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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樣的——”傅宗書也失了安撫白愁飛的興趣,隨便說幾句,就讓人將白愁飛帶到房間裡待著。
“麟兒,你覺得惜朝真會殺戚少商嗎?”傅宗書多疑的性子又起來了,不由得懷疑顧惜朝是否狠得心去殺掉戚少商,畢竟算起來戚少商和晚晴的死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他怕顧惜朝會不忍心。
“戚少商間接害死了晚晴——”黃金麟知道傅宗書生性多疑,低著頭諾諾的說著眼前的事實,他的眼前,顧惜朝的眼前,所有人的眼前!
“……也是!”傅宗書不可置否的說道,輕輕的捋了一下鬍子,這才抬頭看向黃金麟,微微的開口:
“你去盯著他,一旦看見戚少商死了,你就把他帶到工廠去——”傅宗書眼底閃過一絲寒芒,這戲已經演到最後了,只要再走一步,就徹底完成了他的理想了——
'戚顧現代架空'溫柔之戰——第十八章·'霜凍'
人這一生,總有很多事是想做而沒去做;有些事是能做而又不敢做;還有最多的就是不想做而不得不去做的。
戚少商來梁城之前,只想著查明李齡之死的真相,還李齡一個清白。可是來梁城之後,戚少商想得最多的事,卻是怎樣去證明顧惜朝與李齡這件事無關。而眼下,戚少商最希望顧惜朝能全身而退,在他的身份暴露之後,戚少商絕不相信傅宗書會這樣放過顧惜朝。現在的顧惜朝已經完全陷在復仇的急切中,他已經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和清白。只要能抓住真正害死傅晚晴的人,他已經不在乎弄髒是否自己的雙手。
戚少商手中拿著傅氏和梁城商業銀行的貸款合同,還有他這些日子調查來的東西,沉思著該怎麼做。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真正將顧惜朝從仇恨之中解放出來。顧惜朝已經走得太遠;也太危險了。他到底該怎麼做——
就算他用手頭上的東西去檢舉傅宗書,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傅宗書已經完全利用了顧惜朝痛失晚晴時的瘋狂,當作他反撲的籌碼,只要顧惜朝一天不搞明白傅晚晴是怎麼死的,他都會甘心被傅宗書利用。
“老大,你要找的人,我們已經抓住了!”正待戚少商愁眉不展時,穆鳩平推門而入,帶來難得的好訊息。
“真的?!我們現在就過去——”其實,戚少商這段時間不僅在收集傅宗書的罪證,他一直在調查傅晚晴真正的死因,他不相信傅晚晴的死,是這樣的“莫名其妙”。明明前一天就已經脫離危險,不可能第二天晚上就突發心臟衰竭。所以,顧惜朝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戚少商就一直在秘密調查這件事。
當時,顧惜朝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傅晚晴的,若說有什麼疏忽的時候,就應該是顧惜朝在他的病房裡給穆鳩平發資訊的那一段時間。如果什麼人要下手就是趁這個時間動了手腳。戚少商將當天醫院所有的監控錄影和值班表,全部拿來複查了一下,果真就發現一個可疑的人物,如果能找到這個人,就可能找出到底是誰對傅晚晴動了手腳,到時傅宗書假借傅晚晴的死挑撥顧惜朝的舉動,就不攻自破了。
戚少商趕到收藏那個人的地點時,他下車關上車門的同時,就在十幾步遠的地方,顧惜朝也從車子裡走了下來,跟著下車的就是四亂。就像是他們早就說好的一樣,時間精確的叫人不禁感到一陣芒刺在背的不舒服感。戚少商看著顧惜朝向自己走來,有些消瘦的臉上盡是得意與淺笑,就像是在輕輕取笑戚少商的震驚。
“怎麼?不歡迎?”顧惜朝好整以暇的看著戚少商,腦袋微微的側著,下顎微微上揚,全身上下都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囂張,像吸鐵石一般的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他所做的僅僅只是淡淡的笑著。
“……不是,只是有些意外——”若說顧惜朝一直在注意他的行蹤,戚少商並不意外,只是顧惜朝能這般準確尾隨著自己,同一時間出現在這裡,戚少是真的有一些意外。還是說,顧惜朝根本已經等不及了,一直守在銀行門口,等他的出現?
“我還以為戚大行長什麼都知道呢——”顧惜朝臉色未變,還是淡淡地笑著,彷彿他的出現就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戚少商又沉吟了一下,顧惜朝前天晚上已經很清楚地說明了,他接下來的目標是誰。戚少商之所以不離開,就是不想再這樣的時刻獨自逃離。顧惜朝也知道他是不會逃的,所以也滿不在乎的告訴他,他顧惜朝殺了楊無邪之後,轉頭就要對付的,就是他——戚少商!
“不進去嗎?”顧惜朝終於收起邪肆的笑臉,眉眼流轉,轉向戚少商原本要進入的地方。那是梁城僅剩的還未開發的幾處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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