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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會兒你好好準備一下。”
肖雨挺納悶兒,難道今天走鴻運了,一來就遇到個老總點自己,“哪個餘總,老幾啊?”
“老四,餘慶林。”
“靠,還以為是老大呢,要不然老子還可以巴結巴結。他媽的,反正今晚都輪到我,有他沒他不是都一樣!”肖雨話說完,也不顧李遠航一瞬間陰沉下來的眼神,就開啟門出去了。
餘氏集團是本市最大的家族企業,主要經營零售業,公司遍佈全國,實力強大,本市少有人得罪得起。餘慶林是餘家老四,小有才幹,卻一直被身為當家人的餘慶宏壓制,頗有些抑鬱不得志的意味。平時也是位難纏的主,在餘家挺不直腰桿,就愛到外面找存在感。不知怎麼聽說了肖雨,說是來看人跳舞,其中打的什麼算盤其實並不難猜。
輪到肖雨上場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過了,彩色的燈光將整個舞廳照射得美輪美奐。前面化著妖嬈濃妝的舞女依次退場後,肖雨將套在鏤空緊身衣外的外套脫下,隨手甩給旁邊的小綠,然後把自己掛在鋼管上慢慢由上至下降至舞臺。
一出場,大廳裡紅男綠女的尖叫聲就此起彼伏地傳出。肖雨一邊在心裡憤憤地咒罵,一邊隨著音樂開始慢慢扭動身體。細瘦的腰肢由慢到快地扭動,銀白的真絲緊身衣在強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澤,胸口若有若無地磨蹭著鋼管,穿著純黑緊身皮褲的修長雙腿輕勾住底部,然後頭朝下,讓半長的黑髮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肆意搖擺。
等到全場的氣氛都被帶動之後,肖雨才直起身,在曖昧的音樂聲中開始圍著鋼管作出各種模擬□的動作,一手搭在鋼管上支撐住身體,另一隻手移至胸口,撫摸起暴露在外的兩點。
場內立刻再升起一輪驚呼,甚至還有微弱的呻吟聲至角落裡傳出。
肖雨努力將自己想象成一條蛇,圍繞著鋼管作出各種各樣撩人的姿勢。狹長的眼睛泛起水汽,微眯著看向大廳裡不斷躁動的人群,白皙的面板由於長時間的熱舞而泛起一層紅暈,汗水順著尖俏的臉頰不斷下落。
臉上,鎖骨,甚至胸口都能看到成滴的汗水順著白皙的面板慢慢滑動,脖頸微微揚起,側著頭,勾勒成一條完美的弧線。
像極了男人高|潮時情難自禁的神情,不僅僅是性感,更是淫靡,很符合整個舞廳的氛圍。
直至燈光由強漸弱,音樂聲也換成較平緩的舞曲,肖雨才漸漸停下扭動的身體,在一片尖叫聲中搭著鋼管降下舞臺。
李遠航坐在燈光暗淡的角落裡,一聲不吭地看著臺上的肖雨,眼裡無波無瀾,只是拿著酒杯,看似無意識地輕輕晃動著裡面紅色的液體,修長的手指來回地撫摸杯沿,直至燈光完全變暗,新一輪的熱舞開始。
有助理過來附在耳邊提醒他餘慶林的存在,李遠航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沉默地走到餘慶林一行的座位旁,適度的笑容顯現在稜角分明的臉上,顯示出三十歲男人所具有的沉穩氣質。
“李總真是貴人事忙啊,我們來了這麼久,直到現在才見到李總的面兒。”餘慶林的聲音有些不快,顯然因為李遠航的冷落而心懷不滿,一向自視甚高的他又怎能容忍這樣的怠慢。
“餘總說笑了,我也是剛到,去後臺交代些事所以來晚了,怠慢之處,還請餘總見諒,我自罰一杯如何?”剛說完,旁邊的助理已經倒了杯酒遞到他手上,李遠航接過去一飲而盡。
李遠航在B市的產業確實不止豪門這一處,見對方如此態度,餘慶林也不好再做糾纏,只是擺擺手道:“李總客氣了。我也是聽說你們這兒有個叫肖雨的舞跳得不錯,今天特意來看看,果然不同凡響啊!”說完又帶著些玩味兒的口氣看著李遠航“哈哈”笑了兩聲。
李遠航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都是在歡場中玩兒慣了的,誰都知道餘家老四餘慶林玩兒得開,男女不忌,名聲早就已經傳開了。
並不想把場面弄得太尷尬,得罪餘家,李遠航還是有所顧忌的,在旁邊找了個空位坐下,李遠航假裝不懂地轉移話題道:“還得多謝餘總捧場,餘總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前陣子還聽說和鴻運簽了筆大訂單,做成了這筆單子,餘總的事業可是又要上一個臺階了。”
剛才看了肖雨的舞,餘慶林身上已經起了一層熱氣,特別當看到肖雨肆無忌憚地圍著鋼管做出的各種性|交動作,更是讓他差點就按耐不住身上的反應;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帶人走的準備,這下又如何能這樣輕易就放棄?見李遠航四兩撥千斤地就將話題轉移了,心下不爽,只得開口道:“李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剛才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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