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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傳統;今年的藝術節,學生會的學姐找到李昕,要他給民樂演奏會出一個節目。李昕問,“不選經典曲目可以嗎?”學姐說,“行呀,不過不選經典曲目,那選啥?”“我想自己改一首;”李昕不好意思的笑;“愛情主題的。”“喲!”學姐誇張地吆喝一聲,一臉壞笑,“你這表情不對啊小子;有情況啊,戀愛啦?也不告訴姐姐一聲!”“目前,沒有。”李昕一口否認,卻笑得羞怯。“不老實,你這小子不老實。”學姐佯裝生氣,“老實交代,快點。”李昕被追問地有些窘迫,清了清嗓子,紅著臉改口,“有喜歡的人了,還沒敢表白。”“喲喲喲!這麼說你想在舞臺上表白哇!”學姐頓時興奮起來,用力拍了一下李昕的背,“好小子夠種啊,姐姐支援你,回頭幫你留觀眾席第一排的票。”
幾天後李昕拿了三張演奏會的門票給李銘,他一張,許驚濤一張,許驚鴻一張。李銘看了時間,跟小丘核對了自己的日程,恰巧那日正好沒有安排通告,便開開心心地等著去看弟弟的演出,誰知前一天晚上蘇突然電話他,說是上次敲定的新劇,導演編劇想要和他見一面,蘇堅持不能更改時間,李銘自己也知道和這個導演合作的機會得來不易,只是不能去看李昕的演出,不免有些遺憾。
許驚濤授命替李銘去給小舅子捧場,中午不到就趕到S市,和許驚鴻碰面時,卻還見到了另一個人。許驚鴻把弟弟介紹給身邊的女伴,“小珊到S市出差,順便過來看看我。”許驚濤眉頭一挑,沒好氣地說,“你可是已經答應了去看李昕演出的,現在才說要放鴿子陪女朋友。”陸珊聞言,忙解釋道,“我不知道驚鴻原來已經有約,都怪我不好,我該先打個電話問一下,冒冒失失就來了。”許驚鴻寬慰她,“沒關係,一起去好了,傳大的藝術節每年很多傳媒公司和演藝公司都會去參觀,可以提前挖到不少人才,你剛工作不久,可以多去看一看。”陸珊欣然同意,覺得許驚鴻說得很有道理,何況原本就是來看男友的,自然也想多和許驚鴻待在一起。
春日的傳大校園裡,洋溢著青春的熱情,年輕的學生們風華正茂,隨處都是美麗的風景。三個人順著路標找到了校禮堂,接到許驚濤的電話,李昕從後臺出來迎接他們,看到許驚鴻身邊挽著他的陌生女子,微微愣了一下。
許驚濤遞給他一束鮮花,“你哥送給你的,祝你演出成功。”李昕笑著接過,“我哥太誇張了,又不是個人音樂會,哪有人還送花來的。”埋頭聞了聞懷裡的鮮花,才又抬起頭,好奇地打量陸珊,笑著說,“這個姐姐我沒有見過呢。”“我叫陸珊……”陸珊緊張地自我介紹,求助地看向許驚鴻。“小珊是驚鴻哥哥的女朋友。”許驚鴻寵溺地揉揉李昕的頭毛,轉頭對陸珊說,“小昕啊,是我們家老么,你可千萬不能得罪他,我媽疼他比疼我跟小濤加起來都多。”陸珊微笑,溫和地彎起眼睛,認真點頭。
後臺的同學高聲喊著李昕的名字,李昕回過神來,答應了一聲,“快開始了,你們去坐吧,我先去後面了。”“哎,小昕,”許驚鴻喊住他,李昕回頭,許驚鴻問,“明天週末了,音樂會結束了跟我們一起走吧。”李昕看一眼陸珊,扯扯嘴角尷尬地說,“小珊姐姐在,我一個電燈泡,賴去你家住不太合適吧。”說完,顧不上打招呼,匆忙跑回了後臺。
李昕的演出順利,這次的選曲,他匠心獨運地將幾首眾人皆知的經典情歌合起來編排成一支曲子,從情竇初開時的試探猜測到兩心相印時的纏綿悱惻,悠長的愛情之路在耳熟能詳的旋律中緩慢而委婉地鋪陳開來,直通天邊,二胡悠揚低婉的音色便如天籟一般引人入勝。
演奏會結束時,李昕的學姐八卦心作祟,一定要來認識一下李昕表白的物件,李昕只是微笑著搖頭,“他沒有來啦。”“啊?”學姐惋惜地咂嘴,“這麼浪漫的表白,居然失敗了。”李昕沉默,又低頭聞著李銘送來的花束,仔細品味令人心情愉悅的香氣,慢慢地心境也歸於平靜,喃喃自語,“雖然很快樂卻沒能在一起,大概是因為我們還不是彼此最需要的人吧。”旋而綻開一個明朗的笑容,將鮮花轉送給學姐。
春風能夠吹開桃紅柳綠,卻不一定能吹開最親近的人的心門,草長鶯飛,人間四月。
跟著李銘時間久了,許驚濤漸漸也認識了那幾個經常來看李銘的粉絲,雖然對那幾個咋咋呼呼的花痴丫頭談不上好感,但也不再生人勿近地總是對人家擺著黑臉。不管是作為演員還是歌手,李銘的資質都還尚淺,不似那些老牌的藝人,已經成就自己的固定市場,他們的臉就是自己的商標,坐在家中不動,也有大把的好劇好歌主動送上門去。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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