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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場子和客人,哪兒能讓他們就這麼輕易地跑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卡斯特那夥人嗎?”
“應該是計劃好了的,一群人拎著傢伙衝過來直接就開始又砸又鬧的,要說他們是臨時起意連我吃奶的小孫子都不會相信。只是這人究竟是哪兒的,我還真沒……”李豪生有些犯難。
“應該就是卡斯特手下的人,我看到了。”李豪生背後響起了一個頗為鎮定的聲音。顧冕東皺眉看了過去,見是一個頭發染得焦黃的年輕人,最多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頭上不知被什麼砸開了道口子,血糊了滿臉,也看不清面容。
“小鄭,”李豪生看了過去,搶在顧冕東之前開了口,“這些話可不是能亂說的……”
“讓他繼續。”顧冕東發話道。那個叫小鄭有了顧冕東的准許,自然更有了底氣。“我認得其中的一個,”他的口氣十分堅定,“那人經常跟在勞倫斯的後面,我在別的夜總會里見過他們。”
“勞倫斯?”
“就是卡斯特幫裡的那個好吃懶做的手下。”李豪生倒是記得這個名字,可他還是將信將疑地向小鄭問道:“你除了天龍會底下的夜總會還去過別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次那個叫小鄭的回答終於有了些猶豫,他吞吞吐吐地說著:“咱們自己的夜總會里的那幾個都已經是熟慣了的,我哪兒好意思……”
顧冕東難得覺得心情好了不少。“既然他們敢明裡暗裡地給我找不痛快,豪生,你先那些錢給兄弟們治治傷,之後立刻去叫上些人商量商量,過兩天逮上幾個卡斯特最賺錢的場子給我使勁兒地砸他,不用客氣,我叫景生仔細查一查他們現在進的是誰的貨,這次非得認真給他們一個教訓。”
“可現在正是競選期間,這恐怕……”
“恐怕什麼?是他們有意招惹在先,難道你還指望著政府那堆只會指手劃腳的傢伙們給個判決,才返回身來討自己應得的公道嗎?大不了我不當這個議員,也不能毀了咱們天龍會的威風。”
話說到這個地步,後面那些人已經到了群情激奮的程度。李豪生無奈,只得應了下來。顧冕東又衝那個叫小鄭的道:“你治好了傷之後讓豪生領著去顧家別墅找我,我那兒估計有個更合適你的活兒。”
回到家已是深夜。錯過了困點兒,顧冕東倒也沒什麼睡意,他不緊不慢地往樓上走著,在路過傅簡言房間的時候,卻不期然聽到了幾聲細小的嗚咽。顧冕東皺緊了眉頭,想都沒想便上前推開了房門。門沒有鎖,房間內的情景也並不如顧冕東所想的一般有什麼見不得人之處。傅簡言獨自安靜地睡在床上,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臉色潮紅成一片,不知究竟是夢見了什麼。顧冕東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理由留在這裡,可似乎是被一條看不見的繩子在牽引著,顧冕東情難自禁地放輕了腳步一步步地走到床邊,仔細地打量著自己這個平日裡總是一副謹慎而內向的樣子的助理。
傅簡言已經有好久都沒有夢到過那個莫名的時代了,可今晚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那座宮殿和那個男人再一次進入了他的夢鄉,用的是從未有過的深切方式。傅簡言像被剛剛捕撈上岸的魚一般急劇地喘息著,不住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從那個人的身下儘快逃開,可那人的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的目光卻讓一切逃離的動作都變得軟弱而無力。在那雙溫暖而略帶有薄繭的大手的肆意撫摸下,傅簡言覺得自己彷彿被人抽走了骨頭。這折磨人的熱度讓他不由得渴求著解脫的良方。嘴唇上被烙下一個溼潤的吻,衣服被一點點地解了下去,清涼的空氣包圍了過來,可體內的燥熱卻似乎叫囂地更加厲害。傅簡言用最後僅剩的一絲理智刺激著自己異常敏感的神經,試圖把身體一併拽出慾望的深淵,可最私密處受到的充滿愛意的照拂卻讓感情的洪水沒過了所有的一切。
傅簡言再也無力去顧及其他,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腦海中綻出了大片大片如同煙花一樣絢麗的色彩。正在傅簡言將要一氣攀上極樂的頂峰時,卻有一個火熱而堅硬的東西猛然間探入了身體的最裡處。
“疼……”他叫出了聲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了床幃深處。那人停下了動作,一個個滾燙的吻安撫般地落在了瘦削但卻並不單薄的身體上,尤其在肩胛的傷疤處流連了不知多久,直至留下點點曖昧的紅痕。
傅簡言不記得究竟做了幾次,只是當他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地失去了所有力氣時,那人堅決而充滿佔有慾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傅簡言睜開雙眼,陽光透過窗簾透漏了進來,他看了看錶,試圖坐起身來,卻覺得渾身痠軟不已。似乎這個夢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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