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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一猜,可以猜三次。”
“像字,我怎麼從來沒覺得。”我看著陳陽逗他:“像‘好’字。”
“像‘好’字?我賊,你就糊諞吧。”現在陳陽一著急就會罵出幾句陝西話。“怎麼能成‘好’字呢?你個慫娃子,好好看一看,與‘好’有什麼關係。”
我說:“有關係啊,我看你的臉就是一上‘好’字”
我這一說把陳陽說楞住了:“那你說一說為什麼像‘好’字。”
“‘好’是由哪兩個字組成的?”
“女和子啊。”
“對啊,你長的多像一個女子,那麼漂亮和好看,難道不是一個‘好’字嗎?”
陳陽一下子奮起,把臉貼在我臉上,對著我的嘴就是一陣狂吻。我用力把他推開說:“我還沒猜完呢。”
“你個瓜皮,越來越學壞了。這個算你猜了一次了,還有兩次。”
“這就算一次啊?”
“對啊,算對你的懲罰,所以這次算一次。”
我笑了笑說這還能難住我這麼智商高的人:“吞。”
“你解釋一下。”
“上邊是一個天字,下邊一個口字。眉毛代表一橫,鼻子代表大字,嘴代表口字。表示人的臉千變萬化,真假難辨,可以吞吃天下。”
陳陽沉思了一會說:“說的有道理,我的韻弟是很聰明。”我很得意地望著他,陳陽故意把聲音拉長說:“不過嗎,不準確。接著猜,警告,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猜不對,哼哼,懲罰是必須的,誰讓你拿我開玩笑呢。”
我故意怯怯地看著陳陽問:“紅哥,什麼懲罰了,我能不能現在退出不猜了。”
陳陽嘿嘿嘿地笑著:“不可能了,什麼懲罰看你這最後一猜了,猜對了獎你一千個吻,猜錯了嗎,打屁股的有。”
我看著陳陽,突然像起他哥哥的照片,雖然陳陽哥哥長的近乎完美,挑不出任何瑕疵,但我卻覺得有一點點苦像。我靈機一動脫口而出:“‘苦’字,一定沒錯。”
我這一說,陳陽楞了一下,說:“把道理說來。”
我馬上開始胡謅起來:“你看‘苦’字上邊是不是一個草字頭,人的眉毛,長的是不是很像草,中間的鼻子是一個十字,人常說:鼻樑雖然小壓千斤嗎,下邊嘴不就是一個口字嗎。”我再一次得意地看著陳陽等著的標準答案。
陳陽用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什麼鼻樑雖小壓千斤,應該是秤砣雖小壓千斤,你還很會糊弄人啊。”接著陷入了沉思。
我看陳陽若有所思的想問題,索性我又胡諞了起來:“更具體點說,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受苦受難了,以此來推斷,像你這麼天天傻呵呵的,沒有一點苦惱,根本就不是人。”我知道我又惹禍了,沒等紅哥懲罰我趕緊說:“紅哥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紅哥緊緊地摟著我,摟的我渾身發疼,臉漲的通紅。這是他的絕招,他用他的力氣,摟的我讓我喘不上氣力,算是對我的懲罰。
我一邊求饒,一邊斷斷續續地撒著嬌說:“我都認錯了,還不放過我,你到底說是個什麼字啊?”
陳陽看把勒的夠嗆,把我放開說:“你怎麼能想到苦字呢?你總這麼低調真讓我不放心,你看你前天送給我的詩《難訴相思》,又是那麼低沉,讓我都不敢接近你,生怕惹又你生氣,讓你不快樂。”
《難訴相思》
孤館寒窗風聲聲,難訴想思情;
鴻溝咫尺想離分,腸斷依樓恨。
傷心不上最高處,只怕淚滿痕;
數盡天上明亮星,和衣嗟聲聲。
“那天看了這首詩,心裡很著急,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後來聽你說了對道德的看法,才知道,你原來怕咱們交往發生道德問題,那一段時間我也很苦惱,一直忍著對你的愛和想念,就像你詩裡寫的,和衣嗟聲聲。”
我急了:“別扯東扯西的,到底我說的對不對,肯定是對才不敢告訴我答案,如果不對你說出一個準確答案來。”
陳陽笑了笑看著我說:“說真心的這個猜字,沒有標準答案,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你說的正好相反,應該是一個‘笑’字。你不常看篆字,對篆字不瞭解,篆字的笑,就是根據人的笑臉演化來的字。就像你說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容易,應該笑對人生,笑對生活,笑對未來,因此,你要以積極心態去面對生活,面對未來,聽紅哥的,以後不要再去那麼悲哀的想事情、看問題,我看著很心疼,真的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