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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來這麼早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林純突然湊近他,看著他的眼睛,好像真的是沒睡好呢,連紅血絲都冒出來了“是因為我對你表白了,太興奮了嗎?”
江子辰剛喝了一口粥,被她這話差點嗆住,拍拍自己的胸口瞪著她。那眼神裡分明寫著“你怎麼會知道。”
林純樂得眼睛都彎起來“唷,江子辰你臉紅了,被我猜中了吧。”
江子辰喝完了最後一口粥,用力地擦了下嘴巴,沒好氣地拍拍她的腦袋“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走吧,要上課了。”
這時候的孩子面對感情的時候總是會很彆扭,相比之下,她倒顯得有些厚臉厚皮了。
“喂,江子辰,你很不夠意思誒。”林純皺起臉“我都跟你表白了,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的啊。”
江子辰勾起唇角,她這是第二次向他告白。
這應該已經是十分確定的事了吧,不是做夢,頭頂上的陽光照得人暖洋洋的,他現在也沒在夢遊。
臉上孩子氣的喜悅已經掩飾不住地爬上眼角,“你真的喜 歡'炫。書。網'我?”
林純雙手捂著臉頰厚臉厚皮地諂笑“怎麼,要聽我再表白一次嗎?”
臉上的笑意都快溢位來了,卻還是忍不住捏住她可愛的臉頰“你為什麼會喜 歡'炫。書。網'我?你是傻瓜嗎?”
林純無語“這是什麼話,難道喜 歡'炫。書。網'你就是傻瓜嗎?”
江子辰鬆開手把頭揚得高高的,“對,喜 歡'炫。書。網'我的就是傻瓜,只有傻瓜才會喜 歡'炫。書。網'我,由此推斷,你就是個徹頭徹鬧的大傻瓜。”
林純真是哭笑不得,卻還是把頭揚得比他更高,“就是做全世界最大的傻瓜,我也還是喜 歡'炫。書。網'你。”眼神堅定無比。
江子辰緩緩低下頭,眼睛亮閃閃的,心底裡那塊最柔軟的地方拼命地跳躍著。
良久,他才伸出手,揉揉她的頭髮“不過,被一個傻瓜喜 歡'炫。書。網'貌似也挺不錯的。”
他終於忍不住笑了。
林純痴痴地望著,她又看到了他的眼角,無比興奮地翹著老高,就應該是這樣的,它就應該是這樣高興地翹著。
以後,永遠都不能耷拉下來,至少,不能再因為她耷拉下來。
雖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彆扭,還是向旁邊伸出手指“以後記得每天早上都要來早一點,我們一起吃早飯。”
她把頭低下來,視線順著他的手臂到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長而消瘦,突出的骨關節卻強勁有力,她也慢慢伸出了她的手,她的手白皙而小巧,他們十指交叉,這份無言的承諾卻是無聲勝有聲,她笑得頓時比那天上的太陽還燦爛,然後很大力地點了點頭“嗯。”
三月清晨的空氣突然也變得甜滋滋起來。
15
於是就這麼開始了。
這個時候還是沒有什麼男女朋友身份的論證,就是被大家貼上是一對的標籤了。先前大家都沒有明確,只是在傳,傳他們可能是互相喜 歡'炫。書。網'的關係,不過當那天看到他們一起牽手走進教室的時候,緋聞就成了事實。
於是,初二一班所有的同學都確定了一件事,江子辰和林純是一對。
劉浩他們籃球隊的幾個人,直接喊林純為江子辰的‘老婆’。初二的孩子們,雖然比起初一的時候已經成熟了不少,但在大人眼裡仍只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記得有一次,肖子和林純正在校門口的小賣部買飲料,劉浩跑進來,一看到她,馬上喊“江子辰老婆,你也在啊。”小賣部的老闆娘忍不住大笑“你們這些孩子啊,尿布還沒撇乾淨呢,居然老公老婆叫起來了。”
林純當時就被鬧了個大紅臉。
對於老公老婆這個稱呼卻是又無奈又好笑,確實,如果換做當時,可能也只是覺得會害羞,因為處於當時那個年紀時,她和這些孩子一樣,雖然十五六歲的年紀,在大人眼裡還只是個剛剛脫離零食和玩具不再哭鬧的年紀,但是在他們自己的意識裡,卻已經認為自己完全成熟的大人了,可以和大人一樣同樣談感情,說愛,歌唱著自己的刻骨銘心。
可是,她也不會再反駁這個稱呼,因為親切,因為這個稱呼把她和江子辰牢牢地系在了一起,或許他們的感情在老闆娘那些大人眼裡還是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但是她自己心裡深深地明白,她不是小孩子,這也不是過家家,和江子辰一天天的相處之後,她更是明白,她對他的愛已經刻骨