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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我現在就去找給你?”
蕭行成站起身拍了拍西褲上,瞅著孫曉說:“傻小子,這傢伙逗你玩兒呢,你讓他去找蘇秦,蘇秦別說不給你拍這個電影了,以後你要是還有電影想找他,他也絕不會和你合作。”
孫曉眨巴著眼睛,一頭霧水地看李紹君:“那你倆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
“不好啊。”李紹君翻了個白眼,“你說你導電影看上去挺聰明的,人怎麼那麼傻氣?不看八卦新聞嗎?”
老饕和蕭行成都還有別的事,交代了孫曉兩句就走了。孫曉心裡憋不住事,等他們走了,他問李紹君:“我看你們以前一個公司,還合作過,怎麼就掰了?”
李紹君咬著手指笑,“我咬了他一口。”
“你可別糊弄我。”
“我說真的。”
“你咬哪兒了?”
“他心上。”
孫曉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李紹君拍著大腿笑,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大聲地喊:“蕭老闆你這個導演太有意思了!”
晚上李紹君和孫曉還有他的電影團體一起吃飯,酒過三巡,好多人都說李紹君和他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李紹君問他們那個明顯喝高了的攝像,“哪兒不一樣?長得不一樣??”
攝像大著舌頭說:“不是不是,是以前看你,覺得你就是個臭屁,耍大牌還特別自大的傢伙。”
李紹君笑眯眯地看他:“那現在呢?”
“現在啊……還是……自大!不過……”攝像打了個響亮的酒嗝,“仗義!來來我再敬你一杯!”
一桌人鬧到半夜,李紹君去廁所吐了一回,散場時,孫曉和他們戲裡的男二把李紹君送回了酒店。中間也不知是出了什麼差錯,送著送著,這個男二就把自己送上了李紹君的床。李紹君一點也沒醉,他伸手去脫男二的衣服時,這個才滿二十的年輕小夥子起先還有些抗拒,後來熱吻了會兒也就半推半就地脫了個精光。
兩人纏綿時,李紹君壓根沒看他正臉,他扶著他的腰,從他背後進入他的身體。他看到他背上的一顆痣,落在左側腰間,靠近脊樑骨的位置。蘇秦後背上也有這麼一顆黑痣,就連長痣的地方都一模一樣。
世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
李紹君低頭吻了下年輕男子的後背,他抱著他,想好好體會一下他身體的溫度。可是他還是覺得冷,做愛之後他裹緊了衣服在房間裡抽菸,看深夜劇場的電影。一本老電影,角色造型已經過時,臺詞也有種說不出的陳舊感。李紹君卻看得十分認真,他想起來,有一天晚上,也是在一間酒店的套房裡,蘇秦在床上睡覺,他就坐在沙發上看電影,看的就是這部老掉牙的電影。
那會兒蘇秦的身體不舒服,在發高燒,可電影還是要拍,不能耽誤。李紹君就來他房裡陪他,他把電視機的聲音關掉了,閒著無聊看了會兒就在沙發上睡著了。現在再看這部電影,聽到演員用誇張的語調念臺詞,頓時有種恍如隔世般地錯覺。
李紹君在沙發上窩了一宿,早上起來鼻子又有些塞,打發走了那個名字都不記得的男二,他瞅了眼皺巴巴的床單,找前臺換了間房間。
隔天晚上《搖籃曲》的慶功宴,李紹君準時到了,碰到尖酸刻薄的問題他也一一妥帖地回答了。和一些媒體聚餐時,遇到迷路的記者,他還熱心得給別人帶路。桐姐聽說了還打電話來誇他,可之後幾天李紹君又過起了日夜顛倒,夜夜笙歌的日子,八卦雜誌還是愛偷拍他,寫他生活糜爛,轉眼到了出席手錶代言的日子,桐姐從別的城市趕來,衝到李紹君房裡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房裡的煙和酒全部沒收,第二件事就是找了髮型師把他留到肩膀的頭髮給剪了。
一剪刀下去,李紹君看了眼,有些心疼地說:“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留到這樣長。”
“修得短一些,最好像這樣。”桐姐沒心思搭理他,拿出手機給髮型師看,“然後這裡,再修進去一點,總之怎麼精神怎麼來。”
頭髮剪完,李紹君果真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穿上贊助商提供的西裝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謝天謝地。”桐姐上下打量李紹君,把他拽上保姆車就往代言會現場趕去。
路上怕睡壞髮型,桐姐掐著李紹君不讓他打瞌睡,李紹君喊冤,說她虐待藝人。
“算我求你了,今年最後一個工作,你好好給我做完行不行?”桐姐低聲下氣地,“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愛看別人求你是不是?”
李紹君咧嘴笑,桐姐打了個寒顫,說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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