平靜下來,問他:“你又要怎樣?”
叫凌絕的混蛋抬了一下手,四周狂暴的音樂停下來,他看著蘇墨,說:“你跟我走,我放過他!”
蘇墨說:“你可以殺了我。”
凌絕笑了笑,抬手打了個響指。
旁邊閃出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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