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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臺階時,疼痛灌頂,我知道身側有人故而從不顯露自己的難過,只是咬牙硬挺,
老天懲罰我狂妄。我一陣眩暈,身形一個不穩——
有人扶住了我。
我回頭看過去,
是白玉。
好久不見。
“肖恩,我要跟你談談。”
我真是覺得他這副很認真的調調很搞笑。他面對我這麼一個怎麼都不嚴肅的表情,居然還能這麼正式的說出這些話來。
我費了好大的勁保持正常的微笑,坐床上問他,
“跟你新伴怎麼樣。”
白玉聽了,小細脖一橫,一甩頭髮,看也不看我,
“我們挺好。”
我呵呵的笑,
“好就好。”
白玉回過頭來,直直的瞪著我,我才發現他的眼睛四周畫著一圈濃濃的妝,下一句話就這麼沒遮攔的脫口而出,
“……你是沒睡好還是被打了?”
誒,真是。
白玉的臉瞬間僵了一下。
我終於笑出聲來,對著他擺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眼神不好。”
他瞪著我,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奈,
“果然是一對賤入。連嘴都一個德行。”
“哈哈~”我繼續笑,“宮默嘴也不饒人啊。”
白玉瞬間靠近我,鼻翼貼著鼻翼,
我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上帝作證,他要是敢吻我,我立刻給他一拳。
但是他的勇氣依舊沒能讓我驚訝,這一點跟宮默那個祖宗差了多遠啊。
“知道麼?宮默說他懷了你的崽。”
他的話卻讓著實我吃了一驚,雷著我的不是白玉眼圈上的濃妝,而是他口中宮默的放肆之言。
現在,我是當真不敢為他設定任何的可能與否了。
我無奈,
“他什麼時候說的。”
白玉得著了的,
“就在你搶了他的活之後。”
嗚啊。這話好沒良心。當初不是你叫我在那裡玩搖滾的麼?怎麼又成了我搶?
但一想到當初自己的初衷是為了不讓宮默好過,我又有些抱歉。
於是我換了個方式回答白玉,
“早晚的事。”
他瞪圓了眼睛。
我忍不住放聲大笑,笑的傷口都疼,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白玉這孩子,真是逗死我了。
我覺得他現在還是有那麼一點喜歡我的。要不然被那麼丟人的甩了之後他不會仍舊那麼沒臉的來看我。
只是他實在不是個悲劇人物,所以我也不曉得怎麼安慰表達那些憐人的愧疚。
畫了濃妝之後,怎麼看他都像是在瞪著我。
他拉開了些距離,審視的問我,
“兩人做過了麼。”
我點頭,
“哦。”
白玉很不屑的切了一聲,
“騙子……說得那麼清高……”
我笑而不語。
今天我的心情真是好得出奇。
“肖恩,如果我說之前他是個鴨子,你會不會信?”
我往後靠過去,依舊笑著搖頭,
“不信。”
“為什麼!”
我笑,
“因為他說了他不是。”
“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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