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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朋友一場,看在幻羽也曾經袒護過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要下狠手好不好?”
處彌驚訝地看著我,但是沒有我想象中震驚,似是對於我能看穿他的用意並不意外。他緊擰眉峰,權衡著什麼,很是為難的樣子。然而他的這些猶豫卻令我心寒至極。
處彌,我待你可曾差到哪裡去?我偏心的袒護卻還是換來你的一意孤行嗎?你到底想達到什麼目的?是幻羽的大哥命你滅掉他來奪得家業?還是滄北國的真正操控者莫域天要除去幻羽?而且為什麼還能和太后合作到一塊兒去?
這群無聊的人為著無聊的目的做著這些無聊的事,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幻羽,我,礙到他們什麼了?為何揪著不放?
收回思緒,現在該擔心的是幻羽,處彌還不至於對我怎麼樣吧。
不過我好像真的是太相信處彌了,相信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他聽命於他的主子,豈會為了我一個平凡女子“罷工”呢?當我絕望地推開他想跑回去找幻羽的時候,突覺頸部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哐當哐當……”意識稍稍有了恢復時,我感覺身子正不規律地波動著,一起一伏,我處在怎樣的環境下?怎會如此不穩當?我不是應該在我那熟悉的房間的軟軟的床上熟睡嗎?
迷糊的困惑和異樣感迫使我急切地睜開眼,映入視線的是個狹小的空間,而我正靠在一個人的肩上,這個人,總算讓我回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
處彌見我醒轉,偏頭注視我,確切地說是“檢視”,檢視我目前的狀態和反應。呵,他還會在意我現在的心情嗎?他明明能預見到我會有怎樣的心情,可他還是做了。處彌,你終究是讓我失望了。
“你要帶我去哪?”我發現我們是坐在馬車裡,他好像在趕路,馬車馳得有些急,以致晃動那麼大。車外有人駕車,而處彌一直讓我靠在他肩上,為的是維持我的平穩。
他神色冷漠,雖然他平時也不苟言笑,但對我還算親厚,如今竟是疏遠了。他冷冷道:“滄北國。”
滄北國!
“帶我去那兒幹什麼?”我相當吃驚……
域王(1)
已經五天了,我在滄北國已生活了五天,就住在域王府裡的某個院落中,我的生活範圍只有這麼大,半步都不許我逾越。
域王是誰?域王便是那個怪癖北王的皇弟莫域天,而這莫域天,竟還是老相識。
就在處彌帶我趕往滄北國的路上,我與他起了激烈的爭執,我堅持不肯走,跟處彌吵嚷,處彌不為所動,我急得就要跳車,處彌無奈,便直接將我打暈,我可憐的脖頸,就是如此遭罪。
當醒來時我仍是在馬車上,只不過已過了一天,也就是說,我昏睡了一天。這記錄,把自己也嚇了一跳。可當我發現我全身無力,四肢動彈不得,甚至連說話都輕如蚊吟,才知,這昏睡是另有原因。處彌每天會定時餵我吃藥,當然不是解藥,而是令我全身無力的藥。我只能這麼躺在臥榻上,除了眼珠子還能對處彌噴火外,其他什麼動作都做不了,更別提反抗了。遇到我大小解或洗澡時,處彌便會在沿途找個客棧停下,再找個女人伺候我解決,反正他有的是銀子。幸好不是他親自動手,否則,我真的要哭到閻王殿去了。
對處彌,我從憤怒到失望,再到冷漠,他這樣的“回報”,實在令我心寒。既然已為魚肉,任人宰割,所以我也沒再表現任何反抗情緒了,他給我吃什麼,我便張口就吃,他想怎麼擺弄我,我也無所謂。
如此順從的表現,好歹換來他一絲內疚,他說:“我知道你心裡怪我,可是,我不能背叛他,他對我有知遇之恩,而且,我妹妹喜歡的人,是他。”
處彌口中的他,那個真正的主子,就是莫域天。原來,他妹妹喜歡的人是域王。人,需要親情,人才,需要伯樂,處彌最需要的兩個人都迫使他要效忠滄北國。我想,我也只能感嘆人生際遇的弄人了。
從東羨國到滄北國這一路上布著不少關卡,可是我們走得相當順利,為什麼?因為處彌搜走了我攜帶的那塊祁軒送我的金牌,一出金牌,誰還敢不放行的。為此,我簡直氣炸了!
就這樣一直到了漠北城,這裡已是兩國交界處。我心裡那個哀嘆啊,難得到了漠北城,卻無法得見項桐大哥,也不知他在這裡是什麼個境況。他最近的一次來信中還提到他們隱寨的人和滄北士兵交過手呢,真替他捏一把冷汗。
漠北城這關不能再用金牌了,因為一出這城就是別國,就算是皇帝派密使出訪滄北,只要一出金牌,便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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