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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都沒有回來住過了。
寧松曉那個時候真正開始想,要不要找那個男人幫忙。雖說那個自己在X市還是有些地位的,可抵不過那個男人近乎可以說是隻手通?天的本事。
他認識那個人也有好些年頭,可怎麼都猜不透那人的身底,是一點也猜不透,那個人的勢力,不要說X市,即使是放眼全國,說不定都是數一數二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有身世了得的朋友。
他不想欠他人情,想了想還是沒有撥通那個人的電?話,因為他知道,如若欠了這個人說不定自己根本是還不起的,雖說有可能那個男人根本不屑於讓他償還。
所以他還是在蘇君一的巷子口靜靜的等著,並不是說他覺得面子比蘇君一重要,而是公子家到現在都沒什麼動靜,應該就說明蘇君一沒事,所以他決定這個晚上賭賭看。那個男人是不能草率的去找的,沒有足夠的理由他定是不會出手幫忙,他不是那個人,所以他不能魯莽的就去找那個他不怎麼敢直視的男人。
沒想到等了五個小時,竟然還是讓他等到了一臉疲憊的蘇君一。他當時只看到一個背影,但是基本也敢肯定是他,但不敢貿然認人就這麼跟著他進了巷子。直到進了他的鴿子窩,他的內心都是快樂的,因為見到了蘇君一,即使他看起來消瘦又疲倦,但是人還是完好無缺的不是嗎,這個比什麼都重要。
但他的興?奮卻隨著蘇君一對他的冷澹慢慢消失殆盡。他不開口,蘇君一便不會多開口說一句話,沒有了以前的殷勤,也沒有了以前眼神的熱切,有的只有深深的疲憊和一絲難以覺察的排斥。
他有絲傷心,好吧,這是他自己安慰自己的話。事實上,他很傷心。
他覺得自己一下子明白了輪值主?席的痛苦,那種前一秒什麼都在掌控中的優越感在下一秒一下變成了一無所有的失落感,那種感覺並不好受。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他心裡明白,自己有點,不應該用很這個詞,是很接受不了自己失去蘇君一的這個事實。
要是知道內?情的人肯定是會罵自己狼心狗肺或是朝三暮四,有了歐陽冉這個寶貝有開始記掛著從前不屑一顧的蘇君一,真真切切的男人的劣根性。
可實際上,他是不喜歡這樣的定論的,他並不是愛上了蘇君一,他現在的反應只是出於一種關係。
男人的虛榮心讓他一直肆無忌憚的享受著蘇君一的愛慕,享受著那種有人把自己當做活下去的動力一般的優越感。這種惡劣的自私確實令人作嘔,可自己已經習慣了身邊一直有這麼一個人,從小到大,小時候他是跟屁蟲,長大了則一直毫無怨言以一副小媳婦姿態守著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一下子就不屬於他了,他心裡頹然的有些空落落的。
臨走前他本是不想說歐陽冉讓他來之類的話,可又覺得今天的自己是在有些丟面子掉價,他想用歐陽冉這個幌子來掩飾自己對蘇君一這種莫名其妙的掛心。本以為說了這話自己心裡會好受些,最起碼在蘇君一面前可以炫耀一下自己也是有戀人的,可在開門看到門口的公子石青時,他還是沒控?制好自己。
凌晨一點半,這個男人拿著蘇君一家的鑰匙,這讓他覺得很難堪,至於為什麼,他還是選擇了逃避。但是心中陣陣發緊,喉嚨乾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他不想看到公子石青,便笑笑就轉身離去。可他清楚的記得下樓時自己不穩的腳步了,和三次都沒有點著香菸的手。
灌了口酒,寧松曉嘆了口氣,怎麼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懦弱的,整個人都蜷縮在感情這個牢?籠裡,明明籠子沒上鎖,他卻踟躕著不知如何是好,再這麼下去自己就真的一點優點都沒了,說不定這樣的自己可能連歐陽冉也一併失去了。
準備在讓酒保調杯酒是,身旁的悅耳的聲音響起:“給這位先生一杯CHIVAS REGAL威士忌,我請客。”說完一雙桃花眼笑眯眯的看著寧松曉,右眼的淚痣有絲妖冶,“寧先生,蒼曜今?晚有些事情,所以晚點才會來,他讓我過來告訴你一下,順便陪陪你。”
“我以為他不知道我要來的。”
“啊,他好像是要找你說說兗安這個地方的勢力分配,好像是這麼回事,他是那裡你也有份的。”
寧松曉聽完這話,不禁細細打量眼前這個男子,這人面容溫潤俊朗,聲音清澈如水如同他的眼眸一般,衣著考究,身上散發著不知名的暗香,舉手投足間可看出這樣不僅身家非凡而且教養極好,好像書上提及的那種古時王侯將相家中氣度不凡的貴公子一般。
“鄙人寧松曉,請問閣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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