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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長的挺好看的,餓愛你很。”
服務員生氣地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怎麼這麼噁心。”
紅哥笑嘻嘻地說道:“把他家滴,把你個碎猴,餓親一親又不犯法,慫樣。”
剛開始我還跟著大夥一起笑,覺得紅哥喝多了很好玩很有意思,但後來覺得心裡酸酸的,有種吃醋的感覺。原來紅哥還是愛女孩子的,見了服務員都會這樣,我倆的關係又怎麼能可靠呢?
紅哥還要強行抱服務員,大夥硬是把他拉走,張生看著紅哥說:“陳陽瘋得收亂不住列。”
紅哥一邊走一邊還說:“下次我還來,還來找你啊。”
服務員惡狠狠地瞪了紅哥一眼罵道:“流氓。”
晚上我是和紅哥一塊住的,可能是受紅哥吃飯時親服務員影響,心情很不好,回到住處沒一會兒我就感覺到天旋地轉,紅哥用手緊緊摟著我說:“剛才女娃真是美得很,我很喜歡她。”
我用力將紅哥摟著我的手推開說:“紅哥,我問你,你這樣親服務員,是不是想找物件了?你是不是先我煩,不喜歡我了?”
紅哥笑了笑說:“你說的甚話列,咱們早晚都得結婚的,即使我結了婚,你在我心裡永遠佔著一角,那一角是給你留得別人是不會搶走的。”
“我在你心中就只有一角嗎?”
紅哥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在我心中永遠為你留有一塊天地,別人是無法代替的。現在是全部,將來肯定不可能,我說的是實際話。將來我會有愛人,會有孩子肯定會分散我的愛的。”
我憂憂地說:“我可是把全部都給你了。”
我突然有一種想吐感覺,伴有陣陣的頭痛。紅哥把我的嘴堵住想給我一個長長的吻,我一下子把紅哥推開,趕緊把頭扭到了床邊,接著便哇哇地吐了起來。上次紅哥開玩笑說我把鼻涕流到他嘴裡,這次差一點把髒物真的吐到他的嘴裡。
紅哥一邊拍我的背一邊說:“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唉,喝不了就少喝點,逞什麼能,喝壞了身體又讓我著急。”
紅哥把汙物打掃乾淨,又把窗戶開啟通風,給我倒了杯子水,漱了口,然後拿了一個盆放在床邊,讓我睡在外邊,他睡在裡邊。平時都是我睡在裡邊,紅哥睡在外邊。
吐完後覺得舒服多了,我幽幽地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紅哥。想起剛才紅哥的話,腦袋又是一陣痛。不知紅哥喝多了才這麼說,還是真心話。難道他忘了他曾和我說的要和我終身廝守嗎?忘了說過要和我到遠方過沒人的生活嗎?從紅哥今天表現看,他可能真是打算結婚生子,這是他真實想法,不是酒後醉話。
我長長嘆了口氣,心想:紅哥又沒給我承諾什麼,即使他真的找物件,我也無權干涉他啊。
聽到嘆氣紅哥問怎麼了,我告訴他沒什麼。
紅哥說:“你總是唉聲嘆氣的,很不好,讓人感覺你這個人很不自信,實際有時候你做的很完美了,可你還是覺得不滿意,總是要好上加好。韻弟聽我的,以後不要在嘆氣了,別人真的會認為你這個人不自信。”
紅哥話剛落音我哇地一聲又吐了起來,這次我全部吐在了盆裡。這一晚上我一共吐了三次,幾乎把苦膽都吐出來了,到最後什麼都吐不出來,只能吐出些白沫,嘴裡很苦很苦。
早晨起來身上軟的沒一點力氣,頭疼的要裂。我揪著頭髮喊頭痛時,紅哥看著我痛苦的樣子說:“總聽你說頭痛,自從在學校從上鋪摔下來後,我就發現你老是喊頭痛,是不是上次把你摔壞了?你沒到醫院去檢查一下?”
我說:“檢查過,沒查出什麼毛病,可能是神經性頭痛,有時候累了才會有,應該沒什麼,可能是昨天喝酒喝的太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紅哥給我打好洗臉水後對我說:“你洗漱完後別起床接著睡吧,我出去一下。”說完紅哥就走了。
燙傷了懷孕的女同事
紅哥酒後的故事真是‘罄竹難書’,慢慢地在他們系統內傳開了,都知道紅哥喝多了會出醜。
我們單位工會有一位叫閆淑華的同事,她妹妹叫閆淑芬和紅哥是在一個單位一個部門的同事。
有一天突然閆淑華走進我們辦公室徑直朝我走來,我對閆淑華只是認識並不熟悉。
開口便問我:“你是不是有一個同學叫陳陽的。”
我疑惑地看著她答道:“是。”
我奇怪的問:“你怎麼認識?”
她說:“我妹妹和他一個部門的,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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