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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一點倒不用白主任來操心,你還是操心怎麼向你的上司交待吧!傅氏的運作,向來都是合法的,你這樣浪費時間,想必你的上司,還不知道你在這裡威脅我吧——”顧惜朝目光微寒,帶著些許的殺氣,但是他的臉仍是笑著,語氣也像是半開玩笑一樣。白愁飛不該提及晚晴的,既然知道他這般的在乎,就更不應該拿出來要挾他!
“你也不用這麼自信,戚少商能辦到一次,就能辦到第二次……”白愁飛知道不論鬥嘴、鬥智,他都不是顧惜朝的對手,但是白愁飛最會的就是“借刀殺人”,不論顧惜朝和戚少商兩個人,哪一個輸了,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勝利。能扳倒傅氏他算是的了奇功一件,若是不能,自有戚少商可以替他背這個“黑鍋”。於他個人來說,沒有任何的損失。
“呵呵——白主任這樣說,聽起來就像是在洩漏工作機密呢!想讓我幫你殺了戚少商?我們傅氏不怕檢查,你若認為我們有問題,那我們就無勝歡迎白主任親臨檢查……”顧惜朝冷冷的笑著,眸眼微眯,輕聲的說著,平靜的如同墨玉一般的眸子,叫人一眼望不到底,看不清他的心緒。“好聲好氣”的話音,就像是在同白愁飛商量歡迎參觀指導一樣,其意直指白愁飛的用意。自己不想得罪蔡京這個靠山,又想借由扳倒傅氏建功立業,就找不知死活的戚少商出來送死——
“你!”
“我?我沒說什麼啊——哦!忘了跟你說了,就憑戚少商這個笨蛋,是絕對不可能,從傅氏找到什麼你們所謂的‘東西’。我只說最後一遍,傅氏正正當當的做生意,不怕你們銀監會來查。你還是好好用用你聰明的腦子,想想將來怎麼向你的上級交待吧!雖然,商業銀行說起來還是國家的銀行,但是從主體到債權都是連雲財團的,你聰明,戚少商也不是冤大頭,他說話就拿出十五個億,填補商業銀行的巨大‘失誤’,怎麼會把這銀行原原本本的還給你。看你以後怎麼剎住這股,國有銀行變私的‘歪風’!”。要比毒舌,誰又真的贏過顧惜朝呢?要比毒計,誰又狠得過顧惜朝?他只要向比銀監會跟上級的老領導隨便吹吹風,將國家資產莫名其妙的私人資本化的危險想法妖魔化,再加油添醋的向那些保守的老領導誇大表演一下,戚少商這個莫名其妙的行長就立刻下馬,梁城市商業銀行也就立刻停止所有貸款業務,徹底的清查。他以前之所以還沒有行動,只是因為他的惜晴園的十億資金還沒有全部轉走,只要他拿到他想要的,梁城市商業銀行的下場、戚少商的下場,乃至他白愁飛的下場,都會“很好看”!而且,好戲已經開鑼,顧惜朝就坐等所有演員的精彩演出了,
抖抖身上的衣褲,顧惜朝一臉坦然地站在白愁飛的面前。像是十分惋惜一樣,拍拍白愁飛的肩膀,字字如刀的開口:
“你最好馬上消失在梁城——”顧惜朝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犀利的刺進啞然的白愁飛的耳內。清清楚楚地威脅,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像是好友的勸慰一樣。
顧惜朝踏出包廂,不去理會仍舊一臉不信與呆滯的白愁飛,輕輕鬆鬆的步下階梯。
“顧總,今天談得還開心嗎?”樓梯的下方,下巴稍尖的臉型,活脫脫就是“尖嘴猴腮”的代名詞,這人就是旗亭酒吧的“老闆”——高雞血,有人問,誰會取了這麼搞笑的一個名字?其實,叫他高雞血是因為他為人極小氣,這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別號,高高地蓋過了他的本名,所以也沒有人去記得他那個原本的名字了。
傴僂著身子,從骨子裡就是鬼鬼祟祟的本性,高雞血討好的笑著,顧惜朝可是他的“財神爺”,巴解好了他,只要每季結算的時候,顧惜朝動動小指頭給他“松”一下,他就有大筆大筆錢進帳了。
“嗯——把錄下來的東西給我——”顧惜朝特意指用那個包廂,當然是有意圖的,那個包廂裝修的時候暗藏了很多的攝像頭,專門提供傅氏用來“腐化”、“威脅”別人,幫他們辦事的。顧惜朝當然也是將白愁飛的話全部錄了音、攝了像的——
戚少商盯著辦公桌上的三個資料夾,兩條劍眉幾乎都擰到了一起。第一個是顧惜朝的,依舊薄的像是“履歷表”,完全看不出什麼,要是真地硬要說出來一點,就是顧惜朝真的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一個“財務總監”。第二個是李齡,跟原來他們連雲財團保留的副本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多了很多可能連白愁飛都不知道的事。李齡和顧惜朝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死之前的最後一分鐘,李齡撥給了顧惜朝?雖然顧惜朝沒有接聽,但是以他對顧惜朝的瞭解,顧惜朝故意不聽的機率應該是百分百。第三個就是白愁飛的,白愁飛的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