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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別嚇我了。我膽子不小,唯獨經不起你嚇。”
我被他逗的哈哈笑,
“那我以後要是嚇唬你,不是每次都得逞啦。”
他居然乖乖點頭,
“嗯。保準次次得逞。你不是我嚇得起的。”
我一下子記起宮默的一個死胖子朋友說的話,能讓宮默乖乖的人,也就那個姓肖的流氓痞小子。
宮默突然問我,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你養傷期間,不許任性。”
哦,原來我一直是個任性的人啊。
我搖頭,
“不行。”
“別鬧。”
“我沒鬧。”
沒等他回答我,我已經塞上了耳機。那是他在酒吧裡唱的歌,名字我打聽過,叫做relief,播放器裡的是妖精的版本。我聽過原唱,只聽不到一半就停止。
他的英文字音比宮默咬得清楚,可是怎麼都不覺得更好聽。
第十五章(中)
醫院裡的人在我住進來三天之內就發現了我和宮默之間不尋常的關係。對各種人的各種評價我們似乎都無解釋。
因為我壓根都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現在的肖恩做不得那些告白的俗事。愛不愛的,明眼人看在眼裡,我也早就懶得掩飾。
可是我似乎什麼都給不了他。在打算混出一番樣子讓他幸福的時候就已經沒了半條命,是不是有夠諷刺。
這是命,還是報應。
我餓了。我像個鴨子似的吧唧著嘴跟宮默要肉吃。
他笑呵呵的走過來,看我的眼神像個慈父,
“只能吃雞肉。”
我胃裡一陣噁心。
“呀。我是患者。”
“就因為是患者才不行麼。”他直起身子,“上次我偷帶了罐頭進來,忘了大夫怎麼罵我的呢。”
我撇嘴,
“你管他呢。臭婆娘一個。”
他衝我擠眉,“你嘴巴就不能饒饒人。”
住院半個月,因為吃的東西我已經把整個醫院能叫上名的大夫罵了個遍。宮默叫我態度好點別得罪醫生,可是我就是不聽。
我不是個任性的人嗎?沒錯啊。我是病人,我要任性給每一個人看。
最近的天氣好的欠揍。宮默走的時間拖了又拖。他的東西被打了好多次包又拆開。 他有點為難。跟院方交涉了很多次。
我知道醫院都討厭死我了。他們巴不得趕緊把我這個難纏的病人趕走。他們在走廊裡毫不避諱我的大聲數落我的不是,說最不願意接待我這樣的病人了,每次恢復治療都會碰上幾個,但是一般都是老年人,像我這樣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不懂事。
那人細聲細語的道歉,跟他們解釋我年輕氣盛太好強,一時不能接受身體的情況,請他們給我時間,請他們諒解。
誒黑,果然。
宮默太抬舉我了,以往的日子那麼辛苦,現在生活清閒了,誰不願意多享幾天福啊。這樣宮默不用走,我還落得充分舒服,不是兩全。
除了宮默以外,不會有人這樣盡心的伺候我了。這我是清楚的。
他很無奈的,心裡說著一萬個不行的同時不停的嬌慣著我。
“就這一頓啊。下次堅決不行了。”
我不理他,兀自的跟他搶那些油膩的辛辣食物。
宮默曾試探性的跟我提過時間拖了太久了必須得去姓李的那裡報道,被我瘋了似的罵,之後他便避諱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
我說過吧,他是才,很聰明。很會看人臉色。所以活得比我好。
晚上,我會很興奮,但安靜的不講話,也不睡覺,叫宮默講他們酒吧的好玩事情。最後實在是太晚了,他也會跟我發發脾氣,訓斥我趕緊睡覺。但大部分時候是沒什麼用的。
他跟我講過很多藍荷裡GAY的事情。他說,他並不好奇這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過他唱歌的人似乎都很樂意給他說自己的事情。
我問他,你沒問過為什麼?
他說,問過,但是他們單純的說是感覺。
我笑他,你傻吧,這樣的說法一般都是示好的前兆。
他也笑,我傻吧,每次人家跟我講很多,喝了很多酒之後,我都會直接跟他說我心裡有人了。他們見我沒醉,摸摸臉,直接就走了。
我驚歎,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