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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女性。
但是,來到梁城的戚少商全變了,變得連她也不認識了,為了那個叫顧惜朝的男人,戚少商幾乎放棄了所有,就連來梁城的目的也變得模糊不清了。阮明正不喜歡這樣的戚少商,但是她又無可奈何,她左右不了戚少商的想法,只好另尋辦法,那就是就除掉顧惜朝。
“——的確是很久的時間了。既然這樣,明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著和傅宗書合作出賣我的?”戚少商很不想懷疑阮明正,畢竟他們認識這麼久,阮明正一向是他依仗的好助手,可偏偏出了阮明正,又沒有任何人能辦得到這件事。戚少商將辦公桌上的青龍琉璃裝飾品推到她眼前,記得剛來這辦公室的時候,還沒有這件裝飾品的,是阮明正後來拿來的,說是能保佑他們行事順利的。當時他也沒想到要懷疑阮明正,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來辦公室徹底的檢查之後,才發現這個看似漂亮的裝飾,暗藏著竊聽的裝置。東西不是非常精密的,排除了是楊無邪他們的所有,那就只剩傅宗書了。
“就在你被顧惜朝迷得團團轉,毫不猶豫的就準備丟出十個億的時候——”阮明正也不做否認的說道。既然戚少商已經想明白了,她又何必狡辯?她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得難堪的。
戚少商搖搖頭,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僅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就害了一條人命,以後還可能危害到顧惜朝,他還能怎麼說呢?
“你回去收拾一下工作,都交到我這邊來,你回連雲吧!到時,卷哥會安排你的工作的。”戚少商便輕輕的嘆,邊平靜地說著。沒有再看阮明正,不貶反升,將她調回連雲財團,不是因為覺得虧欠了她什麼,而是目前的時候,不能讓傅宗書起疑,也是為了不讓阮明正出現在顧惜朝復仇的範圍圈中,他這也算是對得起這麼多年的相識一場吧!
“你被顧惜朝迷了眼,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他手中的!”阮明正知道戚少商的心思,她也為了這麼多年的情誼,最後一次告誡戚少商。他已身在局中,根本已經看不清顧惜朝的真面目了。阮明正真的不想看到戚少商是敗在這樣的事情上;敗在梁城這樣的地方。
“戚少商無怨悔,是債總是要還的——”戚少商輕聲地回答,卻只讓自己聽見,沒讓任何人聽到——
'戚顧現代架空'溫柔之戰——第十七章·'火樹銀花'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裡時,在寧靜的空間裡揚起朦朧的柔光,映著黑色的地板,別有一絲溫暖的感覺,就像是在冰冷的室內,點燃溫暖的壁爐一樣。
顧惜朝安靜地睜開眼,呆呆望著天花板,思緒就像出殼的靈魂一般,自作主張的東遊西蕩。然後就停落在耳邊傳來搔癢感的始作俑者身上,顧惜朝輕輕的側過些臉,斜著眼注視著那張安寧的睡臉,他犀利尖銳的眼角悄悄的一軟,微攏的眉頭,像堆積了許多的愁和怨。
顧惜朝輕輕的坐起身,想起昨夜,雖然這不是戚少商第一次抱著他。但是,卻是他第一次在別人的懷抱中睡著,雖然他們並沒有做什麼,戚少商也只是安安靜靜的抱著他睡覺。但是,戚少商無疑已經是這世上最靠近顧惜朝的一個人。但是,望著戚少商的臉,顧惜朝卻沒有半點欣喜地感覺,反而想在心底穿了一個洞,不停的往裡面灌著冰冷的寒風。
站起身離開床鋪,顧惜朝站在陽光下,受著陽光的洗禮,整個人彷彿都變得透明瞭一般,任溫暖的陽光將他穿透,他只想汲取一些陽光的溫暖,可以讓他抗拒由心底起的陣陣的寒意。
顧惜朝只有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雙臂,才能讓自己的瘋狂冷靜下來。人的強大有絕大部分是來自無所畏懼,之所以無所畏懼,卻是因為不懂得畏懼;不知道該畏懼的東西是什麼。以前的顧惜朝可以敢與天叫囂,就是不知道什麼叫無能為力的感覺,可是看著傅晚晴那樣冰冷的躺在病床上,顧惜朝才明白了自己並不是什麼事都辦得到,他的力量渺小的根本挽救不了晚晴脆弱的生命。從那一刻開始,顧惜朝懂得了什麼叫害怕,卻又無法阻止自己控制這股害怕的感覺。他害怕再讓任何人影響自己;害怕自己再因為任何人而改變;害怕再看著什麼人離開,而自己又一次的無能為力;他更害怕的是——背叛。
戚少商——
轉過臉,順著光線,看著床上依舊睡的安寧的人。顧惜朝只有閉起眼睛,深深的一個呼吸,才能平復驟起的退縮。咬了咬牙,他才睜開眼,目光中盡是犀利的精光,像是已經做好了選擇;做好了準備。快速的換好衣服,顧惜朝沒有半分留戀的走出家門。將所有的溫柔情感全部封存在身後,充滿陽光卻又異常孤寂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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