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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的故事,劉老師媳婦也真是反映機敏,盡然回答的如此巧妙。
“實際劉老師的故事已是陳年故事,你聽說過舌奸沒有?”
“蛇奸?蛇還能強姦人啊?”
小黃嘿嘿樂了,樂完以後並沒急於回答問題,似乎故弄玄虛賣弄他在這方面是專家。小黃抽了幾口煙後,看我的反映,接著才繼續說道:“舌奸就是用舌頭強姦人。”
“什麼?舌頭還能強姦人?”
“世界大了無奇不有,我也是透過那件事,才知道有這一說法,舌奸是要被判死刑的。我當時在北方的一個城市當兵,那時候槍斃人一類的事都要貼公告,有一個老太婆被判了死刑,原因是她用舌頭強姦了少女。也是別人告訴我舌奸是怎麼回事,我才明白。據他們講舌奸會使女人越變越瘦,直到病死。這個少女就是越來越瘦,病得不成樣子,到醫院就是查不出來怎麼回事,家人才感到奇怪,後來經過詢問女孩才知道,少女一直被老太婆採取舌奸方式控制著。知道不,舌奸比強姦罪還重,對女人身體是一種嚴重傷害,女人會因此消瘦而死。”
我聽得目瞪口呆,真是世界大了無奇不有,竟然有這種事,不是聽小黃講他看到公告上這麼寫的,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有這樣的事。這是我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事,更不太明白怎麼會用舌頭來強姦人,而且還會讓人瘦死。
“我說給你借黃片,你還滿清高的,裝純潔,黃片裡全有,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讓小黃說的有些動心,黃片到底是什麼樣的片子,過去一直以為有接吻的鏡頭便是黃片,聽小黃的意思並不完全如此,可能有更深刻的內容。
我說:“因為我沒看過黃片,不知道里邊演的內容是什麼。不過一說看黃片總感覺這個人思想不健康,本人也很黃,所以一直挺抵制的。”我給自己留了個活口,即沒拒絕,也沒說要看。
“現在你結婚了應該明白一切了吧,男人啊,說白了都一樣,都得做那事,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你們知識分子臉皮薄愛面子,從不說這些,特別是公共場合。你想,如果你不辦那事你的孩子從哪兒來。”聽著小黃的話,楞了一下神,怎麼和紅哥的理論是一樣的。
聽房
沒事的時候我和小黃經常聊天,反正辦公室就我們兩個人,所以天南地北什麼都說。我不再像最初那麼反感小黃,而小黃也經常給我講一些他有趣的往事。
小黃當的是步兵,很艱苦。因此,在那個艱苦而又寂寞的日子裡總想找一些樂趣來調劑生活。都是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更容易幹一些調皮搗蛋的事。
這天小黃又說起他們部隊的趣事,先是嘆了口氣,接著笑了笑說道:“我曾經偷聽過我們連長的房事。”
“偷聽你們連長的房事?”
“是啊!我在的那個連的連長精明能幹,上級單位很重視他的才幹,戰士們對他也很愛戴。連長每年只能回一次家,因此,對探親假格外珍惜,能回家探親儘量回,而連長愛人更是不知道多久才能來一次。
這一年連長28歲,而他的愛人是25歲。連長愛人因公出差特意繞道來連隊看連長,連長經常誇他愛人有多麼、多麼漂亮,多麼、多麼的賢惠。連長愛人來了,大家當然要爭相擠著去看,在我們心中這麼能幹的連長肯定找了一個漂亮的媳婦。不過連長愛人並沒讓我們失望,不是人長的有多麼美,而是氣質非常好,身材窈窕,落落大方,見了我們很客氣,一點架子都沒有,還給我們帶來了好多好吃的。那時候人們多窮啊,我們又是十八、九歲的男孩子見了這麼多好吃當然高興,所以連長愛人給我們戰士第一映像非常好。
因為上高中我就和高曉英發生過關係,因此,我明白晚上連長宿舍一定有好戲,我悄悄地約了一個和我比較好、人又老實的戰士去聽連長的房。這個戰士死活不肯去,怕讓連長知道了把他開除了,再則他比我小一歲對這些事不很明白。還問我:連長房有什麼好聽的,人家說些悄悄話咱們聽多沒意思。我和他講了一些男女之事,晚上肯定戲很精彩,他楞了半天神,最後還是搖搖頭沒答應。我只好一個人去偷聽,結果連長和愛人一直閒聊,連長很疼愛他的妻子,問這問那很關心,連長愛人也像小鳥依人一樣不時發出嬌滴滴的說話聲和嗔怪聲,和白天儼然是兩個人。直到關燈也沒有什麼動靜,我心裡很急,長時間站在窗戶下邊也不是事,讓值班戰士看到了可就壞了,後來突然聽到連長愛人撒嬌地說:嗯,今天太累了,不要嗎,人家路途走了兩天的時間,光今天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明天吧,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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