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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做痛苦。
凡哥低下頭,又抬起頭來,轉向肖恩,
“你身體怎麼樣。”
肖恩答,
“還好,不礙事。”
“嗯,那真是萬幸。”
肖恩笑了一下,
“我會照顧好他。”
我知道他在說我。
餘冬終於介面,“那拜託你了。”
這對話對我來講無疑是種諷刺。可惜我已經不願意過多辯解任何無意義的話語。
我知道他們想討論些什麼,自動自覺的退出了他們的話題。
“你們慢聊。我去睡。”
肖恩站起來,抓住我的手臂在我耳邊輕輕的問了一句,我沒有聽清就推開他往臥室走。
門縫裡,我看見他又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背對著我坐下來。
他們在說喬佳佳的問題。
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找死,就這麼聽著他們把我千方百計想要割除的記憶全部掏空出來,更可笑的是,肖恩口中的一些,我居然不知道。
“肺癌晚期,時間推測應該是回國之前得的病。”
“怪不得突然間要回過來……”
“也不能這樣講。……宮默受的打擊比想象中要大,最近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說話聲音都啞的不行。我有些擔心他。他以前經常這樣嗎。”
“以前也沒什麼能這樣影響他情緒的事情……他家裡的情況我們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媽媽在國外生活過一段時間。……也是,他一個人這麼多年很不容易,沒有人在身邊幫他,唯一的精神支撐就是母親,媽媽離開了,他整個人就垮了。那樣的存在不是能替代的。”
“這個我懂。我在給他時間。”
“肖恩,算我們拜託你,你一定不能放開他。他只有你了,真的。真的真的。”
那個背影輕笑,
“那沒可能。”
“什麼?”
“放開他。”
凡哥握住他的手,低頭,
“真的。謝謝你了。”
我背靠著門,抑制不住的聳著肩膀,不出聲的大笑。
有外人在的時候,大多我都能夠控制自己。實際上,那些一點一點堆積起來的欺騙與狼狽,似乎在我總是模糊的眼前慢慢成山。
我快眺不到遠方。
“頭髮該剪剪了。”
我頭也不抬的吃東西,不去看他。
他見我不語,伸出手來想替我理頭髮。
我下意識的躲。
他的手一僵,然後掩飾般的迅速收回去。
“過幾天我要回學校一趟,畢業的論文要準備。”
“嗯。你忙你的。”
他見我對這話題不感興趣,想換開,
“畫室裡的畫要怎麼處理呢。雖然還有進出資格,但是離開學校了總不能一直把東西放在那裡。”
“是啊。”
肖恩怔了一下,我感覺到他在我頭頂微微呆滯的目光。
之後,他又一個人自顧自的說起來那些有的沒的,
“刻刀還在那裡,還有顏料,上次給你的畫還沒有裱上框,等這段時間忙過去了,我們……”
“扔了吧。”
……
“為什麼?”
“沒什麼。不喜歡。”
……
“呵呵。行。以後有的是機會,再畫給你。”
他在盡力的表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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