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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雨書蹙眉,斜睨了眼自己身前看不到面色的少年,眼底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煩躁!
此刻,兩個隱藏至深,卻又同樣淡漠的人似乎忘了,他們的情緒竟然被彼此牽絆!
那兩人又說了一通閒話,隨後便踏出了書房,由始自終沒有半分懷疑到屋內有人。
直到楚子翼兩人走出去半晌,喬雨書這才側了側身子準備推開身上的人,然身上的人紋絲不動,非但如此,一隻手還放肆的解開了她的衣襟,喬雨書一時間衣襟大開,中衣胸前更是被邵非殤飛快的揉亂,喬雨書大怒,正要出口呵斥,豈料邵非殤更為放肆了起來,一把抓開了喬雨書的中衣,喬雨書圓潤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
喬雨書眉頭一簇,她對這個邰非殤為人不甚瞭解,卻也知道他是個有分寸的人,定不會無禮到這種程度,挑眉,抬眸看著那幽深墨綠的眸。
下一瞬,緊閉的窗戶被強勁的內力摧毀。
磁卡
窗子的木屑碎了一地,四濺而出,屋內燭火因著那強勁的內力湮滅,耳邊是木屑飛射的聲音。
下一刻,喬雨書便被人擁入懷中,頭被緊緊的按在那人結實的胸膛上,喬雨書聽著耳邊規律的心跳,眉頭一簇,卻並未反抗,只聽到邵非殤胸腔發出低低的顫動,緊接著便是他那邪魅低沉的嗓音。
“嘖嘖,這年頭做採花賊也不容易,剛剛尋了個好去處,準備享樂一番,沒想到就被主人家發現了,哎……嗚呼哀哉!”邵非殤帶著面紗下的唇角微微上揚,墨綠的眼眸盯著窗外的老者,語氣輕佻卻也解釋了他們為何在此的原因。
喬雨書埋在邵非殤的胸前,外人看不到她的相貌,只能模糊的看清那少女裸露的白皙肩頭與他們曖昧的姿勢……
雖然這採花賊虜劫良家民女再隱藏在大戶人家把人家閨女吃幹抹淨的事,在這大齊不算少見,但林奇瑞何等精明,豈會相信邵非殤如此說辭,當下冷哼一聲,道:“既然是採花賊,那本主今晚就為民除害,殺了你賊子!”說著便揚手一掌襲向邵非殤。
喬雨書凝眉,這老者內功深不可測,邵非殤能否敵得過還是個問題,正想著頭頂上便傳來了那磁性低沉的聲音,帶著安撫,令人無端的心安。
“美人莫怕,待本大……爺解決了這個老頭,再來和美人你親熱,美人暫且歇著吧。”話落一個手刀便敲在了喬雨書的脖頸處,喬雨書一驚,卻已經慢慢遁入黑暗中。
昏迷前唯一想的便是,她的警惕性何時如此差了?
忙完這一切,邵非殤這才抬眸,看向林奇瑞,墨綠的眸子毫不掩飾的挑釁,譏諷道:“老人家倒是義正言辭,不過想要為人民除害,也要有那個本事不是?做人嘛,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勸老人家還是早早回自己的深山中,做一介隱世的布衣,莫要管著凡塵俗世!”說完眸底閃過一絲冷佞。
隱世林家,他豈會忘記?
當年林家大女兒乃是父親預定的妾,而林家亦是他父親下屬,世代傳承的死士!
卻不想林家卻在父親最危急的時候,背叛了父親,乃至於後來……
雖然他自知人性自私,林家的背叛無可厚非,但他豈能不恨?
那些顛覆了他父親基業的人,他不恨,因為當年民間怨聲載道,他父親被反,已是早晚之事,但他卻恨林家人的不忠不義!
“真真是不知死活!”林奇瑞已經很多年沒被人如此放肆的奚落了,哪能忍得住?當即揮起一掌,雄厚了內力襲向邵非殤。
邵非殤眼底譏諷又多了幾分,就這麼點心性,還想貪圖人家的半壁江山?
雖然惱恨這林奇瑞,他也有幾分分寸,知道此刻不是纏鬥的時候,輕巧的避開林奇瑞的內力,足尖輕點,視那些王府內計程車兵如無物,身子如蛟龍一般閃過暗夜,一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舅父!外甥這就去追!”絕對不能讓這賊人跑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林奇瑞凝眉,呵斥道:“窮寇莫追!”話雖是如此說,眉頭卻是凝了起來,那少年的功夫,怕是在他之上!
“去搜查附近的客棧,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想了想林奇瑞虎目一閃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剛剛那小子若是真的是採花賊倒也罷了,若是不然……
想著林奇瑞虎目一眯,一抹危險閃過。
……
邵非殤抱著喬雨書一路飛駛,不消一會便遠離了翼王府,卻也不能把喬雨書送到客棧去,畢竟那裡不太完全!
直到飛出很遠,邵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