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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一句話,噎的曹紹輝半天說不出話來,只能氣得一個人猛抽菸,關鍵是他自己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去應付,以前覺得自己混到這個程度,還有那麼點嘚瑟,可如今這一瞬間他忽然有種命如螻蟻的感覺,想想那些被大官大佬們“包養”的姑娘,說不準有不少也是被迫的呢,為什麼用“也”?因為他此時就是這種被“逼良為娼”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氣的狠狠的錘了一下方向盤,罵了句,
“媽的!”
汪飛扯了扯嘴角,沒有理人,而是眯著眼假寐起來,說實話,他也頭疼,如果姓黎的真是揣著這種心思,他能怎麼應付?
曹紹輝因為汪飛這一句話,整整一天沒理他,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汪飛才無奈的笑著說,
“誒,我說曹紹輝,您這一天起來拉個臉什麼意思啊?”
“老子心情不好,不想說話!”
“更年期啦?”
“滾蛋,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差不多得了啊,翟鴻桑大師說過,‘人際交往,最忌諱的就是一臉死相!’你這已經嚴重了啊!呵呵……”
“汪飛,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那姓黎的?”
“我擔心有用嗎?我這胳膊擰得過他大腿嗎?再說了,人有明確表示過想上我了嗎?我說大哥,咱能不能不要草木皆兵,聽風是雨啊?你不會真的更年期提前了吧?”
“我他媽這是為誰草木皆兵啊?”
“為我,為我行了吧?為了表示感謝,晚上我請你們父子倆吃火鍋?”
“川味的啊,不是川味的不吃!”
上次從姓黎的那裡吃完飯,汪飛拖人給他送了一套古籍,是從一個私人收藏家手裡買到的,一套下來差不多花了三十多萬,之後一直到陽曆年,對方沒有再跟他們聯絡,就在曹紹輝以為這事兒可能就這樣的時候,姓黎的又出現了,不過這次沒他什麼事,對方是直接給汪飛打的電話;當時兩人正在跟公司中層們開會,汪飛電話響的時候,他趕忙說了句,
“抱歉,忘記關靜音了~”
是個陌生號碼,不過汪飛還是邊往會議室外走邊接了,
“您好,哪位?”
“……”
“哦,不好意思啊黎哥,沒聽出來……”
之後汪飛擺擺手,示意讓他們繼續開,就把會議室門關上出去了;曹紹輝坐了一會兒,實在有點心煩,於是站起來往外走,聽到汪飛最後一句話是,
“黎哥,您這麼說就顯得我不識抬舉了,呵呵,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曹紹輝陰著臉,點了根菸,汪飛掛了電話看到他,說,
“你車借我開一下,我的車今天還提不了!”
“姓黎的又唱哪出啊?”
“說帶我見見什麼朋友,去打高爾夫!”
“我操,他一天起來還真閒!”
“對了,得創那專案你好好盯一盯,年前能敲定的,就不要拖年後了!”
“嗯~”
汪飛下樓之後,曹紹輝在辦公室轉了一圈,鬼使神差的也下去了,看到自己那輛攬勝從車庫出來,招手也悄悄打了輛計程車跟上了;到的還是上次他們來的那別院,結果這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曹紹輝一開始是站著等的,後來就蹲著,最後站一會,蹲一會兒,腳下那塊兒草坪愣是被他踩禿了才見著別院的大門緩緩開啟,然後自己那輛攬勝從裡面開了出來。
曹紹輝剛往前邁步,才發現蹲的太久腿麻的差點沒摔著,不過攬勝倒是停在了他旁邊,汪飛出了別院大門,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路邊站著的曹紹輝,細看還有他腳下一地的菸頭,有一瞬間竟然眼前有點模糊;搖下車玻璃,衝外面說,
“上車!”
結果對方只是皺眉,卻沒動,
“怎麼了?上車啊!”
“媽的,腿麻的邁不開步子了!”
汪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下車,過去扶了對方一把,曹紹輝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幾次欲言又止,
“想問什麼就問!”
“沒想問什麼,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沒事就好!”
“看你這表情,好像我被人強#暴了一樣,哈哈……”
“滾!”
“呵呵……”汪飛停頓了一下,忽然說,“我是跟他上床了!”
“什麼?”
曹紹輝猛的抓住汪飛的胳膊,力氣大的像要給他捏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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