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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臉再也不抬一下。
林寺遠有些尷尬的站著,三年的沙場生活,讓他不知道如何去親近一個孩子。
雅墨伸手拍了拍宇兒的背,然後用力抱起,迎著林寺遠有些詫異的目光,緩步走到林寺遠面前。
“夫君”雅墨沒有一絲不自在,大方得體的喚著,反觀久經沙場的林寺遠反而有一絲不自在“呃……夫人。”
“宇兒,來……讓爹爹抱抱你……”雅墨話雖說給宇兒聽,眼神卻是看著林寺遠,示意他稍微主動點。
林寺遠有些侷促的伸出手,雅墨也順勢把宇兒遞到他的懷裡。
“孃親……”被林寺遠抱著的宇兒還是有些不安的喚了聲孃親,又怕這個爹爹生氣,有些怯怯的瞄了一下,又趕緊低頭,沒有掙扎,只是身子微微僵硬。
抱著兒子的林寺遠說實話,緊張程度不亞於自己的兒子,一向崇尚武力的強硬感,此刻這個小粉團一樣的兒子抱著懷裡,總擔心力道控制不好,擱傷了。因為在意,所以臉上也不自覺的有些凝重。
“夫君,你看宇兒與我為你畫的畫像,是否相象?”雅墨看著有些快要哭出來的兒子,趕緊伸手搭在林寺遠的手臂上,稍微重重的按了一下,提示他稍微放鬆點。
林寺遠沒想到自己的夫人膽子還真不小,當著如此多人的面,就將手搭在自己的臂上,而且還沒一絲異樣,好象理當如此。
“怎麼了夫君,難道不象嗎?”雅墨有些奇怪的看著一直看著自己的林寺遠。
林寺遠在雅墨的聲音中抽回思緒,想到書信中那幾張畫風奇怪,卻生動活潑的畫像,臉上的線條也柔和了許多,“象,很象。我還從沒看過那麼可愛的人兒”
這是林寺遠進門第一次開口稱讚宇兒,雖然只是說那些畫像,但是小孩子得了誇獎,心態自然就放鬆了很多,頓時也覺得這個看起來兇兇的父親也不那麼怕了。林寺遠也看到自己兒子的變化,也知道大概是自己的不苟言笑嚇到了他。
“好好,這才是一家人。”老太太抹著淚,喜悅的道。
接下來,僕人和姨娘見了禮,一行人往著堂間走去,而那個憋足勁打扮的呂姑娘在直到林寺遠回房更衣,都沒再露面。
…………
回了房間,宇兒已經不象之前那麼怕爹爹了,只是還沒完全放開,奶孃帶著他下去的時候,雖然有些戀戀不捨,但沒象往常一樣撒嬌要留下。雅墨從櫃子裡拿出提前預備好的幾套衣服,“夫君,妾身為您準備了幾身衣裳,是按照先前尺寸做的,不知現在是否合身,您換上瞧瞧。”
“辛苦夫人了。”林寺遠接過,便往淨房走去。雅墨愣了下,古人不是都要妻子伺候著穿衣服的嗎?雅墨抬頭示意旁邊站著的柳杏上去伺候著,卻沒多久便看到柳杏出來。
雅墨坐在椅子上輕聲的問:“怎麼了?”
“老爺說他不習慣讓人伺候。”柳杏聲音平靜,聽不清是否因拒絕而不開心。按說柳杏和青兒均是雅墨的陪嫁丫頭,古人很明確,陪嫁都是為了自己的夫君準備的。只是林寺遠一去三年,本來都是碧玉年華的兩人一拖也都到了19歲該嫁人的年紀。只是因著老爺不在,不知道老爺的心思,不好安排其二人的婚事。
其實也不是雅墨有多麼的大方,而是雅墨認命,三年裡,看到稍微有權勢的人家,基本一屋子女人,如果妻妾兩三人,就足以擔當好男人的名頭了。只是雅墨也曾期盼過,穿越女遇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老公,也曾暗示過兩丫頭有沒想過外嫁之事。只是當邊關送來呂婷婷之後,那原本不多的期盼心也就滅了。只要能維持這樣的生活,她也就很知足了。
沒多久,林寺遠換了家常便服出來。脫去官袍,整個人多了份隨意少了份威嚴,那沙場戾氣好似也少了很多。
“夫君,怎麼不讓柳杏伺候著,可是嫌棄她的粗笨。”雅墨站起來,上前主動幫其整理還有些歪斜的領子。
“你調//教的丫頭又怎會粗笨,只是在軍營時間長了,不習慣讓近身伺候。”林寺遠微著脖子讓雅膜伺候,鼻間縈繞著雅墨身上淡淡的香氣,不禁低頭悄悄的多吸了幾下。
低著頭的雅墨也不知道林寺遠的心思,只依著他的話笑著往下試探:“夫君如此說,豈不剛好讓她們這些丫頭有了躲懶的機會,我孃家讓她們陪嫁過來,可不是讓她們來享清閒的。”
林寺遠微低下頭,想看清自己夫人說這話的意圖, 便揣摩著回答“現在這樣就好,讓她們伺候好你……”說到這,林寺遠停了停,想看雅墨的反映,卻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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