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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
“最開始看見你,我並不確認你就是宮默。儘管有小時候的影子,可是畢竟過了這麼多年。那時候你一頭金黃色的發,除了你比一般人白的多的面板,還有那雙大眼睛之外,我都認不出來。”
“但是當你被我推開後,放肆的大笑的時候,我立刻就確認了是你。”
我覺得好玩,
“為什麼啊。”
“能那麼狂妄又可愛的笑出來的人,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肖恩轉過頭來笑,“你不知道吧,從小時候你的笑容裡就透著股狂妄。我想是天生的。”
“那時候,心裡充斥著對你憤怒卻又那麼想接近的感情,很激烈,你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就點著了我的火……但我不明白那是什麼。”
我不由自主的微笑出來,
“那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肖恩更壞的笑,
“我什麼時候說愛上你了。”
我撲過去就要咬他。
他躲開,笑。
“……忘記了。大概是你唱歌的時候。也許是你一次次不怕死的跟我挑釁的時候……誰研究那東西。”
“肖恩,我問你。”
“什麼,”
“你當初怎麼就有把握跟那變態賽車。”
他幾乎沒怎麼思考就答,
“我只是試試。”
我差點就撲上去掐死他。
“你丫就得瑟,這是懸崖下面待著的不是你!”
肖恩及其厚臉皮的,
“我這不是被你弄回來了麼。”
我的大腦不禁又一次憶起那天,他嘴角流血的昏厥的瞬間,心臟都驟停,
我正色,
“你以後不許再嚇我。我不好騙,什麼都信。”
肖恩輕笑,
“傻瓜。”
誒誒,為什麼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我會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時間不早了,你你你趕緊休息。”
我起身手忙腳亂的給他錢收拾被子,趕他上床。
他竟然也就乖乖的躺上去,想了想,抬頭講了一句,“你也早點休息……明早記得叫我。”
誒,我們,終究是不適合太肉麻的戲碼。犯賤的招數只適合在別人面前噁心別人,做給自己看,會吃不消的。
第十九章(上)
因為白天的高強度訓練,肢體的勞累讓我睡夢昏沉。
我的頭似乎陷在一片摸不到卻近在眼前的昏暗中,全身失去了全部的感官,唯有在半夢半醒之中感受到一雙帶著溫柔觸感的手輕輕的蓋在我的髮梢間,若有若無的觸碰。
我收起被迫訓練出的敏感神經,下意識的從內心深處依靠這片陳然。
我知道那是他愛我的方式,與其他人不同。
當然,也不同於我。
起床的時候,我照例來到他的枕邊凝視他,肖恩的睡顏,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的枕邊有一個淡黃色的硬硬的東西。
我好奇,想摸出來看,卻被一隻手突然按住了手腕,接著直接枕在了腦下。
肖恩眯著眼睛,像個小貓一樣的抓著我的手蹭蹭。
我不由自主的笑。
其實前方我們都看不到。也沒有任何計劃。
我只是想讓他好起來,重新變回那個瀟灑帥氣自由的他。
然而從那次肖恩和我吵架,失控逞能的從床上邁步到地上以後,他的狀態明顯好了不少。
我知道他需要一個出口來釋放自己的難過。
我看到過很多次他獨自走在沒有人煙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低下頭去掩蓋疼痛,下半身,膝蓋在不斷地僵持中越抬越高,步子踉蹌的幅度越來越大。
可他不曾再次停下。
驕傲如肖恩,本就王者的存在,怎可能低眉。
那樣高大的身影卻如此消瘦。那麼美麗的臉龐卻那麼悲傷。那隱忍著的痛苦,比吶喊聲更加蒼白無力。
可我不能去扶持。我要不停的激勵,之後再嚴格的要求。我必須俯視他強忍不適的全身讓自己狠下心來。
可我那麼想為他再多做一些,陪他一起疼。
訓練的期限已經超出了預期,然而我並沒有走上正式的工作軌道。
李先生似乎不緊不慢,我意識到保鏢或許不過是一個幌子。
他還是想要以命償命的。商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自然也沒有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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