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知道的，長這麼大的，從來就沒對姑娘動過心，你可是第一個，你太幸運了〃老鬼自在唸念著，而林霜眼角卻溼了，因為給凌風裝在口袋裡，裡啥也沒有，悶死了

〃大叔，請問陳東靈的家，在哪裡啊？”凌風終於經過七轉八彎地來到了東靈的出生地，只是這裡正在拆遷著，讓原來相當準確的地址也不準確了，所以只得問人！

“嗯，向這邊走，左拐，再右拐〃凌風所問老者，還算熱情，但似乎對眼前這後生仔，有幾分眼熟，在說右拐時，已經驚喜地問道，你是不是小名叫小狗的？

“我，哈，我！”東靈可是誰來的？給老鬼爸爸迫來看東靈家的人的凌風，現在遇到鄉親了，給叫來了個小名，你叫他要認還是不認好？如果人家記錯了，你承認對了，那會不會鬧話不？！嗯，就這是，羞答答的玫瑰，不說話！

“哦，可能是我記錯了，小狗不是你，你是大狗，嗯！”老者似乎不忙著去散步或者做事，只是覺得眼前這年輕人，就是誰又不是誰的，很好奇！

“大叔，您吃糖，來，這是軟糖，好吃！”凌風一時也想起了人情世務來，急忙開啟一個大包裡的小包，有散糖的，就捧了一大把給老者，老者咧開沒多少牙齒的嘴笑得可歡呢，這就是原始鄉村人，特有的笑容，在大都市裡，你很難看到有這樣的發自內心的笑，而，多的是一張張沉重的臉，給生活壓力壓壞了的臉

〃你是很多年沒回家了吧？”老者捧著糖，關心地問起東靈來！

“是，有有幾年了，所以村子變化這麼大的，我，我都忘記了自己的家了！”東靈傻著腦袋，一臉茫然著。

“唉，這個村，就要整個村搬遷了，如果再遲來一點，這裡就只能看到一片海水了，年輕人，還是外面好喲，行，我還是帶你去東靈家吧，問你是不是小狗，你又不答，印象中，你們家就有兩隻狗〃老者挺風趣的，凌風很無奈，只得陪著笑，嘿嘿！

“人喲，一出去就變壞了，忘記祖宗的，不少呢！”老者感慨著，凌風又是嘿著應付過去，倒真的很像小狗的作風，一條舌頭，有事無事，總是伸出來，嘿嘿吐著氣，聽說這樣子是為了散熱

而凌風如此，可能就是為了散出尷尬

常回家看看

〃阿香，你兒子回來看你了，是小狗！”老者把東靈帶到一個間很簡陋的房子前，向一位正在扎草包，當燃料的老太，大聲叫著！

“小狗子，我的兒子？！”老太迷朦的雙眼向東靈投來，兩行渾濁的淚流下

“媽，兒子回來看你了，兒子不孝，這麼多年沒回來看你！”凌風給眼前這情這境早已觸動到了心裡的軟，所以演出一個離鄉別井遊子，是很容易成功的！

“我小狗啊，孃的好兒子，比大狗好多了，這幾年，還沒斷過寄錢，嗯，來，來，咱回屋裡坐，方大哥也進來啊！哈，傻兒子，回來看媽就行了，帶這麼多東西！”老太的身子還硬健著，看上去與凌風的媽媽差不多年紀，只是稍黑了點！

“嗯，我都先吃了小狗的糖了，小狗，這次回來，成親的吧？！”東靈媽叫這位老者為方大哥的，就是東靈的帶路者，看來與東靈家的關係還不錯，有來往，有相互幫助的那樣鄰居關係！

“小狗子，這屋子，我天天都來打掃過，就盼你能回來看看我這老不死的媽！”東靈媽看來已經對自己的兒子們感到有點失望了

〃媽，兒子以後，會多點回來看您的！”凌風為了安慰眼前這位孤單的老人心，他只得心虛著應承些什麼！

“媽不怪，媽知道你們在外面混的，也不容易，有的人，出去打工的，連命的都賠了，你還能回來，媽高興，高興！”老太看似很開朗樂觀，便眉宇間的哀愁，讓皺結得好深好深！

“媽，大哥，真的沒回來過！？”凌風現在是大膽猜著這一家人的情況！

“前年回來過，帶著個小孩子，還不是他生的，是別人的，是，是我把他罵走了，他不爭氣，媽不稀罕他，來，小狗子，讓媽媽，好好看看你！”老太現在折騰得差不多了，才有時間好好看看自己的小兒子呢！

“嗯，是媽的兒子，長帥了，在外面混得還不錯吧？”老太不斷地撫摸著兒子的臉，稍為安慰地問著。

“是，還可以，媽，明天我幫你買個煤氣灶，以後就不用撿柴禾了！”凌風給東靈家的簡單環境，感到從沒有過的沉重，想想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家了，還得天天操勞于田間，拾柴禾，自產自吃

〃不用那麼高階，媽能幹活，不幹活還悶著呢，來，這是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