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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雨書眼眸卻始終都是平淡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漣漪,她抬眸,絕美的容顏少了畫著濃妝時的凌厲與威儀,多了幾分少女的柔美,眸內卻是一片幽冷的死寂。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何意義?愛你的那個喬雨書已經死在那個豔陽高照的午後,永遠都回不來了!”喬雨書淡淡的陳述,說完也不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纖柔的背影果決,沒有一絲軟弱與猶豫。
是的,愛他的喬雨書早已經死在那個馬蹄下,死在那個男人的薄情中,帶著不甘,即便殘留的靈魂停在這個身體中,卻也早已經走的乾乾淨淨。
因為現在的喬雨書很強勢,因為現在的喬雨書不需要情愛!
楓樹林內的楓葉被微風吹起,飄零天地之間,寫出了秋季的蕭瑟,更突出了那一身戎裝男子的孤寂落寞……
……
馬車悠悠盪盪的行駛在熱鬧的長安街上,馬車內畫兒坐在喬雨書的腳下,恭順的如一隻被馴服的小獸。
喬雨書拿著一本醫經,看得認真。
醫術,她不懂,但這幅身子不景氣,自然就要多多注意,好在她聰慧,什麼東西看個大概也就懂了七八分了。
“娘娘前邊就是摘星樓,您還未用午膳,是否在那裡用了膳再回宮?”畫兒撩開紗幔看了一眼熱鬧的摘星樓淡淡的問道,眸底閃過一絲期盼。
喬雨書這才從書中抽開視線,看了眼畫兒,放下手中的書卷,道:“用了午膳再回宮吧。”偶爾的她可以縱容手下的任性,前提條件是這個任性無傷大雅!
馬車停在了摘星樓前,小二哥立馬迎了上來,笑著對剛剛下車的畫兒道:“小姐,快請進。”
畫兒卻不理她,轉身恭敬的撩開紗幔。
小二哥一怔,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畫兒,隨後瞭然一笑,他做這跑堂的行當已有多年,眼力見可見一般,頓時便知道這位俏麗的少女不是能做主的人。
喬雨書彎腰下了馬車,絕美的容顏在秋日的日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喬雨書抬眸,清悅的眸看著摘星樓熱鬧的情景,唇角若有似無的勾起,隨後率先踏步走入摘星樓內。
小二哥見此,也知曉那女子非富即貴,不敢多做嘮叨,只能跟在那女子身後看看有什麼需要自己的地方。
二樓,喬雨書剛剛走上樓,腳步還未站穩,就被一抹暗影撞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動,止不住的向後退了幾步。
幸好的是,畫兒一直跟在喬雨書的身後,及時的扶住了喬雨書,眸子不悅的看向撞了喬雨書的男子。
喬雨書抿唇,懊惱這具身子的柔弱,卻並未在意撞了她的那人。
一場意外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小生失禮了,姑娘沒事吧?”聲音很是清朗好聽,那男子一身藍衫,俊秀的眉眼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令人望而側目。
喬雨書抬眸,不甚在意的一笑:“無礙,公子不必介懷。”看這身文弱的氣質,該是個書生。
“不,是小生的錯,姑娘身體可有不妥之處?”說著還很是緊張,但因著男女之別,並未失禮的盯著喬雨書猛瞧。
喬雨書只覺這人迂腐的可愛,幾日來的壞心情也因著這男子的淳樸消失的無影無蹤,道:“真的無礙。”
那書生見此才放下心,剛要說些什麼,二樓雅間內的門卻被開啟,一身紅衣的風清闕搖著摺扇,賣弄風騷的大喊道:“我說翰林,你可不是喝不過我們,尿遁了……”聲音因著看到那一襲白衣,乍然而止,臉上有著幾分怪異。
喬雨書越過藍衫男子,看向那一襲紅衣,淡淡挑眉,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她給他的任務可不是在此飲酒作樂。
“額……太……你怎麼在這?”差點說漏了嘴,暴露了喬雨書的身份,外加上自己以公幹之名在這裡飲酒作樂被抓包,風清闕好不尷尬。
“妖孽,看你這臉色莫不是碰到哪個相好了?”邵非殤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襲黑衣男子哥倆好的攀上風清闕的肩膀,卻在轉首看向喬雨書時,眸子一頓。
“怎麼,難不成我就要沒日沒夜的忙活?”喬雨書負手向幾人走來,唇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風清闕身子一抖,面色不甚好看,打哈哈道:“說笑了不是,誰敢說你的不是,呵呵,我這個……我今日是去找了那個孩子的,該辦的事都辦好了!”他可不想被她盯上。
喬雨書輕笑:“我也沒說風大人的不是,你這般做什麼?難不成是不打自招?”說完黛眉輕挑,竟然顯出幾分痞氣。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