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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紅哥的意圖很堅決,根本沒有停的意思。
琴瑟和諧曲
實際聽到這樣的聲音我也漲的難受,我的寶貝從沒像今天這樣硬、翹的這樣高。但炕頭睡得紅哥父母、炕尾睡得大哥大嫂,況且哥嫂激戰正酣,如果我們摻和進來,再被陳陽的家人聽到成何體統,家人會怎麼說、怎麼想。
我急了,用手在紅哥肚皮上寫道:不行,聽到。紅哥竟然背心都沒穿,看起來早有打算。
紅哥搖搖頭,意思是可以輕點沒事。
我又在紅哥肚皮上寫道:髒。我怕倆人控制不好,弄到被褥上怎麼辦,但我不能寫過多字,我怕多了紅哥看不明白。
紅哥輕輕地把我手抓住,然後放到我的小弟弟上,讓我握住。
不知道什麼時候紅哥已經給我的小弟弟套了一個套套,看起來在回他們家之前他就有所準備,而且還策劃好了。我摸了一下我的身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褲頭和背心早被紅哥脫掉,不用說紅哥肯定也早就光著身子套了套套,況且這麼熱的炕,即使不穿衣服都會覺得熱的。可能是紅哥在他大哥和大嫂的激情下讓他興奮吧,也難為他竟然能在這種情況下悄無聲息能把衣服都脫掉而且還在我睡著的情況下把我的小弟弟揉硬帶上套套不容易啊,我還能說什麼,還等什麼,紅哥這麼煞費苦心地做著這一切,我只能配合和順從了。
炕尾不時傳來輕微的肉與肉的搏擊聲和撞擊聲,看起來大哥和大嫂應該採取得是男上式,而且聽聲音判斷,由於炕燒的太熱,兩個人激戰時會產生大量熱量,可能他們幾乎沒蓋被子。
大嫂發出的‘呃、呃、呃’聲音很壓抑,也很飄渺。像有一個人在你耳邊輕柔地、不停地哈氣;又像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種讓你心動的心靈的呼喚;又像來自江河奔流的洶湧;戈壁風響的震撼。我的心在膨脹,我的身體在膨脹,我的小弟弟也從未有像今天這樣膨脹的像要裂開,我的每個毛孔都好在說:受不了,我也想要。
紅哥一手握著我的小弟弟,一手不老實在撫摸我的乳頭,他知道這是我的最怕。我本想把他的手挪開,但坐了一天車,再加上幹了一天活,我累的沒一點力氣,沒辦法把他的移開,只能強忍著。因為在今天這個特別的夜晚,我不敢弄出響聲讓紅哥大哥大嫂聽到。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下,很快我有了感覺,因為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已經顧不上撫弄紅哥的寶貝了。我一隻手已經放開了紅哥的寶貝抓住了紅哥的手,隨著他的手來回抽動,另一隻手用力捏著紅哥的屁股,我不敢用力掐紅哥的屁股,怕他喊出聲音來,在學校我已經領教過了。
紅哥看我的樣子,知道我已經要來了,突然撫弄我乳頭的手放在了睪丸下邊輸精管上,用力地摁著。我挺著身子,自身的力量頂上來,紅哥用手摁著力量又頂回去,來回幾個回合後,我依然沒辦法洩出來。我急了張著嘴,想喊又不能喊,一隻手不停給紅哥作揖,一隻手隨著紅哥舞動。
紅哥加快了速度,我渾身哆嗦著,一陣痙攣後,我終於洩了。我輕輕地舒了口氣。
紅哥將我的手放在套套前端,前邊竟然是空的,沒有一點液體。我瞪大眼睛看著紅哥,難道出了毛病,紅哥裂開嘴無聲地笑了。後來才知道他讓我採取的是逆射精,怪不得這麼難受,這紅哥餿注意可真多,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紅哥依然握著我的寶貝沒有放手的意思,我對紅哥採取了剛才對我的辦法,可能是我手的力量太小,結果沒能控制住,紅哥還是將液體射到了套套裡。
每次完事都是紅哥給收拾,所以我並沒急於將套套取下來,等著紅哥做這些事情。沒想到紅哥並沒有收拾的意思,而把我的寶貝放在手裡不停地搓弄著,在紅哥的撫弄下寶貝依然翹著,不能疲軟下來。
突然大哥大嫂嘿休的聲音節奏加快,聲音似乎也難以控制並不斷加大,時不時發出‘叭嘰叭嘰’的響聲。接吻聲和相互撫摸聲音都聽的清清楚楚。聽著炕尾的聲音我的身體在不停地膨脹,紅哥如法炮製,再一次採取了和剛才一樣的方法讓我奇癢難忍,我抓著紅哥的手輕輕地搖晃著,不停地作揖,臉部一定猙獰難看。紅哥看著我的樣子,咧著嘴無聲地笑著,可是我根本顧不了許多,身體像失去重心,輕輕地往上飄、往上飄,我嘴咯咯地咬著牙。我用手在紅哥肚皮上寫到“受不了”。
紅哥張開嘴無聲地笑著,竟然把舌頭也伸過來。我用力閉著嘴,不讓紅哥把舌頭伸到嘴裡,怕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