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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磨自己之後,你還能保證守護在他身旁麼?
我想了一下,點頭,我能啊。
我哥撲哧一聲笑了。
我又想了一下,
我承認。我不一定。
我愛的是那個瀟灑而處事淡然的,從來都不會不好的宮默。我崇拜強者,我熱愛力量,我不能接受他人示弱的表現,我也無法做到長時間的扶持。
我哥說,這就是你愛的自私。
我反問,誰的愛不自私?他肖恩無私能因為何健總是來藍荷和小夜曲找茬?我怎麼不信呢?!
面對他們的感情,我在叫囂。
我哥見我火,並沒反駁我。
他接著說,男人的愛情是不一樣的。肖恩之所以做出那些事,因為他把宮默當個男人,一個實實在在存在的人,只要是這個人,那麼怎樣都沒關係。你知道那種感覺麼?他要擁有,是擁有他的一切,包括優點缺點,包括美與醜,包括他的強勢驕傲以及百年不見一次的軟弱,那都是他肖恩要擁有的。他的愛帶著很廣闊很強大的包容性,我相信這一點,除了他,誰也做不到。
我不懂。
人生一場,愛就愛了,不愛就算,哪來那麼多是非。
我哥只是嘆了口氣,靠到沙發上,
也好。你就此放開。
我有些許埋怨這個哥哥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他接著笑。他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笑。
笑完了,他湊過來,重新問我,你知道他們倆最讓我震撼的一次,是什麼時候麼。
我搖頭,對於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情感,我並不願意去觸碰。
我哥徑自講開,
“那時候阿姨剛走,所有事情都由肖恩大包大攬,連我這個外人都覺得肖恩就是宮默的天。那段時間宮默情緒很不穩,他們倆總吵架。我知道不是肖恩的錯,想跟他聊聊,讓他別跟他計較,他就跟我說三個字,我都懂,然後繼續做手裡的事情。 那天下大雪,之前他們又吵了一次,宮默在家休息,肖恩在醫院忙忙活活辦手續,我去看的時候他還好幾天沒顧上吃飯,我勸他去吃一口,他說不餓。到中午的時候他嘴唇都有點發白了還在硬挺。我們倆一起拿著行李往樓下走的時候正迎上宮默。他臉色很不好,不知道怎麼弄的一身雪,抬頭見到我們,就一邊走一邊從懷裡往外拿東西,拿著拿著人就不行了。肖恩反應怎麼能那麼快,幾乎是宮默膝蓋還沒落地他就衝過去扶住他,手裡的東西全扔了。我趕緊過去幫忙撿,肖恩拜託我把東西送到樓下的車裡,胳膊一扭就把宮默背起來。宮默趴在他身上,肖恩聲音很柔也很快的問他身上雪怎麼弄的,他說來的時候摔倒了。肖恩又問他出什麼事了,宮默把剛剛從懷裡掏出來的東西拿到肖恩嘴邊,手都凍紅了。我一看,那是剛烤出來的泡菜餅,還冒著熱氣。肖恩低頭看了一眼,伸著腦袋咬了一口,說好吃,以後別來這了,就揹著宮默往裡走。宮默已經沒勁了,頭埋在他肩窩裡,小聲嘟囔了一句,我怕你餓。”
說到這,我哥哽了一下,
“我當時看著他們的背影,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我同樣震驚於他們之間,這些細小卻發生在男人彼此身上的細節,竟然有著如此大的力量。 我哥調整了情緒,
“我看過多少說恩愛的那些對兒,沒見過有哪對男人女人能做到這樣的。不是你本人你真的無法想象中間會多艱難。宮默沒看走眼,他也沒讓肖恩失望。只是換了任何其他人,都不可能。”
我無法想象。
實話講,宮默不好,這是著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我哥說,誰都出乎意料。我跟他相處了這麼多年都從沒見過他失控成這個樣子。想都沒想過。
可是,當你看透了一個人的全部,還不放開的,這不是就是愛麼。
我再無言以對。
作為女人,我會很現實,我自以為愛上一個這個同樣現實的男人,就以為他永遠都不會將心全盤托出。以前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他既然不愛我,那麼他也沒可能愛別人。
現在看來,是我的底線太淺。狂妄是要由例外推翻的。
藍荷早已被白玉賣掉,紅蔻這個和藍荷互補的店的生意似乎也冷清了許多。
我照舊大大的煙燻,百無聊賴的靠在窗前,點燃一支菸,想象著第一次遇見宮默的樣子。
那天他著一身黑色,揹著一把吉他,玩世不恭的低著頭,純黑色的高幫靴隨意的踏過紅蔻門口,停在藍荷門前,抬起頭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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