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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暗示那天晚上包房裡發生的事情。那天我很衰的想要偷吻他,又很衰的被他逮個正著。
而他居然說了出來。像是轉開話題,
但是——
“有一天晚上我泡吧喝醉,迷迷糊糊的感覺有個人帶我到一個房間,我沒想多隻是睡覺,可是後來一睜眼睛,那個人離我特別近,好像要吻我。”
我來不及控制的一怔。
或許是我敏感,說到這裡,肖恩的眼睛似乎無意中的看向我。
白玉說,“這種事多了,不過你應該當心的是錢包裡面少沒少而不是後面被戳了沒有。”
凡哥笑的誇張。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肖恩,靜等他的下文。
他若有心羞辱我,記得的一定不止那一晚。
然而——
“誰知道,我那天喝的太多,也沒看清那像是個O還是1。”
說到這裡,他按滅了手裡的菸頭,
“不過我好像還從來沒在下面過。呵。”
這話帶著不加做作的傲慢。我卻無暇顧及。
咳,我說什麼來著。
他終究,是忘了我的。
第三章(下)
白玉請了樂隊來做場。地下樂隊,約了晚上8點,叫我給幫著稽核。
我說哎呀我也不專業呀我就是隨便彈彈唱唱,白玉罵我你少跟我扯淡。藍荷就你一個明白人,不找你找誰,我可花不起那額外錢。
我記得肖恩也會彈吉他。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他一眼。
最近老是見著他出現在藍荷,每次都是被白玉駕著進來,胳膊挎著胳膊,親密的跟一家似的。
肖恩並不喜歡這樣的親密接觸。我記得。
但是在看見他一臉的無奈和不耐煩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偷樂了一下。
我找個空子問他,
“肖恩做什麼工作?每天都有空出來玩啊。真羨慕。”
他看我一眼,舉起胳膊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無業遊民一個,泡吧打發時間。和你們有工作的不一樣。”
他終於肯認真的和我講一句話,我當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跟他說著和心裡所想截然不同的話,
……你過得不好嗎?為什麼無業呢。
“這也算哪門子工作。唱唱歌不也是一樣打發時間。”
他輕笑。把手放進了兜裡,
“經濟獨立了麼。這是起碼的。”
他似乎頓了頓,
“不像我,還靠父母活著。”
我心裡一涼。
……叔叔阿姨,過的還好麼?
“掙錢,那是想不想的問題。像我,沒什麼人依靠。知點足吧。”
肖恩因為我的話一愣,接著他問出,
“那你……?”
我覺得這樣的自報家門特別好笑。
我答:“我是孤兒。”
肖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
接著他好像有點尷尬的跟我道歉,
“不好意思。提起你痛處。”
我笑笑,“沒什麼。”
之後我轉身離開。
我有點累了。我不想再說什麼。
如果要我評價的話,白玉請來的地下樂隊並不專業。他們的搖滾主調主要以嘶啞的聲音和吵鬧的氣氛為主。專業的人一聽就知道水平怎樣。
但是看樣子白玉很喜歡。他說最近和幾個同行交流過,說需要一種比較激烈的氣氛。之前他問過我會不會玩搖滾。
我說不會。
“我覺得藍荷的氛圍比較安靜,這一條街裡面藍荷算是比較有特色的,就是這一點在起作用。”
白玉不這麼想。他堅持要搖滾。
“肖恩哥,你怎麼看。”他突然問。
肖恩一直坐在旁邊的桌子上,他抬起頭來看看我們,
“什麼?”
他心思似乎不在這。
白玉說,“我想把酒吧的氣氛換一下。夜場大家來玩,不還是激烈點好。”
我扭頭看著肖恩,
肖恩想了一下,點點頭,
“搖滾挺好的啊。”
“你看你看!”白玉跟我叫囂。
以多勝少。
肖恩就是有這樣一種魅力,到哪裡他的意見都會很有震懾力。那並不是他所言的力量,而來自於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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