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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瑞依然搖頭,雖對方顯然不信。客緣和臉沒有任何關係,要留住客人,必須花心思討好她們,但這上面瑞顯然手段並不高明。不僅如此來這裡的女人喜歡放蕩活躍型的男孩,而他又太過拘束,更主要的是他從不出臺,這點讓翼瑞流失了不少客人。
營業結束後,翼瑞來到大樓下的停車場,開啟車門,發動那輛陳舊的廉價豐田車,幾下點火之後他意識到今晚必須將它留在停車場打車回公寓。
不甘心的下車之後茫然的望著人煙稀少的大街,深夜兩點,他得站在路邊吹多久冷風才能坐上車?
「我可憐的小瑞連車都在欺負你?」剛走兩步,那輛該死的黑色進口奔弛擋住了他的去路,耀武揚威著它的身價。
「是的,全世界都在欺負我。但聽著!我會時來運轉的!」翼瑞對坐在車內的張振豪比了比中指,暗自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擺脫這惡運。
「上車吧,這麼晚了一人回去很危險。」張振豪開啟了駕駛坐右邊的車門。
「黃鼠狼給雞拜年?」翼瑞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著。
車開的很漫,繼續尾隨翼瑞「別忘了你租的那破地方在郊外,途中很可能發生不測。」
「我都二十多了難道還怕被人拐騙?」翼瑞的確聽說,最近過年一些黑戶照的人打算大撈一票回國。搶劫殺人也不無可能,心有餘悸但依然走的鑑定,不想讓對方把自己看成膽小鬼。
「你真是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張振豪搖著頭再度勸說我瑞坐上自己的車。
「要錢的話我會將身上帶的全給他們。」換下工作服的翼瑞身穿一套運動裝,背著黑色的揹包。很難想象是做那行的,多半以為是窮學生,其實他是窮,也的確是學生而已,賺的那些錢都花在了昂貴的食宿和交學費上。
「如果對方不單單是為了錢哪?」張振豪哼笑著,並且將車停靠在翼瑞的身側。
「什麼意思?」翼瑞轉身望向他,恰好此時一輛空車開過,錯過了它,他還得等上不少時間。
「你對自己的魅力一點都沒有自覺?」見翼瑞垂頭喪氣目送車的尾燈消失於視野,忍著笑繼續挖苦。
「你不是說我對女人一點魅力都沒有嗎?」翼瑞沒好氣的瞪著他。
「的確,但這世界上並不只有女人。」張振豪說著模凌兩可得話,讓翼瑞摸不著頭續。
「上車,你不是也想早點回去吧?明天一早有課,你再遲到下去的話這學期的學時別想混了。」他提醒了翼瑞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望著漆黑的四周尋,覓不到空車,翼瑞妥協的拉開車門。
「今天聽那裡的HOST說你一直在回絕客人?」張振豪凝視著眼前的擋風玻璃,雙手緊握方向盤。
「啊,怎麼說?」這些都是私事,翼瑞沒有必要去向一個外人解釋。
「難怪你客緣這麼少,來那裡的女人並不只是找你聊天。他們說你真是不會利用自己外表的傻瓜。」張振豪繼續這話題,翼瑞漠不關心,拿出課本借著車內昏暗的燈光復習著,不做回答。
他開啟了車內的另一側燈「這樣看書眼睛會壞哦,亂來的傻小子。」
「剛才的話,再說一偏好嗎?」熟悉的話語讓翼瑞不由懇求他重複。
「怎麼了?」前方沒有車,張振豪抽空回頭望著他。f
「這話以前老爸常對我說。」翼瑞合上書,望著窗外寂靜的夜。
「想家了?放假為什麼不回去?」張振豪知道翼瑞已有兩年沒有回去,翼瑞漠不作聲。
「是因為飛機票還是因為店裡走不開?」見瑞沈默,繼續攀談道。
「都不是。」翼瑞搖著頭,並示意張振豪停下這話題。不想回去,不想面對空空的房間和將來的壓力。
「對了,為什麼不賺晚上的錢?」轉移了話題之後,張振豪居然直接了當的問上這個。
「我腎衰。」翼瑞簡單的回覆換來了他一陣狂笑,說才入行就得了職業病?
「別騙我了,該不會你還是個處吧?」聽他這麼一說翼瑞漲紅了臉。
「不會是我猜中了?」張振豪繼續大笑,而瑞的尷尬有利的證明了言出既中。
上了賊車就必須做好被戲弄的準備,翼瑞埋頭之後張振豪還在放肆的調揩著。
一路行使在荒僻的田園中,連路燈都消失在眼前。瑞看了手機上顯示的時鍾,2:30分。回到家梳洗完畢躺上床也得3點之後,而明早7:30分有課,必須趕到。這就是他的生物鍾。通常每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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