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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殿中傳來訊息了?”
那美姬連連點頭,她捂嘴笑道:“君侯非但沒有答應再納新婦,還斥責那些多事之徒呢。”
說到這裡,那美姬立直身子,神色一板,學著重耳的口吻,像模像樣地說道:“你們身為臣子,自當擔憂國事,孤之後苑,與你等無關。”
美姬說到這裡,以手託著下巴,喃喃說道:“姐姐,如此看來,君侯對姐姐甚是有情,平日那般,只是礙於君侯的威嚴罷了。”
晉王后這時也露出了笑容,她慢慢坐下,拈起一塊點心放入嘴中。
那美姬頭一伸,湊近晉王后又問道:“姐姐,咱們這些秦姬之中,只有你可往君侯寢宮。他可有令你侍寢?”
這話已問得有點逾越了。
晉王后抬起頭來,朝那美姬狠狠瞪了一眼。
美姬不等她斥喝的話出口,便一迭聲地說道:“姐姐休惱。妹妹只是想,我們嫁與君侯已三年有餘,總得有一人懷上君侯的孩子,為君侯誕下大子,那才最是要緊啊。”
晉王后聽到這裡,臉上的怒色瞬時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苦色。
子嗣之事,確是大事,自己一眾秦姬三年無所出,亦難怪晉國的大臣們有異議。畢竟,如她們這般聯姻之下的產物,只有懷有龍嗣,才能長久地保住她們的地位啊。
那美姬見到晉王后悶悶不樂,嘴一嘟,喃喃說道:“君侯至今都不曾碰過我等陪嫁媵姬。現如今,只有姐姐你能近了,然,姐姐你也太過老實了。長此以往,若是我等秦姬之中,再無人能為晉侯開枝散葉,則君侯納婦,不過是遲早之事罷了。”
那美姬越說,晉王后心中便越是氣憤難平。
在那美姬說出‘若是我等秦姬之中,再無人能為晉侯開枝散葉,則君侯納婦,不過是遲早之事罷了’時,她眸中一痛,隨即恨聲喊道:“姫氏阿秋,你這個卑賤之人,竟將本宮逼迫至此。如若有一天你落入我手,本宮今日所受之苦,必將百倍千倍奉還與你。”
許是晉王后的語氣太過森寒,便是那美姬聽了她一席話,也不由生生打了個寒戰,慌忙低下頭去。
見晉王后一副氣苦難平的模樣,那美姬也低著頭尋思起來:要是能為君侯誕下一個兒子,那我們這些秦姬便可安然無憂了。轉眼她又想道:如若君侯是因為姬氏阿秋這個卑賤之人,而不再近婦人之身,倒不若將她除掉,以安君侯之心。
想到這裡,她湊到晉王后身邊,悄聲道:“姐姐,妹妹倒有一計,不知姐姐敢是不敢。”
原本呆呆出神的晉王后聽了雙目一亮,喜道:“速速道來。”
那美姬四下看了看,這才附耳至晉王后耳邊,如此那般地說了一通。
晉王后聽著聽著,先是一喜,隨即又意興闌珊地冷嗤道:“此事若如此容易,那姬氏阿秋此刻早就入主東苑,騎在你我的頭目耀武揚威了。”
見那美姬仍是愣愣的似有不解,晉王后難得地解釋道:“自那賤婦失蹤至今,無論是晉侯還是我家阿兄,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找尋她。”
說到此處,晉王后似有些解恨,又冷冷笑道:“然,那個賤婦就是憑空消失了。便是晉侯或是我家阿兄再不死心,那個賤婦就是再沒有訊息。”
“憑空消失了?那賤婦是有手有腳的大活人一個,怎可能訊息無蹤,再無可尋之處呢?”
美姬歪著頭,仍是覺著極難相信。
“事實確實如此。便是晉侯派出數路人馬,分別守在那賤婦的近婢跟忠僕之處。然,三年過去了,那賤婦仍無半點訊息。”
這些事,自然是晉王后手下的人偷聽來的。說到此處,晉王后幽幽一嘆,“由此可見,那賤婦實是無情之人,可……”
“姐姐錯矣!難道在秦地之時,那婦人的計謀心機姐姐還不知道麼?以妹妹看來,那賤婦非是無情,只不是她一直在防著晉侯,防著秦王,不願成為他們之婦罷了。”
就在晉王后恨恨地瞪來,準備呵斥她之時,那美姬卻陰著雙眸,不無得意地說道:“既然晉侯與我秦王守候三年無果,不若由我們主動出擊罷!”
生氣的晉王后,立即從美姬陰冷的話裡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她斜睨著美姬,緩緩問道:“此話怎講?”
那美姬桀桀奸笑道:“如若我們放言出去,說那賤婦的近婢跟忠僕,俱在我們之手,姐姐以為,那賤婦會不會前來自投羅網呢?”
“愚蠢!如此以來,晉侯能饒得過你我?我阿兄會寬恕你我?”
那美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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