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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
他說:“我要讓人們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會給你任何名分,這是你自找的……”
他說:“想求得我的原諒,就要看你的表現乖不乖……”
……
而他在清早走時的一句話,更是讓憐香陷入了絕望。
他說:“從今往後,你已經不是什麼有身份的大小姐,你就是我的奴婢!今日姑且免了!從明日開始,你去廚房當廚娘,如果做得不好,你會享受像昨夜一樣的待遇!”
就是這樣的冰冷話語,直到他拂袖而去,憐香緊繃的神經才得以些許的放鬆。
她屈辱的淚水無聲滑落,枕上早已是溼透一片……
傷痕累累的身體和傷痕累累的心一起疼痛。
她不知道秦莫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怎會做出如此的獸行。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
秦莫自始至終都在極力壓抑自己反應出來的任何情感,來進行一場殘酷的折磨、吞噬和掠奪。他覺得男人心底的軟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難以掌控。他就是要給她沉重的打擊,來征服那個永遠不屈服的身體和私心。
只是他在清晨起床後,看到床單上的斑斑血跡,心底才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疼惜:她——原來真的是第一次!
秦莫童年的陰影從來都根植在他的心中,無法磨滅,終於在這一夜得到了甦醒和爆發,形成一股無法阻擋的失控場面。
他想起了師父擄走師母的那些個夜晚傳入耳膜的聲聲慘叫,現在轉移到了憐香身上才發現這是一種因求愛不得和痛之恨之的宣洩。
此時的憐香就是他童年時期掐去了肢體不能移動的螞蟻;是他撕去翅膀不能飛翔的蟬;是他埋葬身體只露頭顱哀鳴的小鳥;是他晾曬在石板上腮一張一合痛苦呼吸的小魚兒……
在他的暴力下,他們同樣渺小、軟弱、不堪一擊,眼神中有著哀求。這樣的過程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生理和心理的快感。
女人的征服就是需要這樣的暴虐她才會屈服。
只有殘忍才能打擊她那顆固執、任性、不安分的心。
雨已停,大地卻在一夜暴風雨的肆虐中滿目蒼然,只剩潮溼的傷感。
傾城之將;蒼天一笑;第二卷 怒為紅顏;第077章 吃定你了(上)
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就是時時刻刻會感受到身體曾有過的男人的氣息,這種氣息揮之不去,像是如影隨形地暗物質,想要擺脫,想要忽視,卻總是不可能,因為它確確實實存在,改變了許多女人難以啟齒的意念和思想。
這種思想和怪念頭似乎總在強調:從此後,你不屬於你自己,你是他的!
於是就陷入了漫無邊際的遐想。
憐香回憶起痛苦的夜晚,羞憤、苦澀、酸楚的滋味湧上心頭。如果說,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都是這樣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清晨的陽光還沒來得及呈現,憐香便早早起了床,雖然她還沒睡夠,雖然她渾身仍是痠痛。她還是一骨碌爬起來,顧不上認真地梳洗,匆匆趕往廚房。
她不敢違抗秦莫的命令。一想到那種疼痛的感覺因她的任性會再次重複,她就不寒而慄,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大不了她小心做事,他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惹他生氣不就可以躲過災難了!?以秦莫的性格,他說到做到。做不好他必然會懲罰她,但做得好他也一定不會難為她。
憐香帶著羞澀、卑微的心情到了廚房,她的心思全寫在了臉上。所有的人都看著她,那目光和以往明顯不同,看得憐香如芒在背。
以前她雖然常去廚房,但她是大小姐,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只是隨意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而已。而現在不同,他和他們的身份一樣,都是奴婢,他們的目光不再是尊敬和仰視的,而是像盯著一個妖怪一樣看著她,其中還包含著一絲輕蔑。
廚房的管事慄大嬸走過來,這是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高顴骨,薄嘴唇,走路一陣風,說話一聲雷:“喲!這不是大小姐來了嗎?主子可是傳下話來,將軍的飯菜由你負責。做好做不好,和我們可沒什麼關係,你還是抓緊點吧!”
她這麼一通震山雷般的話語,更是讓人們停下了手中的活,緊盯著憐香。
越是被推到風口浪尖越是要鎮定。
“是!以後就不要叫我大小姐了,叫我憐香吧!”憐香似乎並不在意眾人的眼光,從容不迫地挽起袖子幹起活來,倒讓人們有些不好意思,都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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