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掐住掌心,疼痛得用疼痛去掩埋。
終於在恐懼即將蔓延噴發的時候,門把“咔噠”一聲被轉開。
皮鞋在他眼前停下。
他害怕。
他怕抬頭看到的,不是那個人。
皮鞋固執地停留,似是看透他的怯懦。
睫毛碎碎抖著向上提。視線越過齊整的西裝,潔白的領口,剛硬的喉結。
他一抖,跪在沙發上越過桌子直接撲了上去!
是那雙眼,溫柔如水。是那微笑,寵溺無邊。
還有這專屬於他的胸膛。
如獲至寶。
他摸著他的臉,喃喃低叫:“成臻……”
成臻僵住,隨後猛然箍住他,抬起他的臉吻了上去。
狠狠的,不若以往的溫柔,帶著輕咬。
他激烈地回應。
撕咬著彼此。相濡以沫。
沈栩意胡亂地抓住他的手。
“……手,手怎麼樣了……?”
喘著氣艱難地放開了彼此,受傷的手被攤開,沈栩意用指腹細膩地撫摸。洗淨了鮮血,掌心中那些舊傷痕都暴露無遺。他心疼地舔舐那些傷口。
曾經他有多痛。
成臻攬著他,吻細密地落在他耳邊。“我沒事。”他該如何表達他的喜悅。那種在深淵中絕望了一輩子忽然收到來自天堂的照耀。恩賜一般不可思議。
“小意,叫我。”
“成臻。”吻他。如果吻可以傳達最真實的感情。
“小意。再叫。”每一聲稱呼都可以為我消去一分疲乏與痛苦。
“成臻。”
可不可以就這樣,在有生之年,心意相通。
不用你為了我揹著別人的殼,不用你為了我喪失你自己。
兩個人的房子終於是兩個人的。不再有橫亙其間的第三個影子。
沈栩意比第一次進入這個房子更興奮。他站在床墊上彈跳,抱著成臻的手臂傻笑。
成臻無奈地看著這個大孩子,忽然臂膀一扯,將那個忘乎所以的人壓在了身下。
呼吸交融。
“你是不是,還欠我?”成臻貼著他的唇問。
“欠、欠什麼?”心跳擂動。像是重新活過一般,他回到情竇初開的青澀。
成臻撫過他鎖骨,聲線魅惑。
“洞房花燭夜。”
風探頭,雲窺見。
婉轉低吟不絕於耳,讓男人熱氣上湧。
男人的手握住他的分/身,熱辣辣的,抽離他的神識,不經挑逗的射了出來。
貪婪地揉捏男人線條剛硬的肌肉,他渴望被進入,渴望被貫穿。
他渴望和男人融為一體。
雙腿被支開,他揚起腰承受那股火熱。
沒有疼痛,只有脹滿的饜足。
男人按著他瘋狂地抽/插,他軟綿綿地呻/吟,勾著腳配合,再深入再用力。
他的分/身被震得左右甩動,卻沒有人伸手撫慰。
他想就這樣被插/射。他想讓高/潮的快/感持續得更久,在血管裡遊移。
汗液與精/液的味道比春/藥更催情。
他被不知足的男人幹得昏了過去又醒過來,全身痙攣。
醒來的時候對上那雙眼。沈栩意覺得所謂煽情的幸福。
他湊過去吻那雙眼睛。
眼裡倒映出的只有他。
溫柔的雙眼微微彎起。
“累不累?”
成臻嘴角微微翹起。他心裡一陣悸動。
“不累。還想要。”他故意往下蹭了蹭。
成臻大腿壓著亂動的他,沉沉笑出聲。
“小色鬼。上一次居然能忍著做一半?嗯?”
他愧疚地遮住那雙眼。他怕那眼裡的悲傷。那裡面的悲傷都是自己施與的。
“你知道嗎。你背上沒有痣。”
“嗯?”不能理解。
“你真笨!”他氣鼓鼓地敲成臻腦袋。“許冬瓜最討厭室內放花草了,許冬瓜只愛明亮的吊燈,許冬瓜說了以後一定要用推拉的壁櫥,許冬瓜答應我浴缸一定是那臺大圓形的碗。”
他用力抱住哀傷的男人。
“所以,我想告訴你。現在,我愛你。成臻。不是許喬冬。我都知道。”
成臻眼角微溼。
我預計用一生無望來陪你。
你卻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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